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白色缀着亮片的裹臀连衣短裙很合身,浑圆的酥胸,柔陷的腰身,丰隆的臀部,腴润挺拔的雪腻长腿,一一展露无遗,加之在酒精的催逼下体香蒸腾,如兰似麝,让近在咫尺的我心神激荡,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欲火。
“你去照顾何军吧。”我艰难地说道。
“嗯。”魏荷低声应了,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她曲线曼妙的背影,我爽然若失。
过了十多分钟,魏荷又走了进来,这次手里捧着一套睡衣,还有一条内裤。
“这套睡衣何军没穿过。内裤是新买的,洗过了,你……你应该合穿。”魏荷说到最后一句时,脸上有如火烧一般。
她当然知道我的尺码。
我看着她的动人羞态,心头愈发火热,说道:“何军安顿好了?”
魏荷点点头:“给他擦过身子,让他躺下了。”她的秋水明眸里染着浓浓的春意,却明白这里不是跟我亲热的地方,只好挤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便待转身回房。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低声道:“别走。”
魏荷轻轻一挣,没能挣开,便也低声道:“在这里不行。”
我再也按捺不住,从后面抱实了她丰若有余,柔若无骨的动人躯体,在她耳边低语道:“你知不知道何军为什么要我在这里过夜?”
魏荷娇躯一颤:“为什么?”
我轻叹道:“他在为你我制造机会,你还不明白吗?”
“你乱说!”魏荷无力地挣扎着,我顺从地放开了她,她扭过娇躯,酥胸急剧起伏着,明眸里笼罩了一层雾气,“不许你这样说他。”
她的神色很凄然,因为以她的聪慧,当然明白我说的无限接近残酷的事实。
何军的酒量没那么差,他挽留我过夜时的神情也未免过于殷切了,还能有第二种解释吗?
我不忍地说道:“我也希望我是猜错了。但是万一我猜对的话,我只希望他留宿的是我,而不是其他男人。”
魏荷浑身颤抖着,无助地抱着双臂,把饱圆的酥胸更是挤出了一条深深的沟壑。
奇怪的是,我此刻满心的欲火消弭于无形,我只想疼爱她,怜惜她,用我的方式。
我们呆呆对站着,忽地,客厅里响起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洞开的房门看出去,依然是漆黑的一片,但我却知道,何军就在那黑暗中站着,看着我们。
过了约莫半分钟,魏荷忽地流下了两行清泪。
她也知道何军就在黑暗中看着我们,但他既不做声,也不过来,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我见魏荷双腿一软,仿佛支撑不住一般,忙抢前一步,把她搂入怀中。
既然怀月会所的假把戏已经满足不了何军,他已经决定了看他老婆跟其他男人的真人秀,我还有什么顾忌?
我怀中的玉人是最可怜的,如果她非要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染指的话,我知道她只希望那个男人是我,而不是旁人。
我低头吻去魏荷玉脸上的泪水,轻语道:“让我好好宠爱你吧,荷荷,别难过,权当这是上帝的安排。”
魏荷兀自抽泣着,难言的屈辱袭击着她的身心,她的玉脸苍白而无血色,不是因为抗拒我的亲近,而是因为她丈夫心甘情愿地把她推向其他男人的怀抱。
我的嘴唇吻干了她的泪痕,又吻上了她的眼、她的眉、她的鼻梁,最后啜上了她的两片樱唇,撬开了她编贝似的洁白牙齿,缠上了她的舌头。
心如止水的她任我摆布,仿佛一具活色生香的人偶一般。
我满心痛惜,却知道她和何军之间的死结已然结下,哪怕我现在抽身而去,她也不过怀着一颗破碎的心,去面对同样破碎的丈夫而已。
既如此,顺其自然吧。
我探手到她身后,缓缓拉下短裙的拉链。
她的肌肤很顺滑,我只是稍稍放开了她的臂膀,短裙就顺着她圆润的肩头滑落,顿时两座玉女峰显露出来,在淡灰色的文胸包裹下,白腻滚圆的乳球呼之欲出,好不诱人。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抚上了这欺霜胜雪的娇嫩胸膛。
“你好美。”我在她耳边呓语道,胯下的巨蟒擦着她的腴润小腹厮磨。
她绵软无力地靠在我的身上,玉脸上满是哀伤,却又带着淡淡的兴奋。
她久旷的轻熟身体在酒精的刺激下,极度渴望男人的爱抚,我才略一动作,她就有了羞人的反应。
我拦腰抱起了她,把她放在床上,双手扯着滑落在她腰间的裹臀短裙往下拉,她配合地一抬翘臀,让我把短裙彻底褪下。
她穿着跟文胸配套的淡灰色内裤,薄薄的布料紧紧裹着那迷人的三角区,那微微的隆起,那鲍鱼的轮廓,足以让无数男人陷入疯狂。
身为某著名内衣品牌的御用模特,魏荷的身材自然是完美异常的,那种恰到好处的丰腴,只有经历丰富的男人才明白,这种女人的风情是最美的,远胜那些所谓的骨感美人。
身上只剩内衣裤的魏荷玉脸上泛起了两朵淡淡的红晕,忐忑地看向我。
她的丈夫就在门外偷窥着这一切,怎不叫她心乱如麻?
同样的,我的心里也有着一种异样的情绪,类似于偷情的快感,却又不全然是。
我跪在床上,缓缓地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才躺倒在她身边,先与她口舌缠绵半晌,灵活的舌头才缓缓下游,掠过她的颈项、锁骨、两肋、肚脐及双腿,当我掉头回来时,她已是娇喘连连,双眸中满蕴深情,显是对我的用心和体贴极是感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