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手用拇指不停轻轻地揉搓花瓣,确保她保持湿润。
“我需要你的肉棒,邱宏熙。”
儿媳亲吻着我,胯部随着我的手指轻轻摇摆,增加阴部和手指上的摩擦。
儿媳的脸蛋微微泛红,不光是张口说我的肉棒,而且还换了称呼。
想起前些日子让她改口,张了半天嘴就是说不出来,这会儿倒是鼓足勇气了。
不过,两人当下的模样,连名带姓的叫我该是最起码的变化。
而且,我喜欢她叫我的名字。我摁在她蜜穴上的手指加了几分力气,要求道:“再说一遍。”
“我需要你的棒棒操我,”她向前移动臀部,伸手握住我的肉棒,让龟头刚好顶在蜜穴入口。
“我的名字,”我抓住她的手,再次要求:“说我的名字。”
“邱宏熙,快进来!”儿媳这才反应过来,催促道。
我一个挺腰,肉棒插入儿媳的蜜穴中。
紧紧的,暖暖的,越往里插就越紧,直到完全进入,原始的兽性快感在那一刻席卷全身。
儿媳一下噎住气,紧接着又是急促的喘息。
我的胸膛发出阵阵闷笑,抓住她的臀部,随着她难耐的呻吟声挺动。
开始的时候很慢,担心自己多年久未实战,会忍不住太快结束,坏了两人的兴致。
过了几分钟,我发现自己离射精还差得远,随即放下心大操大弄。
肉棒在抽插中越来越润滑,她的蜜穴也在一点点扩张,我又加快几分速度,用一种不知道自己拥有的野蛮方式向她猛推。
“噢,是的,就这样!”
随着我的抽插力道加强,儿媳狂喜地叫道。
我们此时已不再是翁媳,只是纯粹的男人和女人,进行一项和生命一样古老的活动。
“操,这感觉他妈的爽,真不敢相信你下面这么紧。”
我一边说,一边听着她快乐的淫叫,看着那高耸圆润的胸脯上下弹跳,虽然仍然隔着衣服,却也刺激得我血液直朝脑门涌。
我已经不记得曾经操过这么紧的小穴,感谢多年的历练,还能设法控制住自己。
“真不敢相信你真的在……啊……啊……操我。”儿媳呜咽的说道。
听着儿媳的柔柔嘤咛,我试图转移某种超越现实的感受。
我正在操着自己的儿媳,把我的肉棒插进她那甜美纯洁的花穴。
我知道我们所做的事是错误的,但感觉却排山倒海如此诱人。
事实上,正是因为她是我的儿媳,这个事实让我尤其性奋,更加卖力地侵犯。
不合时宜的,我竟然非常理解贾珍怎么就非把秦可卿操到身下。
湿润柔软的蜜穴紧紧包裹,在我迫不及待的挺进中柔柔伸展。
我很快抽出,穴壁推挤着我的入侵将肉棒挤出,只留龟头在里面,再轻而易举滑入。
儿媳的双腿打开,我却觉得还不够深入,将她的双腿举过肩膀,俯身向前。
我不在乎面前的女人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重要的是这个女人在这一刻是我的,每一部分都属于我。
我着迷看着整个肉棒被儿媳温暖的蜜穴包覆,消失在她体内时,那无尽的快感让我忍不住低吼。
我们很快找到节奏,一起移动,一起享受。
儿媳的声音越来越大,我不得不一手捂住她的嘴,盯着她的目光,低声说我想对她做的一切。
那双明亮漆黑的眸子在我的耳语中欣喜若狂,身体紧绷,蜜穴内一阵阵抽搐。
我结婚得早,社会风气也相对传统,我和妻子都是在新婚之夜完成第一次。
妻子去世后也有过几个女人,也看到她们达到高潮的样子,但没有一个像儿媳刚刚经历的那样疯狂。
她剧烈地颤抖、呻吟,看起来像是被魔鬼附身。
我再也忍不住,松开精关将一股股精液射入她的体内。
“操,宝贝儿,”我吻了她一下,然后额头靠着额头喘粗气。
儿媳也是上气不接下气,但非常安静,表情有些呆滞。
我有些担心,问道:“你在想什么?”
儿媳摸摸我的脸颊,温柔而出人意料。
有些东西在我内心激荡,一些我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觉。
忽然间,她接下来的回答让我一阵紧张。
我刚刚操了我的儿媳,在一间狭小封闭的洗手间里,而我的家人在几道门外正热闹的聊天喝酒。
“太……神奇了,”儿媳的嘴角抬起,因为强烈的高潮而精疲力竭。
她躺在我怀里,脑袋靠在我的肩头,饱满的乳房贴在我的胸膛。
“我从来没有……”
我咕哝着闷笑两声,松了口气,低声问:“从来没有什么,宝贝儿?”
“像这样……高潮……这样的性爱,我和邱源……”儿媳一说出我儿子的名字,两个人似乎都清醒过来。
听到儿媳的坦白让我只想再操她,尤其是又听到儿媳提起邱源。
那是我的儿子,她的丈夫,可不知怎的,效果就像往火堆里倒了汽油,肉棒在她的蜜穴里又立刻抬了头。
儿媳也感觉到了,可看她的表情,效果却恰恰相反,不是汽油而是冷水。
我不后悔刚才做的事,反而更加渴望占有。
不仅如此,内心还有一点点的、不恰当的、原始的愤怒。
儿媳是我的!
操,这念头很危险。
“嘿,抱歉,我毁了这一刻,是吗?”
儿媳有点沮丧地勾住我的脖子,试图读懂我的表情,却又不得不承认失败。
她叹口气,声音有些挫败,“这个……嗯……好像这太疯狂了。”
那个只会说好的儿媳又回来了,像朵缺水的小花一点点萎蔫。
我不喜欢。
我小心翼翼从她体内弹出,也没想着去擦湿淋淋的肉棒,而是直接放回到内裤里,再提上裤子,扣扣子拉拉链将皮带系好。
这一系列动作下,我的目光没有一刻离开儿媳。
“小田,”我弄湿一块毛巾,替她将身下擦干净,抹去我们之间刚刚做爱的证据。
“嗯?”她羞怯地回答,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打开毛巾柜,取出一条大毛巾递给她,爱怜地对儿媳说:“把这个围在你身上,然后去客房,就是你上次用的那间,我会让徐婆婆给你送件可以穿的衣服。”
儿媳眉头紧皱,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点点头,乖乖按我的嘱咐去做。
“小田,当你进了房间后,我会宣布你身体不舒服,劝你留下来过夜。”
儿媳抬起漂亮的小脸,诧异地看着我。
我不能告诉她我的理由是不想让她回家,做出些冲动鲁莽的事,譬如告诉邱源刚刚发生了什么。
我了解这个儿媳,她会满心愧疚要求离婚,然后坐下一班去海南岛的飞机,带着无限悔恨和羞耻永远消失在邱家人面前。
我把她拉到怀里,吻了吻她的头顶,“行么?”
我知道她会听话,儿媳从洗手台上跳下来,小声道:“行。”
“好姑娘。”我拍拍她的肩膀,然后打开门,探头往走廊看。空无一人,就像我想的那样。
我示意小田离开,我会留下来清理洗手间。
她给我一个小小的微笑,蹑手蹑脚走出去。
看的出来她的情绪仍然很低落,这些只能一会儿再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