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丫没回头,低声说道:“爹就一个,咋能不要!”
闺女是自己的心头肉,没了女儿老严怕是活不下去,听到顺丫这句话,心里敞亮不少。
谁也不知道是那瓶假的感冒药作祟,吃了晚饭老严又拿出药瓶吃了两粒,盼着感冒赶紧好,不然家里可就没了支柱。
“过去的事就过去吧,就当没发生,以后好好过日子……”顺丫冲爹说了一句,转身进了被窝睡觉,折腾了一天一宿,顺丫很疲惫,一会就睡了过去。
药劲慢慢起了作用,老严身子又开始发热,胯下的鸡巴挺起来,胀得快要爆掉,迷迷糊糊就想整事。
“这是咋了?”老严有点纳闷,可意识渐渐模糊起来,瞧了瞧女儿的被窝,不受控制地爬了过去。
老严哆哆嗦嗦摸了摸女儿的胳膊,滑溜溜的舒服,掀开被褥,热乎乎透着女儿的香味。
顺丫睡得很香,眼睛紧闭,小嘴微微张开轻轻喘气,脸蛋瞅着是那么标致,越瞧越好看,老严在脸蛋上亲了好几口,水嫩的脸蛋带着体温,白里透着红。
撩开上衣,一对又白又嫩的奶子弹出来,不大不小,像果冻一样颤颤巍巍,两个小奶头像草莓一样,还没被男人享用过,从里到外透着水嫩。
老严看得发呆,眼睛里布满血丝,鸡巴愤怒地往上挺,青筋四起,在药劲的作用下快要丧失理智,一口含住了一个奶头,像吃着一块糖球,又香又甜,使劲啯弄……
顺丫迷迷糊糊醒来,看见爹又趴在身上弄自己,吓得叫了一声,使劲推爹。
可一个姑娘家的哪能推得动一个大老爷们,何况老严意识模糊,满脑子都是那种事。
“爹,不行呀,你咋又来了,快起来啊!”顺丫急得哭出声,双手在爹身上又捶又打。
老严有点回过神,可身子里的火让自己不受控制,忍不住紧紧抱住女儿,鸡巴在下边乱顶,难受得就想找个洞插进去。
“闺女,爹难受啊,爹难受死了,多少年没弄过女人了,爹想啊!”老严憋了几年的欲火彻底烧起来,脑子里乱糟糟,抱着女儿又亲又摸,骨头痒得要命。
听爹一声声的叫着难受,顺丫的心有点发软,那个念头又冒出来:“真的要……从了爹?”
顺丫眼泪流出来,看爹难受的样子,脑子里翻来覆去打着鼓,一边说不能跟爹做这种糊涂事,一边又想帮爹泄泄火,让爹好好舒坦一下,心里乱成了麻,手上的劲不自觉小了一些。
老严身子里的血都涌到鸡巴里,胀得生疼,在顺丫小肚子上蹭来蹭去,滚烫的肉棒子让顺丫忍不住低头一瞧,吓了一跳,爹的那根玩意咋这么吓人!
难看死了!
“爹只有你啊,帮帮爹吧,再让爹弄一下!”老严胡言乱语,顺丫却心里一颤:“对呀,又不是第一次了,昨个不是已经给爹弄过了?女儿身已经彻底给了爹,还怕再弄一次?身子是爹的,弄几次不是弄啊?”脑子里一松,大腿不自觉泄了劲,老严一下子顶开女儿的大腿根,硬挺的鸡巴塞进了顺丫的身子……
“啊——”顺丫还是有点疼,长了快二十年的小嫩屄终于被男人捅开,还是自己的亲爹!
忍不住死死抱住爹的后背。
女儿的肉缝紧得不透一丝空隙,屄里的嫩肉紧紧夹住鸡巴,让老严终于好受一点,本能地往里捅,直捅到屄芯子里。
屄里虽然没多少水,软乎乎的屄肉也让老严十分受用,一下下干起来:“好受啊,真好受……嗯……”
顺丫咬着嘴唇,体会着肉缝被爹一次次顶开,感觉很奇怪,有点麻酥酥,还夹杂着一丝疼痛,张开双腿让屄缝尽量打开,两人都轻松一点。
捅了没几下,疼痛感渐渐消失,舒服劲却越来越强,顺丫忍不住呻吟,咬着嘴唇哼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