“啊呀,你个臭姐夫,就是上次嘛……”安语一下子羞得脸都红了。
我想起了上次吃多了药做的那个春梦,现在一下子就对上了号。
“原来是你。”我紧接着想到了另一个更加可怕的事实,“你的第一次是我,不是你的小男朋友?”
安语的脸红透了,使劲地拧着我肋下的嫩肉:“都跟你说了好几遍了,哪有什么小男朋友,就是你这个不要脸的混蛋……”
“对不起,我上次是吃药太多了……”
没吃药的我自然无法和安语这么快梅开二度,我们搂在被窝里缠绵。
安语靠在我怀里柔声说:“姐夫,我是不是太任性了,所以你不喜欢我?”
其实她说的有道理,我也说不上不喜欢她。安语是个挺好的女孩,年轻漂亮学历高,都挺好,但我还是最喜欢沐姐。
我说:“没有的事。”
安语说:“撒谎!姐夫,我知道,你喜欢沐姐那样温柔的。我想学,可学不来。”
我捧过安语的脸,认真的说:“你不用学谁,你自己本身就挺好的。其实我也不是不喜欢你,只是之前从没想过……额……你知道,就是这个样子……”
安语看我认真的样子,仿佛很感动,动情地叫了一声“姐夫”,然后说:“今晚陪我好不好?”
我刚想说好,猛然发现外面天色已晚,才想起来没有跟沐姐告假呢,这种事怎么能随便答应。
虽然沐姐在这种事上很宽容,但我如果彻夜不归总是不好。
现在的我不想沐姐受到一点伤害,只要她表现出些许不开心,我已经在心里打定主意只能对不住安语了。
看我手忙脚乱的找手机打电话,安语一把抢了过去:“你干嘛?跟我在一起还想给别的女人打电话?”
我说要打给沐姐。
安语蛮横地说:“那也不行,你今天只能陪我。”
事情大条了,我连忙求她:“姑奶奶,小祖宗,赶紧的,别玩了,沐姐该担心我了。”
看我急得满头大汗的样子,安语哼了一声,却没有生气,而是一副果然如此的得意洋洋的表情,她把手机仍还给我说:“我早和沐姐说过了,借他的老公用三天。看你那德行,还说不是最喜欢沐姐,谎话精,哼!”
听她这么说,我长吁一口气,我还奇怪,明明过了下班时间,为什么沐姐没有联系我。
我没有理会安语骂我的话,还是拨通了沐姐的电话。
沐姐吃吃的笑声从听筒里传来:“我还以为你掉进蜘蛛洞里爬不出来了呢,还记得给我打电话,算你有良心。”
看来安语说的是真的,不过沐姐也是,老公有借给别人的吗?
沐姐问我弄了安语几次。我讷讷不好意思说。
安语听到了,大声说:“就一次,这个废物。”
她俩隔着电话开始一唱一和,混不在意一旁无地自容的我,最后在沐姐“老公加油”的鼓励声中收了线。
安语冷笑一声说:“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
我擦擦头上的冷汗,说:“沐姐也真是的,三言两语就把我卖了。”
安语调皮的说:“什么叫卖了,我很失礼吗?再说,什么叫三言两语,我花了整整两毛钱呢。”
“喂喂,明明是我花的钱好吗?我今天要狠狠地捞个够本。”我张牙舞爪地朝安语扑过去。
安语想跑,没跑了,被我拽着脚脖子拖回来,按在床上吻了一回。
等我们分开,安语一脸柔情地看着我,说:“姐夫,我和沐姐谁好?”
“额……”我略一迟疑,安语就狠狠踢了我一脚,说:“你个臭坏蛋,现在最起码要说我好吧……”
这个死妮子,下手没轻没重,踢得我大腿生疼。
我说:“你轻点,这你要是再偏一点,今晚就彻底没得玩了。”
安语哼了一声,小手握起了我的肉棒:“我知道我比不上沐姐,可你个死人,当面都不能哄哄我吗?不知道沐姐看上了你啥,还让你在外面乱搞。我要是沐姐,你敢乱来,我就一刀把你的丑东西割下来。”
我的肉棒被她撸动渐渐挺起来,我说:“这丑东西能操的你欲仙欲死,你舍得吗?”
安语撇撇嘴,脸色泛红,我知道她动情了,就挑逗她:“我们这算不算乱搞?”
安语羞涩地摇摇头。
“为什么?”
“你付了钱……”
第二轮的性爱从口交开始。安语的技术差的一逼,和当初的沐姐有一拼,只好换我为她服务。
年轻就是好啊。
安语的骚逼真当得上粉嫩二字。
小小的蝴蝶型阴唇外翻着,粉中透着白,虽然经过了我肉棒刚刚的蹂躏,还充着血,但肉透透地,十分可爱。
阴唇的里面是粉色的嫩肉花团锦簇地抱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唉,要不是她即将远行,真想亲手把她搞大。
安语被我盯着看她的骚逼看的羞不可耐,见我叹气,就问我怎么了?
嗯?我刚才叹出声了吗?
我故意色色地拿粗话回答她:“看你的骚逼太美了,想天天操,亲自把她操松了,操成大骚逼……”
我以为她会生气,发发小脾气,但是没有。
安语害羞地捂着脸说:“姐……姐夫,别说这种话……我……我……我也想让姐夫……嗯……操……操我的……我的逼……啊……”
在她说话的时候,我已经舔了上去,安语大叫一声,大腿就绷紧了。
我使出手段,舔阴蒂,咬阴唇,用舌头拱她里面的嫩肉。安语这种小雏那是我这种老鸟的对手,没一会,就蹬着双腿高潮了。
对于女士来说,口交的高潮往往来的很猛,很享受,但同时伴随而来的则是骚逼内分外的空虚。
安语也不例外,高潮渐退,她马上拱着胯部对着我挨挨蹭蹭,求我:“姐夫,你进来吧,我好痒……”刁蛮的母老虎不见了,只剩下春情萌动的波斯猫。
我一拍她的屁股,说:“趴下。”
安语乖乖地翻身趴下,把屁股高高耸起,等着我的临幸。
我从后面骑上雪白的屁股,把肉棒送进了她的骚逼深处。
头部深埋在床上的安语发出一声沉闷的叫床,接纳了我。
我就快速的抽送起来。
年轻就是好啊,我第二次发出同样的赞叹。
安语的腰肢纤细,臀部浑圆,大腿修长,从后面正好可以看到一个完美的葫芦形,光滑的肌肤下没有一点赘肉,操干起来弹性十足,真是心理肉体的双重享受。
后入的时候女人更紧致,男人也可以进入的更深,而且向上翘起的龟头能研磨到阴道内不一样的方位。
很快,安语就大声叫起床来:“好大呀……姐夫……姐夫……操的我好爽……我的逼美不美……我的逼好不好操……我想让你把她操大……我想让你把我操成大骚逼……我想让你把我操成沐姐……我想和沐姐一起被你操……”
我去,这小妮子叫起床来还真是不一般,不知道从哪学的?或者,女人对这个都能无师自通?
我老走神,不是评价她的身体,就是分析她的叫声,结果快感就姗姗来迟,但是安语就不行了,很快就来了第二次高潮,身体也支撑不住,趴在床上。
我乘胜追击下去,骑在她的双腿上,掰开她的屁股,快速摇动着。
安语身体绷直,两头翘起,仰着头说:“不要了,姐夫……太深了……操死我了……我的逼要被操死了……”
我直到体力不支,才停下来,趴在她身上休息,慢慢回气。安语则小幅度地一下下拱着她的小屁股,用她的小骚逼慢慢按摩我的肉棒。
我养足了精神,把她翻过来,掰开她的双腿,惊喜地发现她居然可以做到一字马。
安语春潮满脸,和我说:“叫我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