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花的乳肉,摇晃的极富韵律感。
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送我去学校,学校的老师叫姚瑶,奶子总是在摇摇……
脑子里的这些淫荡画面,令我兴奋的无以复加,裤裆处撑起了高高的帐篷。
就这样,我上课时总是魂不守舍,沉浸在性幻想中不可自拔,有时甚至用双腿夹住肉棒,以摩擦的方式偷偷打飞机。
上的山多终遇虎。初一下学期的某堂课上,我正在欲火难耐的做白日梦,蓦地里被姚老师打断了梦境。
她站在讲台上点我的名,要我回答问题。
我苦着脸,慢吞吞的站起来,双手挡在裤裆前,遮住凸起的部分。
“你好像在开小差哦。”
姚老师皱眉盯着我,倒是没有发现我的丑态。
“我刚才说了些什么,你重复一遍。”
我神色尴尬,手足无措。
这堂是作文课,姚老师讲解的是本地刊物的一篇优秀作文,我只听到了题目,具体内容半句都没留意。
幸好同桌阿斌有认真听课,他压低嗓音做了提示。
“老师您刚才讲的是……这篇文章的作者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引用了很多名人名言,其中有的来自孔子的《论语》,有的来自韩愈的《师说》……”
姚老师仍然不肯放过我:“你再说说,哪几句来自《师说》?”
我只好竖起耳朵,继续捕捉阿斌的提示。原本很亢奋的肉棒,此时已经没精打采的软掉了。
那时我们刚刚开始学习文言文,从未接触过《师说》,边听边复述的难度本就不小,而阿斌的方言口音又非常重,导致我闹了个大乌龙。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
我没有听清阿斌的发音,把“传”字念成了后鼻音,“解惑”两个字更是错的离谱。
于是这句话从我嘴里念出来,变成了:“……师者,所以床道授业贱货也……”
话一出口,我猛然察觉不对劲,捂住了嘴巴。
但来不及了,全班哄堂大笑。
姚老师气的面色发白,目光无比凌厉的瞪着我。
阿斌在课桌下踢了我一脚,小声吼道:“是‘解惑’!”
我仍然没听清,顿时满头大汗,硬着头皮重复:“师者,所以床道授业……床道授业……床道授业……”
我希望阿斌再说一遍,让我可以接的下去。但这时姚老师已经走下讲台,向我们走来。阿斌生怕被她发觉,不敢再做提示了。
“你说的‘床道授业’,是床铺的‘床’吗?”
姚老师沉着脸站在我面前,眼神充满嘲讽。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鬼使神差下竟然点了点头。
“啧啧,你真是个好孩子。古时候老师是坐着给弟子上课,你比古人更加尊师重道,不单给老师准备了椅子,还准备了一张床,想让老师舒舒服服的躺着上课。”
姚老师的挖苦,令全班同学笑的更加起劲了,有人笑岔了气。
我却是羞愧难当,脸颊火辣辣的,无地自容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