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书道:“那一件?”
公主道:“必须我先在他家住上几日,他方不疑。”
乐书贪着芸香的美色,遂不顾好歹说道:“也罢,认个绿帽子戴了罢。”
夫人也笑个不了,说着说着,夜已起更,夫妇二人遂入房安歇。
这栾书脱衣睡下,想起芸香之美,不觉欲火上升,尘柄坚劲如铁,遂令夫人仰卧。将尘柄插入抽了一二百回,才觉爽快,用手摸着夫人的牝物,说道:“怎么一个好牝儿,为甚么叫人家弄,我又舍不得了。”
夫人恐怕不叫他上巫臣家去,遂接口道:“你说我的牝儿好,你不知芸香的牝儿比我强多了,渠年过五十,不亚处女。”
栾书道:“他有何方法老而还少?”
公主道:“他为闺女时,梦见神人与他交媾,教给他采战之法,与人交媾吸阳补阴曲尽其妙,故能光而容颜不衰,他那牝儿就是生子之后不过叁日,仍是这般紧凑。”
说的栾书好似断线的风筝,东狂西颠。提起尘柄尽意抽顶。公主紧紧的迎凑,淫水涓涓流出,扯的一片声水响,连床都恍的响了。
不多一时,栾书浑身酸麻,就把点子白东西洩出来了。桉下栾家不提。
且说芸香二人回到家中,见了巫臣极称栾夫人之美,巫臣道:“这样好事你们细细说与我听。”
芸香道:“我唱个歌儿你听,便知他的人才。”歌道:
他白白的手儿,弯生生的眉儿,
红馥馥的唇儿,黑真真个发儿,
小点点的脚儿,鼓膨膨的乳儿,
滑溜溜的肚儿,更有那紧紧凑凑正正软弄弄的一件好东西儿。
巫臣问道:“那一件好东西是甚么?”
荷花道:“不用说一定是那双峰溪了。”
巫臣大笑道:“真个好美人也。”
芸香道:“接来与你睡睡如何?”
巫臣道:“那娘子岂肯依从。”
芸香道:“他有此心久矣。”
巫臣道:“既如此接来我睡。”
芸香道:“贼杀的,你好心急,等着茉莉花开了,我接他来看花,就便留他住几日,那时可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