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不知道。”娟娟对这个问题表现出了非常浓厚的兴趣,她不禁竖起耳朵仔细听春香道来。
“俺男人也十来分钟,时间长的可以到一个钟头,你说厉害不厉害,这样的人俺还从来没见过哩。你说他那鸡巴是啥做的?咋那么厉害哩?”
娟娟没有吭声,她在思考一个钟头是个什么概念,不停的在男人身下做一个钟头那是一个什么可怕的状况,别说男人是不是能受得了,是女人恐怕也是受不了。
对于什么是受不受得了,在娟娟的意识里还是一片含糊不清,懵懵懂懂的概念。
“男人要是不行那女人可活守寡了,开始不安分跑窝子了。俺村有一个不太行的男人,他女人经常偷偷的跟其他男人睡,后来他男人知道了,抓住一顿痛打,最后把她打的敢再乱来了。”
这种乱来的事情在村寨里也经常发生,娟娟也曾经见到过村里不守妇节的男女在草地里鬼混。
从内心来说,娟娟是非常视这种事情的,认为那些都是狗男女,不配做人。
“这种事情男人不能做的太多,做太多伤身,你看古代时候的皇帝娶了成百上千的老婆,结果一个个都是短命鬼,为啥?因为他天天晚上要伺候好几个老婆给活活累死了。一天只能做一次最好。”
“一天一次?”这对还没有经人的娟娟说简直不可思议,她认为还太多,最好一个星期一次才刚好。
春香听见不远处娟娟娘熟睡的鼾声,她胆子更加的大了,对娟娟说,“俺还是来教你在没有男人的时候女人自己偷偷玩儿的道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