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眼角含春带笑的勾魂媚眼便翻了过去,闷哼一声后一阵温热的春汁浇在我的分身上,若云姐在绝顶的高潮的冲击下,差点晕了过去。
休息了好一阵之后,若云姐才缓过气来,斜瞥了我一眼之后端起杯子,含了一口秘药之后和我接起吻来。
唇舌交缠后,若云姐口里的秘药渡进了我肚子里,我也趁着这机会贪婪的吮吸着若云姐香甜的玉舌。
秘药完全不像普通的中药一样苦苦的,尝起来带着一股奇异的香甜味,口感好极了。
反复几次之后,我便觉得这样速度太慢,不知道要喝到猴年马月,看着若云姐颤巍巍的乳瓜,眼珠一转便心生一计。
我央着若云姐用手使劲夹住那对绵软硕大的乳瓜,挤出一道能把人醉死在里面的深邃乳沟,就这样凭空变出一个视觉上无可挑剔的乳杯来。
把一半的秘药倒在上面,玫瑰红色的秘药在浅红色的乳瓜的映衬下,绝对是对男人杀伤力达到MAX的至高恩物。
我像个小孩一样抱着若云姐的腰,埋首在若云姐的豪乳上,小口地啜吸掉大部分秘药之后,慢慢地舔吸着若云姐的乳肉,在那如高山坟起的乳丘上一寸一寸地留下印记。
不过这个小孩可不纯洁,粗大的肉棒杵着若云姐娇嫩的肉贝,用凶横的抽插宣告着自己的存在。
我把若云姐的身子翻了过来,让她撑在天台的护栏上,翘着隆臀对着我。
因为是靠山这一边,所以也不虞楼下的人抬头看能看见若云姐在空气中乱晃的巨乳。
我托住那两扇腴美的臀瓣,让她们和纤背组成了臀杯,把余下的秘药全部倾注其上。
温热的秘药好像给了若云姐绝强的刺激,泛出阵阵的漪涟,若云姐为了不让秘药泼掉,只好强绷着身子,但是暴露在空气的肌肤还是不由自主的微颤着。
我没有急着喝掉秘药,而是伸出舌头舔着若云姐绽放的花房。
若云姐却不敢随意乱动,只要咬紧贝齿,压抑住仿如源自灵魂深处的悸动。
我用若云姐蜜穴渗出的春汁润滑了她臀瓜上盛开的菊花之后,便大口喝掉余下的秘药,暴涨的分身捅进了若云姐嫩脆的肛菊之后,她再也压制不住胴体的反应,扭动着臀瓜迎合着我的动作。
紧致的肛菊带来的是和蜜贝不一样的别样快感,强力的收缩和压榨让已经抽插了很久的我很快就达到了高潮,浓浓的春浆灌满了若云姐的肛菊,甚至溢了出来。
心满意足的我才搂着若云姐的腰,询问秘药的功效到底是什么。
仿佛全身都绽放着绯丽艳光的若云姐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跪坐在我身前,埋下臻首含吮着我的肉棒,抽空抬头用魅惑迷离的眼神打量着我,嘴角勾勒出一道艳丽危险的微笑,“这药是我家传的宫廷秘方,有很强的固本培元效果喔,不过喝了药之后,要在六个小时之内把原来积蓄的精液全部榨出来了呢,不然会影响效果的。而且这之后的一个星期以内都不能再交欢哦。所以小诺,我们还有非常非常珍贵的6个小时可以用哦。”
头皮发麻的我也已经记不住自己到底是如何熬过这分不清到底是天堂还是炼狱的6个小时,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是两脚酸软的瘫坐在家里了。
万幸的是姐姐当时不在家,不然我不死也要脱层皮吧。
姐姐忽然红着脸,风风火火地冲回家里,怒冲冲地扔了一盒口服避孕药给我,气咻咻地教训我,“混小子,还不给小纯送过去。你们俩个小笨蛋,什么避孕措施都不做,是想弄个小外甥给我看么?哼!”
我老老实实地夹在尾巴挨着姐姐的训,把药给小纯送去之后便老老实实地回来了,不敢再惹姐姐生气。
小纯也有些不好意思,也没有留我在她那里过夜。
时光飞快地流逝,七天转眼即逝,这个学期就这样结束了。
我收拾好心神,迎来了期待已久的仲夏海滨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