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在最深处尽情喷射精液是一种极致的人生体验,这个体验对任何人都是平等的——不管你是不名一文的流浪汉,还是富可敌国的亿万富翁。在这个时候,我们通常会抱得紧紧的,不说话,电话也不接,闭着眼感受对方的温度和心跳,通常会抱好几分钟。
我松开手的时候,JJ也慢慢滑出来了,它刚才在美人洞里被自己的精液淹没,现在让我感觉油腻腻的。
老婆慢慢呼出一口气,脸上还留一抹娇红。性爱燃烧卡路里、 调节内分泌的使命正式完成。我轻轻亲了她一下,她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还是闭着眼。
“你真答应了?”
“答应什么?”
“明天中午啊!”
“你真扫兴。”
“刚才你说的啊,我确定一下是不是你真心答应的。”
“你能不能别说这个话题?”
“好好好,不说不说。”我又亲了亲她。
“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是的……”她说话仿佛梦呓。
第二天一早上班时,我特意在她换鞋的时候亲了她脖子一下,她笑着躲开了,穿好鞋子后也亲了我一下,开了门。
我使劲拍了她屁股一下,她“啊”叫了一声,有点不满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哈哈一笑,跟她拜拜,然后关了门。这屁股,感觉这么紧绷,但又好像很柔软,手感特别舒爽。我羡慕能得到她翘臀的男人。
想到这里,我又猛地打开门,老婆还在等电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又从身后抱着她亲了她一下。
她回过头回应我的亲吻,笑着说:“你今天怎么啦,发情啦?”
“中午见。我爱你。”我嘴巴趴在她耳边用全世界最轻最柔的声音跟她说。
“这哪儿跟哪儿啊?”她扭过头,笑盈盈看着我,眸子很清亮。
“嗯。爱你。”我松开拥抱,关门回到房间——生怕多呆一秒钟就会让她变卦。早上这么腻,这会写出来都有点不好意思。
关了门,立刻拿起手机,切换小号,和G联系。
说实话,早上醒来一想到中午和新朋友见面,我就激动莫名。
问G对我老婆感觉怎么样?
G说很漂亮。很有感觉。
我说我老婆也觉得你不错,中午有时间吗?约一下?
他沉默了一会,才回复我:不太相信有这么好的事情。
我知道,就像习惯微光的人,会承受不了突然的耀眼的太阳光而瞬间失明一样,他这个可怜的人也承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巨大的幸福。
我语音跟他说,如果我真的是佛跳墙,我不会苦心积虑,把老婆送到你那里叫你验货,有这个时间我可以欺骗多少人了,还要和你一个没什么钱的学生仔纠缠?我们纯粹就是上班族,我纯粹就是喜欢分享老婆,我们纯粹就是玩刺激,我们纯粹就是看上你的身体。你如果不信,我们也没义务对你表忠心、 乞求你相信我。给一句痛快话!
他同意了,语气答应得很重有点斩钉截铁,仿佛他下定决心要牺牲自己去拯救人类。接着问我几点?哪个酒店(这个猪头就没想过自己出钱开房)?
“我下午还有课的。”
我心里不愉快地冷笑:“哼,要是你上了我老婆还想去上课,就算我输。”
我跟他说12点吧,酒店定了时候再发消息给你。他回复“嗯”。我抓狂了。新闻不是说有个女孩因为微信里回复“嗯”被老板批评就受不了就辞职了吗?我现在也受不了他的“嗯”但我不希望他辞职——即便辞职,也一定要等到上过我老婆、 被证明让我们失望了再辞职!
于我来说,绿帽不是耻辱,而是一种令人心跳不已的情结,它让我时时血脉贲张。能终止我的想法的只有一个:选中的的男人不行!
“我不需要带什么吧?”
“带上你的屌!”我没好气地回他。
“嗯好的。”
我强忍着一口老血没喷出来。情商不高,真的会死人的。
上午没课。联系好G还不到八点半,也不好给老婆多发消息,她刚开始上班。预计11点出门开房,还有半天时间,可怎么打发啊!体内因为良的离开而平息了好几个月的欲火烧得越来越旺,折腾得我脸颊滚烫、 心跳加速,在屋子里焦躁地走来走去,仿佛毒瘾啮心。如果地狱如果有火炙烤得人痛不欲生,那一定是心火。
十点半,我实在忍不住了,给老婆发消息了,说准备一会去开房,12点见面。
老婆说中午可能没时间了。我一下子如堕冰窟,好几分钟说不出话来。可是我又不占理:人家耽误的原本就是不道德的事情,我有什么理由责怪她?
“怎么不早说呢?”我只能这样抱怨。
“哈哈……骗你的啦,你还真急了。”
虽然她由于工作场合原因,发语音很轻很短,但我还是从那吃吃的笑声里听出了她得意的神情。她知道怎么整我。一惊一乍,这个反差婊让我瞬间想抓住、 扒光!
十一点刚过,我已经出现在酒店大堂了。校东门口,很方便的。没什么人,前台服务员无聊地刷着手机。我要了一间钟点房,三小时68,十五线城市的优势。
我一刻也不停留,给他们俩发了消息,拿着房卡就上楼了。
我惟恐G也提早来,如果在大堂遇见我就尴尬了:因为之前在厕所的时候他认识我了,所以如果我们在大堂遇见,他得知原来联系他的一直是一个坏老师,会不会掉头疾走?所以,索性在房间里等他,同处一个私密环境,尴尬也不至于太泛滥。惟恐单男不来,又是典型的绿奴心态。
他们俩的反应很有意思:G是秒回(估计一直在等待消息),十一点半下课,骑个车过来,可能要十分钟。妻则半天不说话,我也不好催。
快十一点半了,妻还是没消息。我刚想打电话给她,她来消息了:“我在楼下,你们吃点什么?我带上来。”
“我们?”
普通的问候,却是要命的温柔。我当时激动得手都微微发抖了。直接开干啊!还吃什么?我心底里这样大声呐喊。但是到了指间,却是“炒榨面,放点辣椒。你自己吃完再来也没事,不着急”这么一条消息。明明内心快激动地崩溃了,表面上还是要装稳、 装镇定,一副死相的样子,这又是典型的绿奴心态。谁说绿奴骨子里不是天然的反差婊?
敲门声响起,声音很轻,有些犹豫,畏缩。应该是G。开门,果然是他。
他在门口看到是我,呆住了:“你不是那个……”
我笑着点点头。
“真的是你?”
我故作轻松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大笑:“我的身份很特殊,所以一直也不好意思跟你打招呼。现在放心了吧?都是自己人。”
“你们真会玩。”
他嘿嘿笑着,明显放松了许多,一边往里走,一边探头探脑地到处看。
“你师母还没到呢,在楼下买午饭。你吃了吗?”
其实我是明知故问,这个点,怎么可能吃过了呢。
“还没呢,没事。”
“下午还有课?”
“嗯。”
“那你不用回去拿书了吧?”
“嗯,已经在书包里了。”
“你倒是计划挺周全,哈哈。”
“那必须的。”
欧迈噶,不知不觉,他又开始装老练了。
“那看来我们要节约时间?”
“随便啊!”
他略尴尬地笑了。
“你先冲一下吧?”
“没事没事,过会吧。”
呵呵,我心里开始冷笑了,摆明了还是不信我啊。我走到门口把门打开90度,“我把门开着,你呢,也放松,不会有什么不良企图的。别你人来了,心还放不开,大灰狼的本性,小兔子的心思,累不累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觉得两个男的,尴尬。”他有点急了。
我微微一笑,打开了空调。显然,初次交锋,我气场上胜过他了。
一阵悉悉索索地毯上走路的声音让我们俩都侧过头去。妻回来了。她见房开门着,有点不放心地又抬头看了看房间号,然后看到了我,才进来。
“怎么门也不关?”她提着装着便当的塑料袋,进门就问。
我赶紧起身,接过她的便当,放在门边柜子上,搂住她就亲吻。
她用力推开我:“干什么呢,门都没关,还有人呢。”
力道有点大,看来是真的有些抗拒?我笑嘻嘻去关上门。她还是站在门边,有点不自然。我又去亲她,她还是把我推开了。
我小鸟般啄了她一下,就把她拉进来:“老婆,这是G。你们俩见过的。”
G在老婆进来的时候就站起来了,这时候赶紧半鞠躬地说了声“师母好”。
老婆噗嗤一笑:“怎么上次没见你那么老实呀。”
G越发窘了。
“别叫我师母,难听死了。”
“嗯嗯,那叫你姐姐。”
“叫姐就好了。”
“嗯,姐。”
“这么听话呀……”
老婆笑得花枝招展,随后一屁股坐床上,靠着床背,拿起遥控器开电视了。
活动当然还是要有我来主持,不然极有可能陷入僵局。对话陷入僵局,是所有绿奴的噩梦!
“你先吃饭吧?你姐买饭了,你也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