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突然后仰,双腿由于惯性不受控制的抬起,佘一被突然的变故吓得脸色大变,以为他又要对自己做那些禽兽不如的事,双手推拒着,破口大骂,“刘陆北,你王八蛋!你还敢来!禽兽!”
他不说话,上半身压住她胡乱扭动的身体,一双大手制住她挥舞的胳膊,对她的责骂充耳不闻。
她这才感觉到害怕,小脸发白,眼泪簌簌地掉下来,颤抖着嗓子质问,“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她的动作幅度过大,本就松散的睡衣暴露出越来越多的肌肤,眼睛乌黑发亮闪着莹莹的水光,可怜极了。
他悄悄地松了些手上的力道,明明早就软了心肠却依然嘴硬,“禽兽能干什么?嗯?宝宝?”
最后两个字被他含在嘴里幽幽的说出来,低哑的嗓音性感的一塌糊涂。
昨夜的肌肤之亲是药效的作用,今天自己意识全在如果真跟他真刀真枪再来一次,羞耻感会逼死她的。
双手被压在头顶,她摇着头,满眼乞求,泪水随着动作滑入鬓角,湿湿凉凉像他狠盯着自己的眼睛,强大的求生欲使她软了性子,声音低下来放慢语速,期期艾艾地喊他,“小北,不要,我怕,不要,我怕……”
刘陆北束缚她的手一顿,假装强硬的心脏,被她浸满水分的声音泡的发软,不想暴露自己的改变,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真的害怕的眼睛,沉默。
一边掉眼泪一边观察她的佘一感觉到他的松动,心里送了口气,嘴巴撇着,“小北,我好怕,不要再这样对我了好不好。”
“你不乖!”他似乎跟这三个字杠上了,张嘴闭嘴说她不乖。
“你都把我锁在这里了,我哪都去不了,怎么不乖了?你就是找机会欺负我。”她瞪大眼睛,越说越生气。越想越委屈,这都什么事!
被指控的人呼吸一窒,错过视线,怕自己再看她委屈巴巴的眼神忍不住的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他低下头凑到她的脖颈处,一点点舔舐她的颈侧,开启的唇瓣贴着她的大动脉,似乎可以感受到血管里血液流动的声音,舌尖轻轻舔吻,嘴里含含糊糊地回答,“我怎么舍得欺负你,最爱你了,好爱好爱。”
佘一耳后的肌肤极其敏感,他热乎乎的呼吸进入耳孔,她被刺激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身体不适地离开他炙热的嘴唇。
刘陆北爱不够地又追过去,“宝宝,好爱你,好爱。”
爱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爱到卑微的想把自己的灵魂都献给她,任她践踏蹂躏,只要她能把似水的视线放到自己身上。
佘一颦眉,儿子病入膏肓的痴恋让她头疼不已。不想听到他嘴里任何无意义的情话,她一脸平静,柔声道,“不是说要做饭吗?”
趴在身上的人没有动作,依旧认真地吻她,嘴唇从她脖颈下滑转移到锁骨处,她双手握拳又忍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把他埋在胸前的头脱离身体,嘴巴甜腻腻的说着,“我饿了。”
刘陆北双手支撑着身体,眼睛看向她的脸,说个好。
佘一正想起身时,手腕一凉,发现胳膊也被他用同样的方式锁到床头。不等她反抗,另外一只胳膊也被固定好锁住。
做好这一切,他下床整理好衣服,修长的身体背对着她,声音很小,像是怕被她责骂,“妈妈这样才会乖。”
佘一听到他说的混账话,都想冲着他的脸狠狠地给他一巴掌,经历过刚才发生的事情,这次却聪明地没吱声。
没听到她的反抗,他才略微放下心,去厨房做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