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娶你,他说。
伊墨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幻听,很快反应过来,出问题的并非自己,而是身下这个人,不知是傻了还是痴了,说出如此诡异的话来。
他用的是“要”而非“想”。我要娶你。干脆决绝,不给人余地。
伊墨将自己往后退了退,欲抽身离开。
只是一个轻微的动作,却惊动了依然恍惚的沈清轩。
他猛地抬起脸,仿佛惊弓之鸟般转过头,问:“你又要走?”
伊墨退出的动作停顿片刻,依旧将自己怒涨的部分从那湿腻腻的热烫内部撤离。
沈清轩一把抓住他撑在眼前的手,“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你知道的,不要明知故问。”
“不知道。”伊墨存心不放过他。
沈清轩撇开脸,好一会儿才让自己把话说出口:“你就不肯……在我身体里吗?”脸上烧的不像话。
伊墨侧过身,躺在他身旁,认真道:“你要给我生小蛇么?”
沈清轩:“……”
伊墨又道:“不给我生,何必在意我出不出精?”
沈清轩仍是无言,只是把脸埋到一边去了。
伊墨看着,继续说:“想让我射进去,就是愿意给我生小蛇了。”
沈清轩明知道他在调戏自己,也没办法,只闷声道:“我就不信你能让个男人怀孕生子。”
伊墨赞同的点了点头,“我也不信,”一边说着,他探出手在那触感不错的臀上捏了一把,犹觉得不足,伸出手指,顺着那已经被开拓的柔软开阖的部位滑进去,搅弄一番,惹得沈清轩刚刚放松的身躯又一次绷紧了,才抽出手指停在外部用指尖搔挠着,道:“你这处又暖又紧,倒是舒服的很,先前险些叫你吸出来。”
沈清轩埋着脸,也不看他,只问:“那你怎么不出?”
“刚刚似乎听见你说要娶我,”伊墨转了话题,极快的又伸进手指,在那处抠弄,缓声问:“用这里娶我吗?”
沈清轩抖了抖,被他逼的狠了,骨子里的疯劲又蔓延上来,不管不顾的伸手一把抓住了伊墨那根东西,握了满手,学了他的动作,在上面捋动着,恨声道:“涨成这样还嘴刁,是不是怕我吸干你?”
话刚说完,被伊墨摆弄成侧卧的姿势,胸前一点被狠狠搓揉着,身后的股间沟壑又被抵住,伊墨一鼓作气的挺进去,重新又开始动作。
沈清轩咬了唇,反手勾了他的腰身,借着这个只需使用腰力的姿势,往后拱送着,让对方那坚硬的部位,捣弄一次比一次深,只听得耳畔伊墨的呼吸,比先前粗了些,心里明白他也是要射的了,索性收紧小腹,用那本来就紧窄的地方,更紧的锁扣起来,像是舍不得他走。
“沈清轩,”伊墨在他耳边唤着,根部被死死绞拧带来的酥麻感顺着尾椎如小虫攀爬般,一路蔓延,像是要钻进脑子里,让人难以保持清醒,恨不能就在这湿软体内一直操弄下去,将这肉口欲之欢无限延长。
这样的念头属于兽性的本能,伊墨却也知道,情口欲如潮水,来的快,去的更快。
这世上但凡美好事物,不过昙花一现,瞬间凋敝。
况且是这种事,再延长也总会达到致高点。
他道:“人妖殊途并非诳你,我射进去一次,减你一次寿命,可还要我射在你身体里?”
沈清轩不知道自己犹豫了没有,睁开眼,看着微微晃动的床帏,听见自己说:“做就要做得尽兴,半途而废叫什么事?”
伊墨顿了下,评价说:“你倒真是个贪色不要命的。”
沈清轩嗤嗤笑着,全拿他这话当做褒奖,照单全收,只差说声谢谢。
两人再不说话,沉默着寻求各自的尽兴。
沈清轩很快又软了身子,浑身都泛了潮红。
须知高口潮过一次的身体比先前要敏感十倍,哪里经得起这么大开大合,还未缓过来的身前又开始吐露汁液,只是一时硬不起来,后面却觉得爽利无比,当真是销口魂蚀骨,忍不住抓着伊墨的手,鬼使神差的说了句傻话,他说:“舒服的很,你要不要试试?”
话一出口,他就知道大事不妙,腰上被狠狠掐了一把,痛得要死。
他猛地吃痛,本能的扭动闪躲,却不知道身后那人也被他这句突如其来的话激的失了冷静,心神一愣之下,一直按捺着的精关松了,恰逢他吃痛的收缩,终于被榨了出来。
身体内的感觉特别明显,那粗大东西在身体里颤动着,吐出精华。
沈清轩察觉过后也愣住,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把他“收拾”了。
两人俱是又惊又愣,一个连体的姿势保持了好久。
沈清轩愣怔过后回神,嗤嗤发笑,忍也忍不住。
至此才彻底体味到床笫间放荡情话的真谛,无外乎是让对方更加把持不住。
心里对伊墨先前那些粗俗下作的话也生不出一点怨怼,要不是拉不下脸皮,倒是更放荡的话都想说出来。
须知房中的事,道德不允许说,世俗不允许说,礼仪不允许说,哪怕是至亲夫妻,榻上这样的话,也是说不出来的。
哪里敢这样撒开了性子的放纵,却又像蜜里调油一样。
这样一想,沈清轩又乐,语带笑意的道:“我就说说,你也不用当真,何必吓成这样?”说着,还反手过去,握了自己身后那根东西,尚未完全软下,仍是颇有分量,触手湿滑,可真是出了不少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