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脚崴了,不方便运动,只好让若云姐横躺在床上,我一只脚支撑着身子,一只搭在床上,分身一柱擎天,直指若云姐的淫蜜之地。
我双手托着若云姐的蛮腰,胳膊夹着她丰腴圆润的玉腿,但是贸贸然地尝试了几次,却依然是错门而过,若云姐扭了了腰,也不说话,只是妖媚地用手托着小脸,咬着尾指,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涨红着脸,努力耸动着腰,分身杵打在若云姐蜜壶周围,但是始终不能突破重围,尽根而入。
若云姐窃笑着把我的分身扶到她的桃源洞口,眉眼一挑,那神色仿如无声地诉说着“你个小笨蛋”。
心火大炽的我托住若云姐的腴美的大腿,抻腰一挺,分身尽数没入一膏酥软绵绸的春泉当中,但是挺入的时候,好像有一层薄膜试图阻挡我的侵入,但是用力过猛刹不住车的我重重的顶了下去,硬生生地破开了所有的阻碍。
若云姐身子一绷,洁白的贝齿咬在樱唇上,发出一声不知道的是喜悦还是哀鸣的呻吟,双腿紧紧地绞在我腰上,不让我动弹。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伴着春液溢出的鲜血,惶恐地喊着,“怎么怎么可能!”
若云姐怅然地看着我,“怎么就不可能呢,小诺。觉得我这么淫荡,是个处女不可能么?可是也不能怪你啊,连我自己都不太敢相信呢。我讨厌男人,也讨厌我自己这个样子,觉得自己恶心死了。一想到被哪个恶心的男人压在身下我心里就会想吐,但是身子却会变得怪怪的,我真是个坏女人。我在小学时候就开始发育的比一般女生要好很多,自那个时候就有很多臭男人用淫亵的眼光盯着我,就像一双双怪手搓揉在我身上,让我在晚上睡觉的时候不停的做噩梦,可是醒来的时候却总是发现身下湿漉漉的。读高中、读大学的时候那些男人靠近我、讨好我,但是过不了几天就会露出要打我身子的本性,那些嘴脸可真是恶心啊。可是我这身子却太淫乱了,让我一直自卑着、期待着有一个能够理解我的人出现在我面前。”
“小诺,第一次遇到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孩子,清澈的眼睛,纯洁的神情。我牵着你走的时候,会红着脸专注地跟着我,而不是用那种让我觉得恶心的眼神看着我,让我觉得很高兴呢。你进了中学之后第一次受伤跑到医务室来的时候,目瞪口呆看着我的傻傻表情让我现在想起来都想笑呢,小诺。我知道,你把我当成母亲样的存在仰慕着和爱恋着的,这让我觉得既开心又不甘呢,我开心被你这样单纯的爱慕着,却又不甘心仅仅被你这样单纯的仰慕着。所以啊,我一边尽量扮演着你心目中温柔漂亮的大姐姐的形象,一边却忍不住污秽地想象着自己被满脸童真和单纯表情的你淫辱和亵玩着,我是不是很坏呢,小诺?”
若云姐嘴里说着这些如泣血般的话语,腰肢却不经意地扭动着需索更多的冲击,火烫的腔道里褶皱重重叠叠,绞在我的肉棍上,这强烈的快感让我脊骨感到阵阵的凉意。
这个时候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不想说什么,也说不出什么,只是奋力地摆动身子,不停地在这汪酥软的春泉里抽插着。
刚从破瓜之痛中缓过气来的若云姐在我的冲击下,身子如弱柳扶风般飘摇着,发髻已经散开,乌黑的秀发狂乱的散在白皙诱人的胴体上,让我的欲望愈发暴烈。
若云姐的身子本来就极端的敏感,随手捞一把就能带出一汪春汁,这一番冲击让她身子泛着异样的殷红,神情有些迷乱,望着我的双眸都是水涟涟的。
但是毕竟她是个二十多岁的身子已经完全成熟了的女人,虽然娇喘连连,但是依然扭动着胴体迎合我的抽插。
那炫目的臀波乳浪和曲折绵延的蜜壶让初尝女人滋味的我再也压不住分身喷薄的浆汁的冲动。
就在我想要拔出分身,射在外面的时候,若云姐双脚一拢,牢牢地扣住我的腰,迷乱地喊道,“没关系,今天我在安全期。给我,直接射给我,不要拔出去,我要你用滚烫浊白的浆汁冲洗我这淫荡的蜜壶。”
“啊……”随着一声闷哼,分身里的浆液都射进了若云姐的身子里,我有些脱力地伏在她身上,不太想动弹,只想好好休息下。
虽然觉得有些累,但是这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若云姐翻过身子,把我压在身下,硕大的乳瓜紧密地挤着我的臂膀,伸手握住我的分身,轻轻地撸动着,笑容如罂粟花般妖冶绚烂,“小诺,你让我为了你苦熬了这么久,这样简简单单的就想打发我么?别说门了,这可是连窗都没有的事情喔。”
若云姐伏在我身上,香舌不停地在我胸口游弋着,时而轻轻地啜吻,时而轻轻地啮咬下。
芬芳缭绕的乌丝轻拂过我身子时,就像小猫轻轻地挠着我的掌心,有些痒有些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