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陆北丝毫不把她撼树蚍蜉的抗拒看在眼里,一只手伸到她的背后,帮她稳住腰,入手一片滑腻,柔软,真真是不赢一握。
抓住她的捣乱的小手,按到头顶,嘴唇一碰到她微凉的唇瓣,瘾君子看到罂粟一样,把她的下唇含在嘴里,舔舐、吸吮。
佘一被他吸的嘴唇发麻,伸出舌头忍不住想安抚自己酥麻的唇瓣,却被他热烈的大舌狠狠地攫取,他的气息无孔不入地笼罩着她,她的感官被封闭在他特意为她编织的网,那种窒息的感觉又来了。
刘陆北看着她的睫毛颤颤巍巍如她的人一般可怜,娇弱,鼻翼无力地阖动,白嫩的脸颊上泛了红潮,那复上了一层晶莹口水的红唇中,一截香舌若隐若现地在黏在一起的两口唇里,无力承受的较弱样子,他不甚清明的眼睛渐渐被欲色覆盖,控制不住的贪婪地在她嘴巴里掠夺。
佘一被她霸道的唇吻得全身无力,身体软软地倒在梳妆台上,支撑着身体的胳膊垂在一侧,刘陆北松开在头顶束缚着的手。
她今天只穿了套居家服,他的手顺着腰线上移,一直到柔软的隆起。
放开她的嘴巴,一点一点舔去她下巴上被他弄出的香涎,灼热的唇一路下移,慢慢在她高昂的脖颈嘬出红印,再安抚性地舔舐,最后他浓重的气息来到她的锁骨下方,轻轻啃着。
衣服里的手,哆哆嗦嗦地揉捏着她的白嫩,满足感一下填满每个毛孔,他放在她背后的手,探进衣服,解开她的内衣暗扣。
躺在梳妆台上的佘一眼角含泪,脑子混沌,突然觉得背后一松,胸前一凉,她惊恐起身,就看到趴在她胸前的刘陆北,一脸欲望。
她手脚并用从桌子上爬起来,刘陆北不满她的打断,手上使劲就要把她按倒继续自己想做的事,佘一双手托着他的脑袋,弓起腿抵在他的肚子上。
刘陆北陷在欲望里的脑子悠悠转醒,头歪歪地靠在她的肩膀喘气。
炙热的气体烫的佘一一个挺身从梳妆台上下来,捂着衣服站在理他三米远的地方,警惕地瞪着他。
只不过眼角红红像涂了胭脂,嘴巴嘟着,怎么看都是一副勾引人的模样。
不敢再看下去,刘陆北双手撑在梳妆台上,平复自己得不到满足的身体。
佘一进卫生巾整理好衣服,不敢再出去,她实在害怕两个人独处时,他越来越饿,越来越狠的眼神。
刘陆北几个深呼吸,再开口时嗓子暗哑,粗犷,今天把她欺负的这么惨,再不答应难保不会哭鼻子,他又一次心软:“什么时候搬过去?”
佘一隔着一层门板,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她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大声地问了一句:“什么?”
过了几秒没听到回答,她整个人都贴在门板上。
刘陆北笑她的胆小,他过去猛地拉开房门,佘一一个没防备,被拉的一个趔趄。
刘陆北手长脚长接住她向外倒的身子,牢牢的抓到自己怀里。
佘一一站稳就推开他,神色抗拒。
刘陆北不在意她的冷漠,又重复一遍:“我说,什么时候搬过去,老宅!”
佘一没想到他突然转变了态度,怕他反悔,马上回答:“明天,你现在回房间收拾行李。”
刘陆北揉揉她的脑袋,不等她炸毛,就从容地收回手,点点头,转身就走。
佘一看他离去的背影,整个人虚脱般瘫坐在地上,没等她完全放松,要出门的刘陆北突然回头,她身体不自觉地紧绷起来,像一张拉满的弓,看出她的戒备,他风光霁月的脸上露着一抹温和的笑意:“妈妈,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