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任伯衢的诗道:
丹德真堪继大家,徽柔壶范炳彤华;
鸣机有操贞黄鹄,锉荐何惭起玉。
色养不难毛令檄,含饴已种邵平瓜;
此堂燕喜齐松柏,为舞霓裳进九霰。
这日,文英听一班昆腔戏,开筵款待,直到二更方席散。
桂萼道:“我明早就要去了。”
把要接娇莲耍几日的话说了,李氏应允。
文英道:“姊姊明早去,我要跟你去。”
桂萼笑道:“这妙了!”
到了次日,王家叫轿子来接,说道:“王太太等大娘回去。”
桂萼连忙梳洗,临去时,桂萼对李氏道:“明后日我着人来接妹子。”
娇莲道:“不知什么缘故,忽然头疼起来,只怕来不成。”
桂萼上轿去了。
隔了叁日,便着人来接道:“明日姑娘受聘,特来接你家姑娘并大爷去耍。”
谁知桂萼去后,娇莲思病不能起床。
李氏正要回他,文英道:“我与妹子一样面貌,一样长大,只是脚儿有些大小。可把妹子新做的绣花衫裙并将簪饰,与我穿戴起来,也像妹子的模样。”
李氏不允,文英便泪珠垂下。李氏只得开了梳匣,与他改作女妆。梳了牡丹头,燕尾鬓傍插上首饰。把一件红绉纱袄儿穿上,又着一领鸦青锦绣花衫子,下面系着八幅红裙,把脚儿遮掩。
打扮停当,宛然是个娇莲。
娇莲相了,叹道:“所惜者,单少步步莲耳。”
文英把镜一照,笑道:“天既生我以如是之容,何不使我变为妇人。”
李氏道:“你去去就来,不要被人看破,亲情体面上不便。”
娇莲道:“哥哥此去,姊姊如何肯放他就来,我是看来的。”
文英遂上轿去。
到了王家,陈氏与桂萼、琼娥接出中堂,在桂萼房里坐下。吃过晚膳,陈氏琼娥就退入自己房去。
桂萼道:“妹子,同你睡罢。”
文英道:“姊姊先睡,我就来。”
桂萼道:“你哥哥今夜在家么?”
文英道:“一个美女接他去了。”
桂萼道:“娘肯放他去?”
文英道:“前月十五去了一夜,次早方回。他与那女子十分有情,娘不肯放他去就哭,只得放他去。”
桂萼道:“可惜!可惜!这样美郎君,不知那个小骚货今夜受用。”
文英道:“我明日叫他来陪姐姐睡可好么?”
桂萼微笑,竟卸除衣裳钻进被窝去睡。文英意荡神飞,吹灭了灯,捱身进被,不由分说爬上身去。桂萼不知何意,文英推开两股,把那玉茎紧紧顶进花心去了。
桂萼是个久旷的,忍耐不住,将脚双双搁起,引得文英兴发,尽根送入,有五百馀抽,桂萼紧紧抱定,下面乱颠相凑,文英故意把肉具拖出牝口不动,桂萼骂道:“短命贼!为何作弄人?”
文英不动如故,桂萼哀求道:“你也可怜人疼痒。”
文英道:“我知你久旷,故徐徐含养,何须着急。”
遂尽根顶入乱抽,文英道:“我之本领何如?”
桂萼道:“我从结以来,从未历此妙境。你为何扮了妹子来?”
文英道:“我贪你色,你爱我貌,不得已改妆来会。”
二人说了,欲念又发,抽送一时,连呼有趣,又怕琼娥听见,只得草草完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