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我们第二杯酒都已经喝了一半了,我感觉彼此酒气也有点上来了,我就想问她想好那个问题没有,不过我没有直接问,而是先跟她开个玩笑引出那个话题:“我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你的朋友说我可能想泡你,让你注意点,我估计她们是嫉妒你,你本身长的这么美,估计她们就没少嫉妒你,加上又有人追求,肯定心里更不平衡了。”
“你就少胡扯吧,我了解我朋友还是你了解?不过这件事,我确实有我自己的想法。”
“好吧,你终于肯谈谈了,说说看你是什么想法。”
“我其实是站在你的角度考虑,说真的,我不值得你那样。感情这个东西很美好,但是也很让人煎熬,你如果有那种念头却无法得到想要的,对你是一种煎熬,我觉得你人挺不错,也给我帮了大忙,换做是你对别的女人打那主意,我也不想你那样,我不想你受那种煎熬,真的。”
我心里一方面想,如果我泡你,你只要从了我,我岂不是就不会受那种煎熬了,另一方面,我感觉郭雪艳冷静而又善良,她的第一反应不是如何的逃避我躲着我去杜绝什么,而是站在我的角度劝慰我,我一时有些感动,举起杯子说:“雪艳,你说的真好,首先考虑我的感受和煎熬,谢谢你。”
喝了酒放下杯子,她继续说道:“除了考虑你承受的煎熬,然后就是我们俩的关系了,其实客观来说,我一个已婚女人,跟你经常一起单独吃饭喝酒,这本身就不太好,但是我们之间也还是正常交往,我也挺喜欢这种感觉,如果你说你泡我什么的,又得不到,你内心煎熬,我也不舒服我们之间变成那样,我们这种挺好的关系就失去了,我会觉得那很可惜。”
这次是她端起杯子跟我喝酒,放下杯子她继续娓娓道来:“当然最后就是我自己了,我说过,我对现在的家庭和工作还是满意的,我也不是说我多么正经的不得了,我内心里时不时也会起一点波澜,去想象那种婚外的浪漫激情什么,但是这些事情不可能伴随我一辈子,而家庭是可以呵护我一辈子的东西,孰轻孰重肯定你也理解,我不能为了一时的追求,失去永恒的东西吧。”
我表现出一副肃然起敬的态势,举起杯子和郭雪艳碰了一下,然后两个人都一饮而尽。
一瓶酒倒完,我们都是最后半杯了。
我也冷静的说:“雪艳,我觉得你说的很到位很全面,说了我,说了我们的关系,还说了你自己。就像你刚才说的,我们现在这样感觉挺好的,我也是很喜欢这种感觉。其实话说回来,用不着你朋友提醒你什么,我有什么不适当的言行,只要不乐意,你自己就会注意就想办法化解的。而且本身我也压根没有往那上面去追求,我觉得倒是你的朋友给你说的话,反倒引发了我的一些联想。”
“什么联想?”
“你别笑我啊,我看到你说你朋友让你注意小心我泡你的时候,我就在想,和这样一个性感迷人的熟女热恋是什么感觉,哈哈,你别笑我天真啊。你朋友如果不说,我还真没想过。”
“那这意思我朋友倒不是把我提醒了,而是把你提醒了是吧?”
“这样说吧,你记不记得《水浒传》里林冲抓着王伦拿着刀,吴用在那里煽风点火说万万不可伤了王头领性命,就这样刺激林冲忍不住把王伦杀了。现在我感觉你朋友就像吴用一样在那里说万万不可泡了郭雪艳。哈哈”
郭雪艳也忍不住笑了:“哈哈哈,你可真会联想,不过说真的,其实我也没想过这个问题,她们一说好像搞的我要怎么防着你一样了,你说,我是不是该把你防着点啊?”
酒劲上来,气氛也比较热烈,我又大胆的试探起来:“那你别防我,让我泡你试试吧。嘿嘿。”
我说着轻轻的把脚伸过去和郭雪艳的脚挨在一起。
她把我的脚踢开说:“泡你个头。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什么呢!”
“你想知道我怎么想的吗?来喝一口我告诉你。”
我们又碰一下,喝了酒放下杯子我认真而又故作深情的说:“我也梳理了一下思路,我想着你,觉得你平时孩子不在身边,老公又经常出差,能时不时陪你吃吃饭,出去逛逛,帮你排解一下寂寞,我觉得就挺好了。”
在我心里,我既想帮她排解心里的寂寞,更想帮她排解身体的寂寞,不过这都看后面怎么发展了。
郭雪艳有些寥落的说:“哎,你说的好像也没错,想想觉得挺好笑的,我的寂寞居然要你帮我排解,好像有点难为你啊,让你给一个老女人排解寂寞。”
我马上否认:“没有没有,什么难为,我能经常看到你欣赏到你的美,是我的幸运。再说了,你别说什么老女人,你这不是老,只能说是成熟,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风韵。”
“你真这么觉得啊?”
“当然是真的,要是假的我图什么,难道还强迫自己跟你又吃饭又出去逛。”
“你说的也是哦,不过也谢谢你的陪伴,来干了这一杯。”
说着我们又干了,这时候一瓶酒每人一半,半斤酒下肚好像还不过瘾,我问她还喝不喝,她说不喝了,第二天还要上班,我想起来那次我们喝了一瓶又要了一个小瓶,是因为第二天是周末,也就不再勉强。
不过可能话题说的热烈,我提议说去附近找个地方喝茶再坐会,她也没拒绝。
我们点了一壶红茶,要了两个小吃。
和坐在涮羊肉的店里大厅不同,此刻喝茶的包间就显得异常安静,不管是之前喝酒吃饭,还是一起到山上去游玩,我和郭雪艳都是在公共场所,而这是第一次和她两个人在私密的空间里共处,空气中漂浮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可能思想有些走神,我给她倒茶的时候一下子倒的太满溢出来,烫的她一下缩回了手。
我连忙说对不起,然后扯了两张纸巾,左手抓住她的胳膊让她把手伸过来,然后用纸巾给她把手上的水擦干净。
我伸长脖子吹了吹她的手,问她疼不疼,她说还好,但是也没有马上把手抽回去,于是我大胆的用左手握着她的手,伸出右手在上面继续一边轻轻的抚摸一边轻轻的吹起,同时心疼的说:“这么白嫩的手,要是烫坏了我可是个罪人了。”
她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把手抽回去,我突发奇想的说:“我给你吹手,这个动作,我突然想起来那种欧洲人的礼仪,男人很绅士的牵起女士的手然后吻一下。”
然后我站起来弯着腰,伸出右手,手掌向上,她羞涩的伸出手搭在我手上,我深深的弯腰低头在她的手背轻轻一吻。
郭雪艳快速的把手收回去,然后双手捂着脸狂笑。
我很纳闷她笑什么,这有什么可笑的,我问她怎么了。
她笑了一阵子才说:“哎哟,我觉得好二啊,笑死我了。”
我坐下微笑的看着她,看着她笑靥如花,看着她泛起红晕的脸蛋,看着她因为笑的厉害而随着喘气上下起伏的丰乳。
笑着笑着我发现她的眼睛变得湿润,变得亮晶晶,变得眼波如烟。
然后很快的两条胳膊放在桌子上把头埋进胳膊里,不再有任何声音,不再有任何动作,只是轻轻的呼吸,这呼吸声好像越来越重,肩背起伏的好像越来越明显。
我起身绕过桌子坐在她身边,伸出胳膊搂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胳膊上,把头低下去挨着她的脑袋。
我什么也没有说,我不知道说什么,不知道该怎么说。
过了一两分钟,我才感觉她的气息平顺下来。
郭雪艳缓缓的抬起头坐端正,眼睛盯着桌子。
从侧面看过去,她的睫毛密而长,却湿答答的一缕一缕粘在一起,眼角和眼睑也有些湿痕,我扯了两张纸巾,什么话也没有说,轻轻擦拭她的眼睑和眼角,然后用了一点力气把她搂进我怀里。
我也想象过,如果当我和她的关系变得不再正常,她会是怎样的表现。
是开放风骚的回应吗?
她显然不是那种女人;是严厉坚决的驳斥吗?
她也没有这样。
她的这种表现让我心疼又让我看到某种希望,此刻她的内心一定是纠结的难受的。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出现和相处让她如此难堪,我一直谨慎而分寸有序的和她越走越近,不管我出于什么目的和追求,那些东西此刻都被我暂时抛弃了,她像一个让人心疼的小女人。
当郭雪艳平静下来,她看了看手机说时间不早了,我们都该回去了。
两人起身之后,我轻轻的叫了一身雪艳,她看着我问怎么了,我说:“雪艳,我能不能抱抱你?”
她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的站着,我往前走了两步张开双臂将她搂抱进怀里,她也用双臂轻轻的搂住我的腰。
郭雪艳身高大约一米六五的样子,穿着高跟的长靴也不比我低多少,她将下巴放在我肩膀上。
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后背希望她更加平静一些。
此时此刻,这样一个成熟丰满的女人被我搂在怀里,我静静的感受着这具肉体的形状和温度,她肉感柔软而充满热度,这柔软像一团巨大的棉花好像快要将我包裹,这温度像一个火炉好像快要将我融化。
那对肉感十足的丰乳紧紧贴在我胸口,挤压的让我窒息,好像胸腔里有一团火。
我的右臂环着她的肩膀搂的更紧,希望那对丰乳在我的胸口贴的更紧,我的左臂向下把手伸到她的腰部低处,大大的张开手,一半的手掌还在她腰上,一半的手掌已经按在她翘臀的上方。
上面的胸口感受着她丰乳的柔软,下面的左手体会着她腰下的曲线。
这充满暧昧的拥抱,让我的下体渐渐发热慢慢膨胀,直到轻轻的顶在她的下体。
我有些食髓知味的说:“这么丰满的身体,我真想抱着永远不松开。”
她不好意思的从我怀里挣开,拉着我的手指说:“以后有机会再让你抱吧。”
我心里一时很兴奋,想着以后还有机会,也就不再纠结,拿过她的大衣从后面给她穿上,然后轻轻拉她靠在我怀里,手伸到前面给她缓缓的一个一个扣上扣子。
然后我也穿上外衣,我们才一起出了包间。
分开的时候,她帮我整了整衣领,再次叮嘱我不要开车,一定找个代驾回去,让我回了宿舍给她说一下,然后转过身就走了。
回到宿舍已经十点半了,我赶紧给郭雪艳发了个微信说了一下,她说她已经躺在床上了。
我打出一句话:“抱着你的时候,我感觉很温馨,又有一丝甜美。”
打出之后我想了想又删掉了。
我一时觉得,或许这样一个拥抱,我没有必要去更多的解读,她说不希望我打她的什么主意,我想这是一种态度,而她大大方方让我那样抱着,也是一种态度。
这两种态度,一种是有距离感的,一种是亲密的,看似矛盾,而又似乎不矛盾。
我猜测她允许了我这种暧昧的行为,但是又不想心里去面对,所以在说法上是有距离感的,而行为上又比较模糊。
似乎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一种言行实际发生了,但是要说起来要讨论起来,其实不太想去说的。
我捋了捋自己的思路,考虑或许我可以不去和郭雪艳说那些什么泡她之类的话,而是在行为举动上做更多的一些尝试,让气氛代替语言,让彼此不是用语言去界定什么,而是用心去体会。
同时似乎也算是给了她一个回旋的余地,因为会显得她没有明确说可以怎样或者答应怎样,当我的行为让她不能接受的时候,她可以很好的拒绝,我没有办法去说什么,因为那个时候她可以再用语言表明反对的态度。
把一条路留给行为,一条路留给语言,她可以自由的去选择和切换。
我在想,如果她真是这样的一种的情况,那这是一种策略,还是内心想法的矛盾,这不得而知,但是只要我不大明其白的明确说出一种界定彼此关系的东西,或许更容易让她接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