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你也想的。”
“是……”
“蓉儿,蓉儿……”
“我真是坏女人,我真是个贱女人……”
“你不是。”
“就是的——狠狠日我,越狠越好!”
“……”
“你个背时的,没吃饭吗?用力啊,日你妈皮(屄)!用力日你妈皮!”
杨过都害怕了,抓着黄蓉的后脑把她的脸按进枕头里,让她发不出声音来,用最快的速度狠狠捣了百来下,终于泄了。
他把黄蓉翻过来,紧紧抱住,黄蓉蜷着身子,像个孩子似的钻进杨过怀里,说:“我还要。”
“你疯了……”
“得快活且快活。”黄蓉用舌头挑逗着杨过得乳头,说:“我现在的感觉,就像下雾的晚上作缆车过江,前面黑暗暗、雾蒙蒙,什么都没有。”
“对不起,我为难你了。”杨过亲吻着黄蓉的额头眉梢。
“我不是因为跟你偷情。又不是不懂事的孩子。人说百年修得同船渡,男女关系也不过是一场同船渡,不管你是去鱼洞、去三峡、去宜昌,甚至去武汉,总有到码头的一天。总有人先下船,剩下的人换个伴又是一段旅程。”
“这话说得真好。我怕你嘴里说得豁达,心里却看不开。”
“看得开。我已经不为他难过了,我是为我自己。他这个样子,即使救活了,也是终身残疾,我一个人带两个那么小的孩子,还有个瘫子老公,怎么活?”
黄蓉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你还有我,我会在你身边。”
“屁,老子比你大二十岁,哪里绑得住你。”
黄蓉觉得手里得鸡巴渐渐抖擞起来,起身拿起床边水杯含了一口,慢慢地沿着杨过得胸膛往下吻去。
“……”
“啊……啊……啊!啊!啊!”
“蓉儿你小声点。”
“别叫蓉儿。”
“那叫什么?”
“叫我妈妈。”
“好淫荡,我喜欢。妈妈,妈妈……”
“过儿……好儿子……就是那里!……用力……好疼……好爽……”
“小点声,人家听见。”
“老子不怕,你怕你到上面来,像刚才那样按住我日。”
“呜……呜……你……你要干什么?别,别!”
黄蓉面朝下被杨过压在床上,杨过一手按住她上身,一手拨开臀瓣找到菊花,把湿淋淋的龟头往里硬顶。
黄蓉扭动屁股挣扎,但抵不过杨过的力气,未经人事的菊花痛苦地张开。
黄蓉忍不住要惨叫,急忙张嘴咬住了医院污迹斑斑的枕头。
想到杨过的巨大直径,想象着那东西塞进自己的小屁股,她全身都微微颤抖,后背绷紧,双手紧紧握住那枕头,眼里全是泪水,却并不挣扎,只是忍受着,直到感到一股热流灌满直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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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这次在洗手间里呆了很久才出来,杨过扑上去抱住她,头埋在她胸口。
黄蓉顺势坐在杨过腿上,抱着他头,说:“怎么又拱上来……”
两人亲热一番,黄蓉躺在杨过怀里,掐他胳膊内测的肉,低声骂:“狠心的坏蛋。”
“你明明好喜欢的。”
“喜欢个球。”
“你就是好喜欢我的球。”杨过拉过黄蓉的手,拉进自己裤裆。
黄蓉立刻抽出来:“脏死了,你去洗洗。”
杨过说:“一起洗。”
“神经病,人家会来查房的。”
“查房未必会查厕所,护士查的是病人又不是家属。”
杨过把黄蓉拉进洗手间。
黄蓉笑着说:“你真是块热糍粑,粘手甩不脱了。”
两人脱光了站在莲蓬头下。
黄蓉竟然满面娇羞,双手遮着关键部位,杨过拉住她双手分开两边,黄蓉急促呼吸,一对大乳房微微弹动,黄色的灯光下显得分外诱惑。
黄蓉也在看杨过的裸体,他胸口刺着一行纹身:“问世间情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