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灵公与孔甯去后,夏姬暗想道:“仪行父怏怏而去,必定见怪於我。不如今夜趁着他二人去了,无人争竞,把他接来与他独自快乐快乐,岂不是好?”
遂命荷花寅夜去接行父。
那行父被孔甯推下马来郁郁不乐,回到家中方欲打点安歇。忽听得有人叫门,行父急忙开门来看,见是荷花,遂一把搂住亲一个嘴道:“我亲亲,你寅夜来此是何缘故?”
荷花道:“主公与孔大夫俱去,我主母叫奴来请大夫独乐一宵,不知大夫意下如何?”
仪行父又亲一个嘴道:“我的亲亲,你主母好知我心也。”
荷花道:“主母心急,望大夫速行。”
行父即时换了青衣小帽,同荷花走道株林。
夏姬坐在绣楼上,见行父到了,就如得件珍宝的一般,叫荷花忙备酒馔,与行父对饮。
夏姬道:“适才孔甯强量,使郎君不得尽兴,奴家惶恐,故特请郎与奴快乐一夜。”
行父道:“孔甯那厮只知独乐,不能共乐。那厮竟这般绝情样,但午间之事与娘子无关,何必惶恐?以后我们叁人同来时,只等他们去后,我二人再乐不迟。”
说着厨子已端上饭来,二人用过饭,即将楼房门紧闭,脱得浑身净光,连荷花也脱了衣服,叁人坐床上赤身饮酒。
行父道:“这酒盅儿端的人不奈烦,不如在你那个去处,我把头来低下饮着,岂不便易。”
夏姬闻听,遂即仰卧将两腿抬的高高的,行父将酒盅搁在牝口上,今荷花执壶酌酒,行父用口接饮,这行父酒量过大,饮了十馀杯纔有些酒意。
即将酒杯拿出来,用手指挑弄其花心,那夏姬的牝口紧,原是紧的刚刚下去一个手指即满了,行父挑弄了一回,尘柄昂然坚硬,遂向衣带取出了一包东西,打开拿出一个圈儿,名唤销阳圈,套在尘柄上。又拿出一包药丸来,名久战长阳丸。又拿出一个东西,有四五寸长,与尘柄无异,叫做广东膀。
递与荷花说道:“我与你主母办事,你未免有些难过,此物聊可解渴。”
荷花接过来道:“这东西怎么用法?”
行父道:“用热水泡泡他便硬了。”
荷花用热水一泡,果然坚硬如尘柄一般往牝口一送,秃的一声便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