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思不得其解的我摇了摇头,睁开眼来,却赫然发现漆黑中一个小巧滚圆的臀部正在我身侧微微起伏,瞧这个形状,哪里是舒慧了,分明就是俏女佣雪雪,她跪在这里给我口交?
我又好气又好笑,在她翘臀上一拍:“雪雪,你是怎么回事?想要就跟我说啊,干嘛偷偷摸摸的?”
吃我一拍,雪雪微微受惊,小嘴收势不住,被巨蟒顶入喉咙深处,忙急急吐出,连咳几声,才羞赧道:“不是的,少爷。我是见今晚林姐姐和江姐姐都没来你房间,才……”
对雪雪的奇怪逻辑我是见怪不怪的,作势气道:“怎么着?你以为少爷我每晚必须干过女人才能睡觉吗?”
雪雪含羞带怯,不敢说话。
其实我知道这妮子是因为我提出带她到香港去玩,一时感动之下,才主动献身,以作答谢。
对于她这种无聊想法,我此刻也懒得纠正,因为被她啜弄了这么久,我的巨蟒早就真身毕露,狂怒不已,亟待安抚,于是我翻身坐起,一把抱住了她绵软的身躯。
雪雪在我的四个女佣当中是胸部最大的,D杯的美乳便如两只倒扣的白玉碗,形状姣好,浑然天成。
怀着献身心思的她身上只着轻薄的纯棉睡衣,里面文胸、内裤一概没穿,我一抱实她的身子,就如同抱着一堆软玉一般,清凉滑腻,我按捺不住,抄住她的一双雪乳狠狠搓弄起来,顺手一捋,就把她的睡裤褪掉。
有段时日没被我宠幸的雪雪有些春潮泛滥,乖巧的、热烈的回应着我的索求,两条雪白的大腿已然羞人的半开,只差没开口让我直叩桃源了。
此时我的眼睛已经逐渐适应了漆黑的环境,便是她含羞渴求的神情也略略看得清楚,嘿嘿一笑,把她的开襟睡衣也扯开了,继续逗弄着雪峰顶尖的那两颗鲜红樱桃,体会着那坚挺弹盈的质感,巨蟒绕着她的两片幼嫩肥厚的蚌肉轻轻打转,不时擦过蚌肉顶端那颗小小的红豆,偏偏就是过桃源而不入。
在我的存心挑逗下,雪雪极是难耐,整具娇躯微微颤栗,樱唇微张,却终是唤不出声来。
她终究还是囿于自己的女佣身份,不敢向身为主人的我开声索求,只把她一张俏脸憋得通红难忍。
我见玩得差不多了,也便满意的抄起她的两条长腿,搁在我的肩膀上,往下一压,直到她的膝盖微微碰到D杯的一双大奶,才徐徐的引过巨蟒,直捣桃源而入。
“噢!……”带着巨大期待的雪雪被洞穿的一刻,竟然忍不住纵声娇呼起来,饶是我这个房间隔音效果良好,但在这静谧的夜里,想必也惊扰起了四邻。
不过我对此并不放在心上,专心的耕耘起身下这块稚嫩而又肥沃的春田来。
只犁了二三十遍,雪雪就不克自制,完全忘了女佣的本分,只顾大呼小叫,娇喘不已。
我感动于她的忘情投入,便也棍棍到肉,斤两十足的鞭挞着她的细嫩蜜肉,吱吱的水声绵延不绝,便如一辆水车被带动了一般。
在漆黑中,视觉被禁锢了,触觉反倒加倍灵敏了起来。
我操弄着雪雪的泥泞嫩穴,脑海里升腾起一个个动人的女体,舒慧,Sam,Rona,小终结者A ngela,欧阳晴,甚至于表妹纪萌萌……快感在以几何级数的速度累积,当我狂烈爆发出来时,雪雪无意识的哭呓起来,膣道紧紧收缩,如拧毛巾一般,把巨蟒嘴里的涎液挤得一干二净,才缓缓的舒张了些,却仍是紧紧的啜着巨蟒,不容它抽身离开。
我搂紧了雪雪汗津津的身子,过了好一会,才把死过三次、有气无力的她轻轻放开。
巨蟒出洞的一刻,发出清晰的啵一声,淫靡绝艳。
不过此时的雪雪早就无心羞怯了,只顾软瘫在床上,缓缓的回气。
我顺手抄起床边的一条毛巾,把雪雪娇躯上的汗珠擦干了,才拉起被子给她盖住。
一番辛勤耕耘的我也甚是疲累,身子一歪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当俏脸红透,顶着一双熊猫眼的雪雪姗姗的从我卧室溜出来的时候,却发现林霏和江若琳早就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见她出来,齐刷刷的向她投来暧昧的笑容,又把她羞得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