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上探,抚上了她38D的柔腻美乳。
她熟透蜜桃般的身体怎堪我的抚弄,登时细细娇喘起来,玉脸上红晕层染,如敷胭脂。
“别在这里,脏。”她按住我不安分的大手道。
“哪里脏了?饮食男女,都是人生大道。说起来宝贝儿,我们还没在厨房里做过呢。”我在她耳边呵气道。
“嗯……”她已经无暇与我争辩,鼻息渐粗,肥臀却不由自主的蠕动起来,蹭得我的钢枪几欲走火。
我知道她已经春潮难耐了,探手把煤气灶关掉,顺手一捋,把她的粉红丝绸睡裤褪到膝弯,就见她两轮明月般的臀肉雪白滚圆,臀缝深处那颗肥鲍水汽蒸腾,湿热逼人,更不迟疑,三下五除二就松掉裤子,掏出钢枪,把她往前一推扶在灶台上,径直一刺,直抵本源。
新鲜的环境给我们两人都带来了异样的刺激,噼噼啪啪的皮肉相击声音本身就是一曲美妙的交响乐,再加上她的呢喃和我的粗喘作为伴奏,便如天籁般使我们如登极乐,不多时,我们便双双泄出身来。
坐在餐桌上,搂着兀自满脸潮红,香汗细细的裴大总裁,我调笑道:“宝贝儿,别吃太多,等会还有好吃的呢。”
裴玉娇媚的横我一眼,腻声道:“人家已经一个月没吃了,就等你这一顿呢。”
跟裴玉调情也是一桩享受,她一旦情动就不再忸怩,那种泰然自若的美艳风情,寻常小女生是不能比拟的。
欲火未消的我们草草料理完饭菜,我就拦腰把她抱起,在她的指点下登上二楼,进到她的卧室,双双滚到床上,不过几秒钟功夫,我就把她剥成一只肥嫩的白羊,而她也不甘示弱的把我脱得精光。
可能是因着年龄的缘故,裴玉是我曾有过的女人中最为丰腴的,我见到她的第一眼,心里就浮起“环肥”两个字。
杨玉环有多肥胖我不知道,但我却知道唯有裴玉这种程度的丰满才是肥得恰到好处,再不能加添半点。
不管摸上她身上的哪一个部位,都会感觉到满手的软脂如玉,但偏偏看不出来有一丝赘肉,端的是熟女中的极品,风月中的花魁。
我跪在她的身侧,贪恋不已的目光在她娇躯上逡巡。
她满意地看着我的表现,吃吃而笑,用柔嫩的指尖轻轻逗弄着我的马眼:“苏苏,你这样看我,莫非是嫌我老了?”
“你哪里老了,好多十八廿二的女孩都不及你的风骚性感。”我又坏笑起来,手掌揉上了她的D杯豪乳。
真的很难想象,这样的年纪,这样的豪乳,居然丝毫没有下坠的迹象,只能归功于她的丽质天生及精心保养。
“苏苏,说真的,自从和你好上后,好多人都夸我的皮肤更好了,人看起来更年轻了,说起来,我要感谢你呢。”裴玉腻笑道。
“那好,给你一个机会表示感谢。”我往前一挪,怒张的钢枪将将伸到了她的嘴边,她心领神会,瑧首微微一仰,就把钢枪纳入玉津生香的小嘴里。
温热湿润的质感让我全身毛孔都舒张起来,我嘉奖的揉揉她的如云秀发,她的勾人双眸适时向我瞟来,更是让我涌起强烈的成就感。
谁能想得到这个出身名门,嫁入豪门,本身又在跨国财团担任要职的裴大总裁会如此屈尊取悦一个男人呢?
据裴玉曾讲,便连她的先生也不曾有过这样的福分。
美人恩重,我怎能不予以回报,我一个极有技巧的翻身,钢枪在她嘴里转了一百八十度,我已经以六九式的姿态趴在她软如棉絮的娇躯上,双手把她丰满圆润的大腿微微分开,灵活的舌头有如灵蛇一般,滑上了她吹弹可破的大腿内侧。
“嗯!……”她发出一个浓重的鼻音。
也是,每一次跟她玩六九式,她都是最享受的那方。
有时候我甚至怀疑,她主动用嘴来取悦我,其实是为了换取我为她口交的极大欢愉,这个精明的商人,素来不做亏本的生意。
娇嫩的大腿内侧,芳草萋萋的三角洲,好肉多汁的粉嫩鲍鱼,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下逐一沦陷,当我卷起舌尖捅进鲍鱼腔内时,她早就按捺不住,忘了服侍我的钢枪,只顾纵声娇啼,娇躯乱颤,如同一树春风拂过的海棠般,惹人怜爱。
等她小小的丢过一回,我回过身来,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把蓄势待发的钢枪抵住兀自颤栗不已的蜜穴洞口,缓缓刺入,尚在高潮中迷离的她本能的抬起肥臀来迎合我,嘴里胡言乱语起来,显是已经情动不已了。
我有心将她细火慢炖,钢枪不疾不徐,枪枪到底,她逐渐又难耐起来,好几次急急叫着:“快点,宝贝儿,快点……”
事不过三,我只好渐渐加快了节奏,因着丰沛的蜜液滋润,蜜穴越发湿滑泥泞,每次进出,都带出一串清晰的水声。
我坏笑道:“玉儿,你真的好淫荡啊。”
裴玉早就欲火焚身不能自已了,闻言反娇声道:“嗯,快把淫荡的玉儿插烂插翻……快些……”
我心里好笑,本来已自熊熊的欲火也被她撩拨至极点,正待大力冲刺,忽然听到楼下大门开启的声响,跟着一个清脆的女孩声音响起:“妈?你在家吗?”
刚才如吃春药般兴奋的裴玉一听这声音,登时打了两个寒颤,窒中紧紧收缩,竟然泄出身来,猝不及防的我抵挡不住她的一阵虹吸,便也猛烈的喷发出来。
我俩紧紧搂着颤抖半晌,裴玉才有暇在我耳边低呼:“糟了!是我女儿!她怎么来了?”
我这时也已经发现了房门洞开,若是她女儿上来看到,后果不堪设想。
此时也顾不得事后的温存了,我忙翻身跳下床,一把抄起自己的衣服鞋子,就开门进了阳台。
裴玉也没闲着,她已经手忙脚乱的把已然湿漉漉的床单连被子一卷扔进洗手间,胡乱擦了把脸,急急的穿戴起来,一边调匀呼吸叫道:“哎,小婉,我下来了。”
却听噔噔噔的脚步声响起,她的女儿小婉已经上到二楼来,人还没到,声音已经传了进来:“妈?你身体不舒服吗?”
已经胡乱穿好衣服的我心叫坏了,若是她女儿足够精明的话,藏在阳台的我铁定要被她发现。
我探首看看阳台下,离地面并不太高,下面是软软的草坪,我一咬牙,闭着眼睛就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