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几个小时后,拎着行李箱的我来到了我老家村子的门口,此时已经入夜,村子里没有城市中那么丰富夜生活,天黑之后人们基本都会回到自己的家里休息或者看看电视剧,当然,现在智能机普及后,很多人也会选择在手机上刷刷短视频之类的。
所以我回到村子时,街上已经看不到几个人了,只是村头的饭店还亮着灯,旁边的烧烤摊上也还算热闹。
我扫了一眼,便拖着行李箱继续往回走,但恍惚间,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仔细一看,正是我老婆刘静雅,从小饭店里拎着两个看上去是打包了饭菜的塑料袋走了出来。
我张开嘴想喊一下她,但硬生生被我了憋回去,我这风尘仆仆的赶回来就是想给静雅一个惊喜,现在在大街上显然不太适合。
而且我老婆手里还拎着两袋饭菜呢,我这买的小礼物想送给静雅,难道还要先接过来那两袋炒菜,再把礼物递给她?
这气氛不是全毁了。
于是我在简单的思考了一下后,决定暂时不打草惊蛇,先偷偷跟在我老婆后面,等她到家之后,我再偷偷进去给她一个惊喜。
这么想着,我就躲在了树后,看着静雅走远一些,我便慢慢的跟上去,担心行李箱拖地的声音太大,我就拎着行李箱走,好在行李箱里没什么东西,拎起来也不是很重。
不过这时候我也在琢磨,静雅买那两大袋子饭菜是做什么用的,肯定不是静雅一个人吃,刚才在饭店门口模糊的看了一下,那两个塑料袋里似乎有四五个炒菜,静雅一个小姑娘哪有那么大的饭量。
“哪个亲戚来了?或者静雅小时候的姐妹来串门了吗?唔,要是家里有亲戚我的惊喜计划不是又泡汤了?难道要等亲戚朋友吃完饭走了我再去?那还不知道等多久啊,唉,愁人。”
我跟着后面小声的嘀咕,想到我家里可能有人,不由得叹了口气,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不过事到如今,如果真有亲戚朋友在我家,那这惊喜计划就改一改吧。
村头离我家也没多远,静雅很快就回到了家门口,但让我没想到的是,静雅并没有回家,而是毫不停留的继续往前走去。
跟在后面的我愣了一下,看静雅真的走远了,我才赶紧跟了上去。
“咦?没回家?这是要去哪?”
站在我的家门口,看着静雅走远,我不由疑惑的挠了挠头,手里的行李箱已经放在了地上,我想了想,先把行李箱放到我门口的小院子里,随后一身轻便的去追上静雅。
虽然我在门口耽误了一会儿,但好在静雅走的速度不快,我小跑一阵后,还是再次追上了静雅的身影。
“这边…有亲戚住在这边吗?还是静雅的哪个朋友?”
我心中疑惑不已,并且一些若有若无的想法不可避免的开始在我的心头缭绕,让我跟踪静雅的脚步变得更加小心谨慎起来。
我们村子也不是太大,两三分钟后,静雅就在了一户人家门前停下,并且开始谨慎的向四处张望。
看到静雅停下时,我就连忙躲在了旁边的树后隐藏起来,路边树多的让我又爱又恨,小时候感觉一排排的大树,影影绰绰的走夜路时很害怕,现在倒是可以趁着夜色,随时躲在树后不被人发现。
我继续观察着静雅,此时我心中那些不好的念头已经在疯狂滋生起来。
静雅四处观察了几秒,发现没人在附近后,直接推门走了进去,进去之后又关上了大门,我等了几秒钟,才蹑手蹑脚的走过来,来到那个大门口。
“这一家……是……”
因为常年不在老家,加上老家也有一些变化,而且这边确实是我不常来的地方,我看着这个陌生的大门,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这是什么地方。
但我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静雅在门口那四处张望的样子,似乎是不想被人发现她来过这里,一个女人半夜偷偷来一个不想被人发现的地方,这似乎已经说明了不少问题。
我轻轻的推了推门,发现里面应该已经挂上了插销,锁的死死的,我又退后几步,看了看这户人家的院墙,发现还是蛮高的,而且周围没有垫脚的地方让我翻过去。
不过这家上不去,我还可以在旁边几家看看,农村里大家的房子都是联排的,一条街一二十户房子都互相挨着,我家的那排也是,小时候经常爬上房顶四处乱跑,然后在大人的叫骂声中逃之夭夭。
所以看到这里上不去,我便开始四周寻找,终于在旁边第三户的院墙找到了可以上去的位置,这家的门口有个木头架子堆在门边,我目测了一下高度,踩着架子正好可以抓到墙沿,再一跳就能上房顶了。
不过走到架子前,我又犹豫了,静雅只是拿着饭菜进了陌生人的家里,虽然行为有些可疑,但也不一定做出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
自己这样贸贸然的爬墙上去偷看,如果静雅真的只是和一个自己不熟悉的亲戚朋友吃个饭呢?
如果自己偷看没被发现还好,如果静雅发现自己偷偷跟踪尾随她,会怎么想自己?
我手握着木架,心里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如果静雅没做对不起自己的事,那自己这番行为很可能会伤害到两人的感情,但静雅如果真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我思想斗争了很久,最后还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决定上去看看,但心中暗自告诉自己,一定要小心谨慎,只要自己不被发现,不管静雅到底在那户人家做什么,都还有回旋的余地。
想明白后,我便直接手脚并用的爬上架子,正准备抬手抓住墙沿,突然听到脚下传来了木板开裂的声音。
随后就是接连的“咔嚓”声,木架子应声碎裂开来,我也跟着摔了下来,好在听到第一下裂开的声音时,我就开始往下跳,但我往下跳用力的那一下也加速了木架碎裂的时间,所以我还是没能平稳着陆,摔了个跟头。
等我从地上爬起来时,顿时感觉到脚腕有股强烈的疼痛,这熟悉的酸痛感觉让我知道,我刚刚扭到脚了。
但我还是硬撑着往远处走了走,躲在了路边的树后,我刚躲起来没多久,有木架的这户人就打开门走了出来,看到木架碎了一地,忍不住对着空荡荡的街道大骂了几句。
我假装没听到这些骂我的话,只是皱着眉头按摩自己扭伤的脚腕,扭伤的不是特别严重,但一时半会也别想灵活的走路了。
木架主人那家我叫不上来名字,平时没什么往来,以后应该更不会往来了,那人此时一边骂我这个罪魁祸首,一边收拾门口木架的残骸。
感觉过了将近二十多分钟,那户人家才将木架残骸一点点全搬进了他的院子里,然后锁上了大门,我并没有立刻出去,一是脚腕还在疼,二是担心木架主人那户人去而复返。
我又等了几分钟,看到真的没动静,而且我脚腕的疼痛也变得轻微一些的时候,才缓缓的从树后走了出来。
村子没有路灯,月光照射下来,我看着自己那一身树叶和泥土的样子,不由得苦笑了一声。
“这一天真是造孽啊…”
我吐槽完自己,又将视线聚焦在静雅进去的那家大门上,前前后后已经过去将近半个小时了,静雅还是没有出来。
当然,吃一顿饭聊聊天,这个时间倒也还正常,只是我心中一直有些不安的念头,所以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虽然木架子没了,脚也扭了,人也搞的很狼狈,但我想进去一探究竟的心却变得更强烈了。
这家的木架坏了,那就只能去更远的地方找,可绕了一圈,发现这一排竟然都没有合适的地方可以让我爬上房顶。
当然,这也是正常的,小时候可以随意上下屋顶,那是因为家里有梯子,都是爬梯子直接到房顶,可梯子都是放在自己院子里的。
但现在我是在房子外面,农村虽然民风朴素,但也是有不少游手好闲的人,而且偶尔还有外来户和一些外地人来,梯子放外面的话,真进贼了谁来负责?
所以外面找不到垫脚的地方上房顶也是正常现象。
(“难道要回家拿梯子吗?但如果我去的路上正好遇到静雅要怎么解释?更糟糕的情况,我刚在那家人门口搭上梯子,静雅推门出来的话,我要怎么解释?路上万一遇到熟人,我又该怎么说…唉,不好办啊…”)
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拿梯子不妥,目标太大了,太容易被人发现,而且我现在这腿脚,梯子能不能搬过来还是一回事呢。
“对了,我干脆打个电话给静雅,先探探她的口风…嗯,就这么办。”
我拿出手机,思考了一会儿大概的借口和说辞后,拨通了电话,电话响了几声后,传来了接通的提示音。
“喂…老公?”
“嗯,老婆晚上好呀,今天困死我了。”
“嗯…老公…怎么了…?”
“昨晚不是加班嘛,今天起得又早,忙了一天,累死了。”
“那老公…早点休息…别太…累到了…”
“嗯,老婆你干嘛呢?”
“我…?我在…吃东西呢…啊唔。”
“吃的什么?”
“鸡……鸡肉。”
“哦,今天有出去逛逛吗?”
“没有,一直在家待着呢。”
“这样啊…”
“啊!”
“嗯?怎么了老婆?”
“老公我…我汤洒了,我先收拾一下,先挂了,你快去睡吧。”
“嗯,老婆我……”
我还没说完,静雅就挂断了电话,我皱着眉头思考刚刚的电话内容,静雅的语气确实有点奇怪,但是吃东西的时候说话含糊不清也说得过去。
最让人生疑的自然是静雅说她一直在家待着,但自己可是亲眼看着静雅从饭店出来,一路来到了这个陌生院子里。
虽然可以强行安慰自己,去村头饭店买个菜回去吃也算是在家里待着,但晚上在其他人的家里吃饭也算在家待着吗?
这终归是有点牵强了。
收起手机,我继续望着大门思考,这次试探并没有能试探出太多的东西,但静雅多个反常的行为集合在一起,不管真相如何,静雅肯定是有事在瞒着我。
只是一时间我对揭开这个真相的方式有了犹豫,最好的办法自然是先进去偷偷看一下静雅来这户人家到底在干什么,再决定后续的行动。
可是绕了一圈都没有合适的上房位置,唯一的木架被踩断了,还害的自己摔了个跟头,导致腿脚都不太灵活了。
回家拿梯子目标太大风险太大,而且自己这状态也未必能搬的过来,现在似乎就只有两个办法了,一是直接上门挑明一切,二是当自己什么都没发现,相信自己的老婆,然后直接转身离开这里。
如果是半个月前,我可能会选择第二条,但自从那次在饭馆和丁勇丁来志喝了酒说了那些话之后,我心里对静雅的感觉确实变了一些。
倒不是说我变心了,因为这个事不爱她了,我心里依然是十分爱静雅的,只是对两人感情的那份信任,突然有了裂痕。
尤其是之前做的那个梦,类似的梦这几天我做了好几次,每次梦里结局都是静雅被各种我讨厌的人夺走,然后我气的惊醒过来。
梦的次数多了,我就开始怀疑自己,也可能是我的自卑心理作祟,虽然这些年我生活的顺风顺水,外表看上去还挺自信的样子。
但我自己知道,我心里还是一直挺自卑的,整个幼年和青年时期养成的懦弱自卑的性格,并不是几年好日子就能磨平并改变的。
所以,丁勇失口说出我老婆刘静雅是他曾经的炮友时,我愤怒之下隐藏的是惶恐,如果丁勇说的是真的,静雅年轻的时候是个会找炮友的风骚女孩,那为什么嫁给我这几年,一直表现的是一副性冷淡的样子?
难道我的老婆刘静雅其实并不是性冷淡,只是因为我的那方面太差劲儿了,所以才变得冷淡的?
再往坏了想,我在那方面满足不了静雅,那静雅的性欲由谁来满足?
她和领导一出差就是以月为单位,她们真的是清白的吗?
“不…不可能的,静雅和江总监肯定是清白的,江总监不是那种人,我的老婆静雅也是,我们之间的感情做不了假,静雅很爱我,这不可能是假的。”
我抬起手扇了自己两个嘴巴,我知道自己自卑心作祟,又开始胡思乱想,但静雅从大学和我相恋到后来相爱和结婚,我们之间的感情深厚且经历了诸多考验,我不该因为一些捕风捉影的事就去怀疑她。
而且,就算我的老婆刘静雅不是性冷淡而是一个性欲旺盛的女人,那其实静雅也没什么错,因为这本就是体质问题,而且食色性也,本就是人的正常欲望,也不怪她什么。
反而应该愧疚的是我,之前我以为静雅是性冷淡,所以自己房事差劲也没想过什么弥补的方法,每个月就交差似的来那么几次,更多是靠打飞机来释放自己的欲望,根本没怎么关注静雅的感受,心里总是想着“反正她是性冷淡,也不在乎”之类的话。
现在再回想静雅偶尔在房事结束后那不经意的幽怨表情,我一下子明白了原因,静雅内心是渴望的,但因为我那方面能力不行,静雅可能是怕伤害我的自尊,所以从来没跟我提过这方面的要求,而是在我面前表现的对性事越来越冷淡。
我就那么轻易的接受了我老婆是个性冷淡的“事实”,然后心安理得的将自己的欲火释放在双手上,而不是想办法去满足静雅的需求。
这样想,我作为一个丈夫是有些失职的,当丈夫不止是要在物质上满足自己的老婆,也不止是在节假日玩个小浪漫去哄老婆开心,在最基本的身体需求上,也是要尽力去满足的。
虽然我那方面能力确实差,但我也没想过办法,因为羞于启齿,也没有去医院看过,找一些提升自己的方法,实在不行,不是还能用手、用舌头,或者用情趣玩具之类的,前戏做足的话,正事差劲儿一点也能稍微弥补一下。
但除了以前刚和静雅同居那几天,后面就很少做前戏了,基本就是用手蹭一蹭,有些湿润之后趁着自己硬着就捅进去,抽插一阵释放出来,然后拿两张纸巾擦一擦,然后就倒在一边闷头睡觉。
这样一回想,刚同居那时候,因为前戏做的足,自己刚破处时年轻小伙也精力旺盛,虽然时间也不长,但一晚上还可以来个两三次,而且后面两次时间也会更久一些,那时候静雅的表现还是十分热烈的在配合我的。
可后来日子久了,可能也是新鲜劲过了,我开始敷衍了事,前戏能省就省,每次都尽量直入主题,而且年岁大一些后,一晚上大多也只能来一次了,之后静雅就开始变得越来越冷淡了,不知什么时候起,我就开始觉得静雅是个性冷淡,于是找静雅做爱的次数越来越少。
“是我的错…我以前根本没考虑过这种事,可到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吗,吃点补肾的东西之类的管用吗?可是我下面那个太小了啊,早就过了发育的年纪也没办法变大了……”
我低着头看向自己裤裆的位置,即使隔着裤子看不到,我也能感受到我裤子里那短小的阴茎的无力感,而这时,我又回想起丁勇前几天说的那些话。
丁勇和丁来志也曾经是我的同学,我突然想起来,以前在学校上厕所的时候,还被丁勇嘲笑过我那里太小,然后他还显摆了一下他的本钱,就不说和我这个“差生”比较了,在整个同龄人里,他应该都是最大的。
甚至我在澡堂里还看着大人的下面和丁勇偷偷对比了一下,发现当时的丁勇和成年人比起来也是不逞多让的,甚至还比一些成年人都大,如果后来再发育发育的话,应该就更大了。
所以静雅年轻的时候如果被丁勇这种粗大的家伙玩弄过的话,那她再嫁给我这种短小又早泄的人,我突然想起来一个词,虽然这个词有些侮辱我自己,那就是牙签搅大缸。
但我又觉得这个词不妥,因为我插入静雅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静雅那里是松的,反而因为静雅那里太紧让我每次都射的很快。
而这是不是也侧面印证了大勇那天的话确实有夸大和吹牛的嫌疑,因为被大勇那么粗大的家伙玩弄两年的话,不可能到现在还这么紧致吧。
“咦,大勇……等会,不对,这家,这家好像就是大勇的家啊?”
想到这,我从刚刚的迷茫中惊醒过来,因为和大勇关系很差,所以这片我也不是很熟,但因为小时候被大勇欺负后找过家长,所以也来过这边。
只是因为过去的时间太久了,而且村子有不少变化,一时间我没有想起来这个事,我又数了数门牌号,对照了一下旁边,终于确定了这就是大勇的家。
我的老婆静雅,在我出差在外的深夜,一个人偷偷摸摸跑到了大勇的家里,而且还撒谎和我说在家里没出去,这几件事结合起来,结果似乎已经不言而喻了。
我刚刚的那通自我感动似乎成了笑话,我的老婆好像真的出轨了,而且还是找的她曾经的炮友,小时候一直欺负我,让我恨之入骨的那个丁勇。
我胸膛剧烈的起伏了几下,一股怒火直冲头顶,恨不得直接破门而入,去和她们当面对质。
但这时,大勇家隔壁的门开了,一个妇人牵着一个小孩走了出来。
“行了,妈在门口等着你。”
“妈,里面太黑了,我自己不敢去。”
“都这么大了还不敢自己去厕所,唉,走吧,妈跟着你。”
“嗯,妈你别走啊。”
“不走不走,大半夜的还得陪你出来喂蚊子。”
我躲在旁边没有出声,看着这对母子走进远处的厕所,乡下里大部分人家的厕所都建在外面的,大勇这一排是第一排,所以厕所都盖得很远,在路的另一边。
不过这些此时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们去上厕所后,大门并没有关,而我从侧面正好看到,大门后面的墙上,正放着一架梯子,看到这个梯子,我的心思顿时活络了起来。
小孩去厕所需要大人陪,那肯定是上的大号,我小时候也不敢自己去厕所,总之,他们一时半会不会回来,也就给了我偷偷进去爬上屋顶的时间。
这家也不是我的熟人,只是在村子里见过,都不知道名字,也不用打招呼的那种。
想到就开始做,虽然被人发现的话,可能会引起麻烦,但我此时已经顾不得那些了,只想进去一探究竟,有的选择的话,我肯定还是想先看看情况再决定,真破门而入那就算是彻底闹掰没有缓和的余地了。
如果静雅真出轨,那我不也一样丢人,以后还怎么在这个村子生活?
所以就算闹也要在私下里闹,不能闹的人尽皆知。
我看着那孩子进了厕所,妈妈就在旁边等着,我走出来,蹑手蹑脚的来到她家门口,观察了一下,发现她们没有看这边,我又探头看了看她的屋子,也静悄悄的没什么动静。
我强忍着脚疼,快步走进了她的院子,顺着楼梯爬上了房顶,然后弯着腰,从房顶直接来到了隔壁的丁勇家。
我蹲伏在房顶上观察,发现他家正房的灯亮着,但是拉着窗帘,在房顶上也看不到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又靠近了点,瞪大了眼睛想顺着窗帘的缝隙往里面,可是只看到人影在动,具体在做什么全然看不出来。
这让我感到十分焦急,费劲千辛万苦进来了,结果却什么都看不到?
我不甘心,于是四处观察了一下,发现大勇家也是有梯子的,就在正房旁边的墙上立着。
我眼前一亮,放缓了脚步慢慢来到梯子边上,因为太靠近屋子了,我怕发出动静,所以格外的小心。
可这时,屋里突然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娇喘声,正是我老婆刘静雅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我顿时心神大乱,一个不注意差点从梯子上掉下来,虽然最后稳住没摔倒,但也发出了动静。
“外面什么声?”
“不知道啊。”
“大勇你去看一眼。”
“有啥好看的,我家这么穷,进来贼都得哭着出去。”
听到屋里的对话,我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按理说是他们和我老婆静雅偷情,心虚的是他们,可事到临头,我发现我并没有那么淡定。
此时听到丁勇的声音越来越近,周围也没什么可躲的地方,我突然灵光一动,直接躺在了窗沿下的地面上。
之后过了有两三秒钟左右,就听到窗户被拉开的声音,然后我就看到丁勇顶着他那张长相凶恶的肥脸探出头来,往梯子的方向望了望,又在院子里扫了两眼后,就缩了回去,然后又关上了窗户。
“没事,好像啥东西被风吹的撞了一下,明儿白天再说了。”
“嗯,没事就行。”
听到这,我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气,还好没发现,也许这就是灯下黑吧,可还没等我这口气彻底松下去,丁勇又说了一句让我怒火中烧的话。
“哈哈,有啥事也比不上干这个骚货,是不是,骚逼静。”
丁勇说完,我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啪”的一声,以及我老婆静雅的一声含糊不清的娇呼。
“拍下屁股也叫的这么骚,看来又欠干了。”
“嘿,你不是已经吃饱了,正好接我的班再操她一炮。”
“行吧,看在这骚货出去给咱们买晚饭的份上,我就奖励她一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