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道:“再不敢了。”
素秋带着笑颜道:“你可用过晚间来?”
浪子道:“用过了。”
言讫,就去拥定,亲了一口道:“你几乎唬死了我也,夜深了,快些耍子儿便是正经。”
当下两个去了衣服,上床来将麈柄儿推进去。你道这药真是作怪,不到牝中便是如常一般,一到户中,阴阳相济,麈柄便胀起,牝户也过了药味,也胀将起来,二人已是一大一小,又却两边都胀起,紧紧的抽了四五千回。
只见那妇人不住的把心肝来叫。把腰儿着实闪,不顾闪断了腰,浪子又抽了一个时辰,素秋手足虽动,瘫在席上,凭浪子抽送,阴精只管带出,便如男子一般的浓白牵滞,流了一席。
浪子又抽了一个时辰有馀,却要抽出去,哪里抽得出,这妇人已干得痴迷,死也不肯放。浪子又抽了四五千抽,那妇人过了药气燥火,越干越起,干到此时,阴椅已泄得不止。浪子道:“心肝,住了罢,屄精不知流出了许多也,却不送你性命。”
素秋正在快活难当处,道:“死也做一风流鬼。”
浪子又抽了几千回。这妇人已昏昏的不知了。浪子便接过一口气,也不见醒。
浪子却慌了对着丫鬟道:“你快去钱婆家里,悄悄里唤他进来。”
不一时,钱婆来了,把他心头一按,只见不住的跳道:“没事,这是久旷了,要干得紧屄被你弄透了,心花点了筋脉,他却十分快活,麻翻去了。你紧紧抱着,实力尽根再干他,却又要快活醒哩。”
浪子依着,便去尽根极抽,又几千回,只见素秋慢慢的醒了,口中呀约不止,开了眼,只见钱婆也在房里,对着钱婆道:“婆婆,吾须不得弄了。”
钱婆道:“看你这个模样,前日怎的守了许多时的寡,我把个标致小官儿奉承你,你却不要忘我。”
素秋道:“吾自谢你。”
说话间,不觉户中又痒痒者,对浪子道:“不要定了心肝。”
浪子正还动火看着他两人,便又抽了四五千回,这妇人又死了。
钱婆道:“快些接气,人番棲迟了,气便不醒也。”
浪子便接一口气,只是不醒,户中阴精流连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