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有这么个愿望,我当然希望成全,更不用说搓搓宁北岳的锐气。
和淼淼小时候配合打球很默契,现在再找回当年的感觉希望不会太难。
于是乎,我拿出十二分精神。
因为号称是在玩儿,我们也不去谈策略,就是拿着拍子推挡拉抽。
徐茜接高球时压不住拍,总是会打飞。
如果球落在宁北岳这边的台子再飞向徐茜时,两人欲接欲让配合不起来,因此给了淼淼和我很多机会。
两边有输有赢,大家玩得满头大汗却兴致高昂。
从此以后,宁北岳找到一个最好的理由接近淼淼。
几乎天天都会找她去打球,淼淼也是玩得不亦乐乎,两个人的关系迅速攀升。
爷爷奶奶准备回老家时,宁北岳也凑来要一起送他们去飞机场。
鞍前马后,俨然把自己当成家庭成员。
晚上回到家,看到空荡荡的屋子,我知道淼淼肯定跑出去玩了。
我洗了个澡又胡乱吃些东西,看会儿电视就觉得无聊,索性跑到爸妈的房间收拾床铺。
淼淼和我有各自的卧室,爷爷奶奶在时,会睡爸妈的主卧,床单被子枕头等等都为他们备买新的。
二老离开后房间空下来,淼淼会和我换回爸妈原来用的一套。
虽然东西越来越旧,但我们还是会定时清洗打扫,保证一切干干净净。
这些年,我们对爸妈的房间已经有了默契。
估计只要一直单身,就会持续下去。
月光由窗前倾泻进来,洒在深色的花梨木家具上。
爸妈去世后,我们没有碰过这里的东西,梳妆台上的花瓶,墙上的照片和挂画,硬木地板上的绒毛地毯,都维持着原来的样子。
看着爸妈的巨幅结婚照,白色的麻纱床单,我忽然意识到他们俩就是在这张床上抵死的缠绵,翻云覆雨,孕育出淼淼和我两兄妹。
一想起妈妈躺在床上叉开双腿被爸爸操到高潮,就像那晚淼淼和我一样,我心里一阵悸动,身子也开始有些发热。
我的脚步不由挪到淼淼的房间,她不在家的唯一好处就是我有机会再次走进她的房间。
淼淼上大学后我很少进去,可自从品尝过她的味道,只让我食髓知味。
我骂着自己变态,又忍不住对着衣柜上的镜子若有所思。
因为两人是孪生,从小我们就对彼此在成长中的变化非常敏感。
淼淼和我的眼睛和鼻子非常像,其他地方我更随父亲,她则更像母亲。
打开淼淼的衣柜,里面散发出甜美的香味,我深深吸了一口气,一件件衣服拿出来抚摸,想象着华丽的丝绸绵如何拥抱淼淼柔软的曲线。
一声低沉的呻吟声从我嗓子里发出,虽然知道这种做法太过猥亵,我又忍不住打开抽屉。
里面是淼淼的贴身内衣和内裤,还有保护整齐的各色丝袜。
我拿出一双丝袜,入手尽是柔绵的触感。
我松开皮带,解开纽扣和拉链,将肿胀硬挺的肉棒从裤子的束缚中解放出来。
我紧紧握在手中,咬着后牙槽在肉棒上慢慢撸动,希望能减轻一些疼痛。
我应该对所作所为感到羞耻恶心,但当我站在淼淼的衣柜前,被她的衣服和诱人的香味包围时,我能感觉到的只是一种扭曲的兴奋。
快乐在我的脊椎底部刺痛,我站在衣柜前的时间越长,睾丸就越紧绷。
我疯狂地幻想迷人的淼淼,回想那个晚上如何在这张床上狠狠操着她。
“妈的,”我呻吟着,浓浓的精液从肉棒末端喷出来,落在她的衣柜上、地板上。
我呼吸困难,靠在壁柜闭上眼睛,高潮的余波仍然在我身上荡漾。
过了一会儿,我感到自己平静下来,睁开眼睛看着精液到处都是。
我挺直身子重重叹口气,把松弛的肉棒塞进裤子里,到厨房拿了瓶清洁剂和厨房纸,折回来动手清理。
潜入淼淼的房间侵犯她的隐私是一回事,但留下证据让她发现是另外一回事儿。
现在已经快午夜,淼淼还没有回来,我几乎肯定她和宁北岳在一起。
此刻宁北岳可能正在抚摸她、亲吻她……
做我想对她做的一切。
我紧握拳头,感觉到愤怒在我的血管里沸腾。
清理完她的屋子,我倒了杯酒坐在沙发上,盯着腕上的手表。
随着时间的推移,脾气越来越恶劣,咒骂自己是个蠢货的同时,暗暗发誓如果淼淼五分钟之内不出现,她麻烦可就大了。
好在大门开锁的声音响起,淼淼走进屋子,后面果不其然还跟着宁北岳。
两人兴致盎然跟我打了个招呼,宁北岳还打算坐我旁边套近乎聊天,看到我阴沉的脸色,立马识趣地告辞。
淼淼却好像没事儿人似的,在门厅不紧不慢脱掉帽子、大衣和鞋子。
她的脸色赧红,眼睛深邃有神,炯炯发亮,甚至嘴巴也与往常不同,更柔软、丰润,就好像……
好像她刚被亲吻过。
我气得身形微微摇晃,血管里充满嫉妒,起身大踏步朝淼淼走去。
“你怎么了?这是干嘛?”淼淼看出我的愤怒,轻轻从我身边往后退,好像害怕我要揍她似的。
以我们俩从小到大就有的默契,我知道她这副模样是装出来的。
淼淼感情用事,在我面前更是没有顾忌,所以她无时不刻挑衅我。
而我像个傻子一样,被她挑衅、被她激怒,每次都是如此。
我一把搂住她压到她身上,淼淼顿时喘不开气。
我抱住她的脑袋亲上嘴唇,舌头野蛮地在她口中横冲直撞,舔过每一处地方,便是连牙齿都不放过。
淼淼被我吻得呼吸不足,不时吐出舌头跟我缠斗。
我的双唇发麻发痛,这个吻谈不上柔情蜜意,但我顾不得了,想到怀里的淼淼属于另外一个人,这念头让我发疯。
我抓住她拖到爸妈的卧室,两人一起倒在床上,嘴唇第二次合拢在一起。我们互相搂住,抓着头发对方的头发,在身上蹭来蹭去。
妈的,这简直大错特错,但是当淼淼贴近我、亲吻我,手指穿过我的头发时,那感觉又是那么正确无比。
我的两只大手伸到淼淼的衣服里,贴着她温暖而细腻的肌肤,从柔软的腰际向上游移,罩着乳房就是一通揉捏,再从胸罩底部伸进去,将她的整个乳房握在掌心里。
我一边吸吮她的嘴唇和舌尖,一边在她双乳上抚摸搓揉。掌心里满是柔软滑腻,又挤又压。淼淼痛得嘶嘶吸气,身子在我怀里不自主微微扭动。
我心里还火得冒烟,更加粗暴地对待淼淼的乳房。又觉得不过瘾,站起来,把她三两下脱了个精光。明亮的灯光下,她美得如同暗夜中的精灵。
淼淼涨红了脸,一丝不挂躺在床上,挪动身体来到床铺内侧。
她轻抚脑后发丝,柔顺地仰卧到枕头上,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凝望着我,目光中羞赧的爱意瞬间将我融化。
我心跳加速,手心里渗着汗,口干舌燥地说:“淼淼,你真漂亮。”
淼淼没有说话,只是把身子又向里挪动,对着我分开双腿,肥嫩唇瓣间的嫩穴清晰可见,乌黑发亮的毛发整齐的分布在四周,下面是一个微小的粉色洞口,像是无言的邀请。
我站在她腿间戴上套子,不管有没有前戏,伸手抓住淼淼滑到我胯下。
她的屁股撞到我的大腿,坚硬的肉棒贴到她的阴部。
那里已经出了很多水。
显然,她的晚归刺激到我,而我的反应也刺激到她。
正欲上前,淼淼忽然阻止我,捧住我的面颊,问道:“你确定吗?”
淼淼担心上一次的结局重演,我的反复无常确实没给她多少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