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吃得没心情,也想带点回去,陈寡妇拉着他赶紧走:“不差那口菜!”
走在路上大牛一直想着人家媳妇的脸蛋,想人家小两口今晚会不会整那事?
听人家说新媳妇会出血,是咋样的?
想着想着冒出一句:“娘,我也要媳妇!”
陈寡妇一愣,心里又难受起来。
自己偷偷给大牛瞧了好几个姑娘,可大牛傻里傻气的,村里没一个姑娘愿意跟自个儿儿子,想着就发愁……
回到家没多久,陈寡妇肚子疼起来,憋不住赶忙去厕所,这顿酒席竟吃得闹了肚子!
蹲了好半天,才发现厕所没纸了,只得叫大牛送来。
大牛递来了纸,瞧见了娘两腿间的屄缝,浓密的阴毛上挂着尿珠,裤裆里的那根棒子有点发硬。
“瞅啥,回去!”陈寡妇赶跑了儿子。
回到炕上难受得直不起腰来,大牛冲了碗蜂蜜水,陈寡妇喝了才觉着肚子热乎些,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感觉身上有东西压着,下边好像有东西顶来顶去。
一睁眼,大牛正光着身子趴在自己身上,火热的鸡巴硬得像根棒子,在自己屄门外磨蹭。
“大牛,你干啥?”陈寡妇本能地推儿子,哪里推得动。
“娘,我想媳妇,我要媳妇……我受不了了……我难受啊……这鸡巴硬得生疼……”自打上了美莲,大牛心底总忍不住想弄女人,吃席时喝了点闷酒,借着酒劲竟要上自己的娘!
这些天和儿子睡在一起,大牛又是摸身子又是吃咂儿,自己还给儿子撸过几次,可从来没真正肏过,虽然有时也想,可总不能跨出那一步。
现在儿子趁自己睡着,竟扒了衣裳要进自己的肚子,心里有点害怕,使劲推搡。
她又不敢太使劲,儿子胳膊还没好,怕伤了大牛。
“大牛啊,不行啊,我是你娘啊,快停下,你这胳膊还没好,别又伤了……”
其实陈寡妇想过,会不会有这一天呢?
自己熬了这么多年,现在和儿子这么亲近,会不会把持不住做了那事呢?
如果做了自己会怨儿子吗?
陈寡妇犹豫间,大牛的龟头撬开了肉缝,一使劲顶了进来,屄里一阵疼痛,胀得生疼。
“进来了,儿子进来了!儿子进了我的身子了……”陈寡妇没反应过来,大牛就开始狠劲地前后抽插,鸡巴十分舒服。
可陈寡妇遭罪了,屄里没有水,大牛的鸡巴这么粗,只是怼进来就生疼,马上就开干,自己受不了。
“疼啊,慢点,娘疼啊,啊……”
没干几下,陈寡妇觉着下边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感到有什么东西流出来,觉着不对,赶紧推大牛:“啊——儿啊,不对劲——娘疼死了——”
这一声惨叫把大牛吓一跳,赶忙抽出鸡巴。
这一抽更是疼得钻心,大汗珠冒出来:“啊——”惨叫一声,疼得昏过去。
大牛一瞧,娘下边竟流出血来!
吓得不知所措,叫了几声,陈寡妇没反应,自己没了主意。
大牛不知娘这是咋了,想到要找人帮忙,找谁呢?
找美莲婶子!
美莲正往小卖部走,想和晓英好好聊聊小宝上学的事。
还没走到,就瞧见大牛火烧火燎地跑过来,只穿了一条裤子:“莲婶,快救命啊……”
美莲跟着大牛跑到家,陈寡妇刚醒来,疼得捂住下边,流了好多血。
美莲一瞧,吓傻了,这是咋了?
“我……我摔了一跤……硌着这了……不知咋的硌出血了……”陈寡妇哪敢说儿子把自己怼出血,编了个谎。
赶紧擦了擦,用热毛巾捂住,算是好了点,可还是钻心的疼。
“不行,咱得上医院!”美莲当机立断。
“别嚷嚷,别让人知道,这事……怪丢人的……”陈寡妇扭捏着。
老雀儿吃完酒席开车进了城,村里没车,美莲想到了上次去镇里卖菜回来坐的六队儿严奎家的拖拉机:“大牛,背着你娘,咱去六队儿找严大哥,让他带咱们去医院!”
六队不太远,几人快步走了二十分钟来到严奎家,老严正在院里劈柴,瞧着美莲带俩人来,这个娘们裤子上还有血迹,吓了一跳。
“严大哥,这是俺村一姐妹,摔了一跤硌着那要命的地儿了,硌出了血,现在又没车,你能不能带我们去趟医院?”美莲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