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仍在继续。街市依旧太平。期间一个开茶庄的、 一个做外贸的男人加过我,聊几句就露出本性,还是垂涎我老婆。我老婆很恐慌,我却好奇大于惊惶:他们是怎么知道我的小号的?不过也没去追究,后来慢慢就没有人加了。也问过老婆,要不要再找一个?
老婆总有些不高兴地撅嘴:你是不是真以为我没那个东西就活不了了?
后来也就没问了。难道她的本性真的是贤良淑德?
秋天了,江南的十一月,虽然还不用穿秋裤,但是颇有些凉意了。
一个早晨,我到了教学楼准备上课。上课前,我去教室放下书包,去卫生间“放放水”。
放水总是让人很放松。虽然在这里大谈放水感受并不雅,但接下来一年多的故事,却都跟这次放水有关。
放水完毕,在“抖鸟”的阶段,忽然风一般闯进来一个男生,还没看清人脸,“嘭”的一声响,一个篮球被他扔在地上滚到角落。我很是不快,但是也没发作,有的人就是这么大大咧咧,不太考虑别人感受,但未必就是坏人。几乎跟着篮球扔在地上一起的动作,是他一步跨上小便池前面台子上(老旧教学楼,卫生间小便池是一条“大沟”,没有安装独立小便池),运动短裤一扒,开始放水。
我素来没有偷窥同性生殖器的癖好。可这次这个学生让我有些反感,不由多看了一眼。这多看的一眼令我大吃一惊:不是很旺盛的阴毛下是一大坨累赘之物,长长的肉条垂下来,他一手随意拿着,清亮的尿液激射而出,如牛在排小便,哗哗的声音中气十足,特别响亮。
“怎么会这么大?我勃起的时候也就这长度罢了,问题是居然那么粗……睾丸虽然没看到,但那么大一坨,应该也是很大……”我怅惘若失,脑袋里闪过了一道久违了的绿光。一秒钟我就回过神来,于是有了下面一段对话:
“同学你也起这么早啊?看样子没课?”
“篮球社训练。”
“要去比赛?”
“恩。”
“穿这么点不会感冒吗?”
“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