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把短刀全部倒下了,除了药研疼了一点,其他两个甚至连轻伤都没有受。
“你们两个也进来吧。”立花澄对着外面说:“如果想打的话请进来,不想打的话请进来把他们带走。”
笑面青江和鲶尾两个人走了进来,把三个人都带走了。
“哦对了,请稍等,这个请拿着。”立花澄从兜里掏出一大把水果糖放进了今剑的手心。
今剑看着水果糖,对着立花澄睁大了眼睛。
糖果……
昏暗的夜色并不能成为短刀的视力的阻碍,带着可爱包装的糖在月色下也有漂亮的色彩,半透明的水果糖格外的好看。
他已经忘记了水果糖是什么味道了,他只记得很久很久以前,好像有过一个男人给他吃过这个。
他的头皮因为刚刚立花澄的粗暴对待而有些疼,但是他已经顾不得这些了,他攥着糖,一边哭着一边跑出去了。
立花澄;………………???
看着乱还有药研都看着他,立花澄掏出了一大盒水果糖:“你们要吗?”
自诩为成熟的成年人的药研拒绝了,而脇差们看着糖果蠢蠢欲动,如果不是看在他们两个现在还算是敌人的份上,鲶尾估计就真的把糖接过来了。
药研看着鲶尾,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竟然只是糖果就把你收买了吗?
鲶尾扶着药研,还是没有接过糖,乱从地上爬了起来,整了整被立花澄弄得乱七八糟的头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也跟在鲶尾后面走了。
屋子里面乱七八糟的,除了那套已经丢掉不用的被褥,被戳了个窟窿的榻榻米也有点难办。
不过现在已经是大半夜了。
那群刀子们在夜里活动,他可是需要睡觉的,他找了纸巾擦了擦嘴角的血,把新买的被褥铺开打开结界,临睡前把那一大盒糖放在了门外,打了个哈欠就回去睡着了。
哎,老头子还是要早点睡觉才行,不然对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