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娅高仰脑袋,紧咬牙齿,拼命地忍耐乳头重新被吸盘含住的痛楚快感,在泪眼朦胧中挣扎着活动身体想要查看自己胸部的样子,但异虫紧紧裹着她的面罩,无论怎样做都只能看到一片漆黑。
而朝霞却看得一清二楚。
那异虫正不停活动着手臂,专心致志地玩弄着她的双乳。
它吸住尼娅的一只乳头,高高提起,将其松开,让那坨丰满的胸部与肥大变形的乳头在半空中一齐上下晃动,最后再重新张开吸盘含住乳头。
借着换做另外一边继续重复,如此交替玩弄着她的身体。
就像是两只高效率的榨乳机器一样,狭窄滑腻的吸盘口会紧紧夹住尼娅肥大乳头的根部,将周围乳晕凸起的软肉都夹在一起,然后用力地向上撸动,最后放开——尽管搁着防护服,未曾怀过孕的尼娅也并不能产出乳汁,但光是遍布敏感神经的乳头肉壁被从头至尾彻底撸动摩擦一遍带来的快感就足矣令少女疯狂,更何况是两只乳头交替着不停重复这样的玩弄。
就算是在这里,朝霞也能清楚地听到那两只吸盘吸吮着尼娅乳头时发出的咕唧咕唧的声音。
那是沾满异虫体液的吸盘口与紧敷在乳头上的防护服摩擦时发出的声音,除此之外便是尼娅那已经不成音的浪叫,以及在她胯间不停传出的噗呲噗呲的水声。
“在尼娅前辈下面……冒出的是热气吗?气味好重,这又骚又腥的味道……”
从那只与异虫纠缠在一起的巨乳少女方向传来了尿骚味。
朝霞情不自禁地想要捂住鼻子。
在尼娅两瓣丰满圆臀之间的耻丘上似乎有着什么大量的液体正在从她的身体里涌出,黑色的防护服被液体撑得鼓鼓胀胀,还在不断散发着热气。
是尿……还有爱液的味道…和我的……差不多……朝霞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身为女孩子被困在这里,看着别的女孩不停高潮浪叫,对她而言实在是一种折磨。
“尼娅前辈已经撑不住了吧…不过这才是正常的,被那样玩弄身体…那样的话,乳头根本就受不了…呜……”
双手在不知不自觉中就交叉着放到了胸前的凸起上,裹在手套里的手指轻轻地按压着防护服下早已充血勃起的乳首,甜美的低声喘息从朝霞的口中飘出,她却被自己不知廉耻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紧紧捂住嘴巴。
那头异虫一边玩弄着尼娅的双乳,一边扬起了那遍布尖牙利齿的头颅,在发出沙哑的嘶吼后顶在少女丰满的屁股之间。
一直都在享受着乳首高潮带来的快乐,尼娅那麻木朦胧的意识被下体处传来的阵阵细微刺痛唤醒。
她感受得到异虫正在尝试着突破防护服的阻隔,不断将那尖锐的牙齿刺入其中,却只能一次次被强韧的防护服挡回。
为什么要咬防护服?
因为它受够了隔着防护服,想要与真正的少女肌肤接触?
因为它闻到了下面散发出来的强烈雌臭,知道了自己真正该探索的目标?
如果自己的身体失去了防护服的保护,自己敏感的乳首与小穴没有了防护服的阻隔,直接遭到异虫的吮吸与抚弄的话…
会高潮到死,会变成废人。
尼娅猜不透异虫的想法,但却在雌性的本能下感受到了强烈的恐惧。
因为看不见,尼娅也只能不安地扭动屁股试图抵抗异虫,但越是这样做就越会让小穴遭受刺激,如今也只能努力坚持抵抗高潮的欲望,祈祷着异虫无法如愿以偿。
幸好自己习惯性地将护盾电容充满,只要电池有电,防护服的性能完好,异虫就不可能破坏得了它的防御。
自己的身体不会遭到真正的侵犯,只是现在暂时让它享受享受而已,像它这样卑微丑恶的生命能碰到自己这样丰满的巨乳,缠上自己美丽的身体是值得它这个种群骄傲的事。
尼娅在心中憎恶地想到。
她重新振奋起精神,寻找异虫身上的弱点,试图逃离困境。
刚刚朝它开了一枪,它的一部分身体应该已经残缺不全了才对。
只要忍耐住小穴与乳头被玩弄的快感,只要不再高潮到脱力,就能想办法狠狠地攻击它的伤口,想必它就会放开我。
尼娅的算盘打的很好,但她却根本没想到,自己将会走向悲剧命运的滑坡。
与某位牺牲者……死在她手上的那位牺牲者,同样的命运。
“Shield energy exhausted ”没有感情色彩的提示音在耳边响起,泛出红色光芒的警示灯闪烁片刻后戛然停止。
……诶?
尼娅的表情凝固住了。
它刚刚说了什么?
少女并不是没有听见。她听的很清楚,只是不愿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定是听错了。
而在良久的沉默中,尼娅一直在等待着AI的重复提示。
按照这套防护服的系统设计,任何提示或是报错,AI都会重复数遍才对。
但它不会再发出任何声音了。
就像刚刚那戛然而止的红色警示灯一样,防护服内的AI已经完全陷入沉寂。
电容没电了?
不可能,如果只是因为单纯的电能耗尽,AI会在电能剩余百分之三十时就开始提示。
此刻这种戛然而止的现象,其真正原因是……
“……电容被破坏了?”
似曾相识的既视感浮现于脑海,尼娅回想起自己在不久前的所作所为。
“这是……我对那个叫陈静雯的女人做的事……?”按照自己的计划,陈静雯的护盾电容会在全功率运转的某个时刻突然失灵,所有电路会被切断,防护服的系统会进入待充电的静默状态,护盾功能会变得无法使用。
换言之,裹在尼娅身上的防护服,如今不过是套可以被异虫轻易破坏的紧身衣而已。
啊……?
少女面对异虫时的一切勇气,不过是来源于持有可以击杀它们的矛,以及可以抵御它们进攻的盾而已。
若是失去了它们,大不了跑就是了。
只是赤裸裸地站在它们面前,任凭它们那丑陋的肢体缠绕自己的身子,在它们的狞笑中与那满是异虫病毒的体液亲密接触。
这种事情,无论是谁都没法不害怕吧。
“低能的下级异虫,不过是用来浪费弹药的喽啰而已”
“会被这种下级异虫搞成这样的人,还真是有够废物的啊”
“垃圾到引人发笑的程度”
“对不起……对不起……”
尼娅的眼中噙满泪珠。
她怯懦地晃了晃屁股,异虫锋利的牙齿刺穿了防护服,微微刺入她的肌肤。
能够感受到缠绕在身上的灼热体温,也正是防护服温度隔离系统停运的铁证。
尼娅的嘴唇发抖,牙齿因恐惧而不停上下相碰。
这件衣服已经没法保护自己了。
异虫会进入自己的身体,会将那些饱含异虫病毒的体液泼在自己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在之前有多猖獗,如今就有多畏惧。
因为在束缚住手脚,摘下一切武装之后,尼娅也不过是和朝霞一样普通的柔弱少女而已。
异虫用震耳欲聋的咆哮打断尼娅的求饶,粗鲁地咬向少女的臀缝。
电容耗尽的防护服宛如一块没用的破布,被异虫轻而易举地撕开。
那随着少女急促的呼吸而不停收张的肛门窄口暴露在异虫的满口尖牙前,沾满晶莹液珠的柔软耻丘藏在下方的阴影处。
和其他人不一样,这是尼娅在进入太空不知道多久后身体第一次与外界空气接触。
凉嗖嗖的风吹拂在裸露的屁股上令尼娅浑身打颤。
不断吐出热气,滴下口水的异虫大嘴更是令她惶恐不安。
它要做什么?
为什么只是盯着屁股……如果要做的话,不应该是从前面开始吗?
比起从哪个洞穴中进入,明明有更加有价值的问题值得尼娅疑惑,比如它是否有生殖器,凭它那样的身体该如何侵犯少女。
异虫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尼娅,它会怎么做。
三条干枯却有力的手臂紧紧抓在尼娅的丰满臀部上,总计十五个吸盘吸住了她白嫩的软肉,将她的臀瓣用力向四周扒开,少女那紧紧闭合的菊穴就这样暴露在了异虫的面前。
好疼…屁股在被掰开……
满是褶皱的菊穴洞口有着充分的扩张空间,就算什么也不插进去,此刻也正在被异虫那三条强有力的手臂缓缓掰开着,原本紧闭的狭窄菊缝变成了足矣容纳下两根手指的肉洞,不但散发着诱人的热气,还可以看到里面那粉嫩的肠道褶皱。
异虫灼热的吐息灌入缓缓蠕动的肠壁内,一滴滴口水坠落至菊穴深处,惊得尼娅浑身发抖。
不要…不要?
尼娅睁大了眼睛,牙齿在打颤。
“不……恩恩啊啊啊啊?”
噗咔。
绷紧的肌肉被强行扩张,液体被挤进阴暗的肠道。布满病毒黏液的身体猛地撑开那狭窄的穴口,在三条手臂的帮助下钻入其中。
后面被异物侵入,狭窄的肉穴在瞬间被异虫的身体扩张至原先两倍有余,周边的肌肉传来钻心的疼痛。
全身上下都在这难以忍受的剧痛中瞬间变得麻木。
声音已经从呻吟转变为惨叫,眼泪都挤了出来,霰弹枪被丢在一边。
但很快就想要用手紧抓住什么东西来缓解痛苦,但双手都被异虫缚在身体两侧,尼娅只能在此般剧烈的痛楚中像一条搁浅的鱼一般不断翻滚身体。
“好疼,好疼呃啊……”
从未想过屁股会被侵犯这种事,因为那里根本就不是用来做爱用的,根本想不到被那东西插入会有多难受。
柔嫩的肠壁被锋利的牙齿划破,菊穴口在不久后便不堪重负地崩裂,血液与黏液变成了辅助异虫插入尼娅后庭的润滑油,但却丝毫没能改变这场肛交侵犯的痛苦。
尼娅疼的不停尖叫,在凌乱的工作台上打滚,那只异虫的整个头部都钻入了她的菊穴,身体却依然紧紧缠绕在尼娅身上。
吸盘依然在不停地吮吸她的双乳,敏感的乳头正在被以更加激烈的频率玩弄着。
“咕呃……咕啊……”
异虫的头部旋转着,环状分布的尖牙剐蹭着少女柔嫩的肠壁,在不断向前挖掘的同时将原本狭窄的肠道一点点扩张。
“疼……啊……?!子宫……那里是……小穴里也变得很舒服……?为什么……?”
因为直肠与子宫之间就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在屁股被粗大的肉棒侵犯时,子宫也会被用力压迫。
而每当异虫在肠道里移动,就会牵扯着整个子宫向上推移,与直肠相邻的阴道壁会连带着挪动,彼此摩擦之间便让少女感受到仿佛小穴也被侵犯一般的快感,爱液汁水也不受控制地溢出。
之前的尼娅根本不知道这种知识,直到如今用身体亲自感受到才明白用屁股也可以很舒服。
一方面是后庭被粗大异虫钻入时带来的强烈扩张痛楚,一方面却是子宫被挤压,被抚摸,随着异虫在后庭肉穴内蠕动带来的怪异快感。
明明都是下体……子宫被温柔地抚摸着,阴道小穴也在隔着肉被噗呲噗呲地套动着。
而屁股里却又肿又涨的,根本没法将意识停留在下面,不知道到底是舒服还是痛苦。
尼娅一边疼的挤出眼泪,一边趴在工作台上,将那平坦光滑的腹部紧压在异虫身上,缓缓地上下摩擦。
咕啊……子宫被……前后夹击着,太舒服了啊……冉冉地顺着圆润大腿滑下的液体不知是血水还是爱液,屁股里火辣辣的痛苦正在逐渐淡却,取而代之的是后庭被塞满的充实感,与子宫小穴被隔肉摩擦带来的快感,乳头被吮吸玩弄的刺激也再度占据了缥缈的意识。
舒服…这样就会非常舒服……呃呜啊啊啊……
好不容易从屁股的折磨中解脱,实在是无法放下逐渐涌上的全身快感。
尼娅就这样趴在桌上,拼命地在紧缠自己肚子的异虫身上摩擦,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小小的子宫被从前面与后面一起挤压撸动着,积蓄在小穴里的爱液反被子宫吸入其中,在前后的摩擦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液音。
噗呲,从破损的防护服中溅出透明的爱液,丰满的胸部向前甩动,少女挺直了腰板。
舒适的高潮尖叫与那藏在阴影处不停抽搐的蜜穴口,形成了一副淫荡绝伦的场面。
屁股里面已经不再痛了,反倒感觉有些痒,就像是伤口在痊愈时会发痒一样,在这个时候被异虫插入会非常舒服,异虫的身体软乎乎暖洋洋,将空旷的身体塞得很满,肠道的每一条褶皱上的每一颗感知细胞都在兴奋起舞,尼娅很想让异虫永远留在屁股里面。
尼娅会这样想,完全是因为她看不到自己菊穴的模样。
藏在柜子里的朝霞却是看得清清楚楚。
她那曾被彻底撕裂的菊穴正在发生令人胆寒的变化,从她的伤口里伸出了肉色的触角,相互交织汇合,将破碎的皮肉重新缝合。
那就是异虫病毒。
身为免疫体质的朝霞恐怕一辈子都见识不到这种场面,但会发生眼前这一幕,是尼娅已经被感染了的铁证。
异虫病毒已经将尼娅视为宿主,自然要修复她受损的身体。
现在还舒服的发出娇喘的尼娅,恐怕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病毒感染的事实。
她会变成什么样呢…?
不管发生什么,朝霞都无能为力。
但对于尼娅而言,此时此刻她正在渐入佳境。
不知道为什么,被挣裂的菊穴似乎变得越来越紧致,就算不用自己发力夹紧,越来越窄的菊穴都会将异虫夹牢。
尼娅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病毒感染,也不知道自己的屁股肉洞已经变得完好如初。
她只感到那在自己体内蠕动的生物存在感异常明显,被摩擦的子宫与阴道壁也要比之前舒服百倍。
恩……恩啊?
已经顶到最深处了吗?
屁股里面……被探索完了吗?
大概是在九十度回肠的部位,异虫停下了脚步,如果它想要强行撑开这道蜿蜒的肠道,凭它那样粗大的体型势必会将少女的肠子撑破。
停下来了……已经没法再深入了吧……咕哈……明明很舒服来着……尼娅疲惫的笑脸在这一瞬间凝固,她感觉自己的屁股再次被撑开——是异虫的身体在变得更加粗大。
有什么东西要来了?尼娅看不见身后的状况,但却能听到后面传来了咕噜咕噜的声响。
发生了什么……还没有结束吗……呃啊?
在异虫的身体里,似乎有一颗卵状的物体在移动着。它在异虫体内移动的同时,也撑开了尼娅的肠壁。
就像一颗硕大的蛋,被强行塞入了屁股里,一点一点分开肠壁,压平凸起的直肠褶皱,在经过子宫时将其狠狠的挤扁。
尼娅在子宫遭到刺激的那一瞬间情不自禁的地弓起了腰,但宛如潮水般袭来的快感令声带颤抖着发出妩媚的娇吟,被吸入子宫里的爱液被噗呲噗呲地按压出去。
是卵……是异虫的卵,和陈静雯一样,自己会变成异虫的产卵苗床。
恩啊……好大!?……被产卵好舒服……?
明明是值得恐惧的事,但自己却根本不会心生反抗的欲望,屁股里痒的不得了,一直都想要被什么东西插入……不,不光是被插入那么简单。
最好是……能像做爱那样,反复抽插,只有这样才能舒服吧……?
被心中升起的奇妙愿望弄得面色羞红,尼娅高高撅起屁股,将头埋在异虫的身体里,让那颗硕大的虫卵顺利地进入自己的身体。
咕咚——球体从异虫的口中吐出,沉入她肠道的深处。
沉甸甸的质感宛如在身体里放入了一颗钢球,虫卵在子宫上方向下压坠着,不但持续挤压着敏感的子宫,更让尼娅感到身体十分沉重,痛苦不堪。
趴在桌上,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令尼娅感到很羞耻。
巨大的虫卵藏在肠道里,挤压着内脏,压迫着肠道,自己的身体被异种生命产卵寄生,明明是一件无论从肉体还是精神角度讲都非常痛苦的事,但尼娅在此刻连反抗的欲望都不太强烈。
她的眼泪不止地流淌,因不停高潮而从嘴角留下的痴呆口水在面罩里积蓄成洼。
尼娅的脑子里现在变得非常混乱,原本一直都在想着如何逃跑的思路与计划在如今都被因屁股被侵犯产卵而产生的奇妙快感占据。
那头钻入自己身体里的异虫,在吐出一颗虫卵后还在酝酿着下一颗。
那粗大的滑滑腻腻的身体在少女的肠道里缓缓地蠕动,在充分地按摩了隔壁的子宫与小穴口以后随后便有下一颗虫卵再次撑开紧致的菊穴肉洞,挤入少女的肠道内。
早已做好了准备的妮娅将屁股撅的好高,在极度的羞耻感与背德感中享受着屁股被撑开一颗颗产卵的快感。
“噗呃!呃啊啊啊……?这颗……比刚才的还要大……恩恩恩哈哈……”少女一边流着泪一边傻笑着,鼻涕不受控制地淌下,面罩被自己口鼻中喷吐而出的灼热爱意蒙上一层薄雾,眼泪的味道很是苦涩。
而异虫也开始了下一步的侵犯。
它解除了对尼娅的缠绕束缚,一边维持着将头部插入尼娅菊穴里的姿势,一边伸出遍布身体周围的大手,将尼娅的防护服撕碎。
“啊……被脱光了?”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裸体暴露在异虫面前,但屁股被侵犯的太舒服高潮了太多次,尼娅全身酥软无力,因此就连一点象征性的反抗都没有。
白嫩如藕的丰满身体被异虫的大手从破烂的防护服中取出,平放在涂满污秽液体的工作台上。
两颗圆润软绵的乳球瘫在身体两侧,被异虫吸盘吸成梭形的肥大乳首红肿不堪,躺在桌上静静地等待着更加激烈的蹂躏。
“咕……现在是……不可以再像之前那样吸我的胸部了……因为没有防护服的保护,这样的乳头是没法……恩咿咿咿咿咿咿——!!!!!!!”异虫的手臂非常自然地伸到尼娅身体的两侧,用吸盘轻轻含住了她那两颗肥大的乳头。
强烈的刺激……常人根本无法想象的刺激,乳头被直接吸住了,肥大乳头上的每一条神经都在被牵扯着,乳肉里面仿佛有什么灼热的液体都要被榨出来。
尼娅刚刚还勉强用手支撑起疲惫不堪的身体想要从涂满爱液淫水的桌面上爬起,乳头被异虫重新含住的瞬间就因为过于舒服而失去了全身的力量,丰韵的身体在啪嗒一声中拍打在桌面上,充血勃起的阴蒂撞击在棱角分明的螺丝刀上,强烈的刺激与疼痛让尼娅浑身发抖,再也没法从桌子上爬起。
“啊……呜……在刚刚那一瞬间真的以为要有乳汁被榨出来了……”但从两颗沦为俘虏肉玩具的处女乳首中能够榨出来的,不过是让这位骄傲的少女高潮到癫狂的快感而已。
异虫摘下了她的手套,脱下了她的靴子。
经常与机械工具打交道的手指肌肤并不光滑细致;经常得到锻炼的小腿与双脚也不像其他女孩子那样纤细可爱,而是久经锻炼,拥有蕴含力量的健康感。
而这样的双手与裸足,此时此刻也只能在满是爱液与黏液的桌面上打滑,被闪烁着淫秽光芒的液体涂满指间。
头盔也被摘下来了,空气中弥漫着的强烈臭味险些令尼娅晕过去。
她强忍着呕吐的欲望,以噙着泪水的目光四处张望。
在不到半个时辰前明明还是熟悉的机房,现在却已经变得混乱不堪。
到处都是自己与异虫战斗过的痕迹,桌上也尽是由爱液组成的淫靡水洼。
我居然流出了这么多吗……好像也不全是……也许还有异虫的体液……噗噜,又一颗虫卵被挤进妮娅的肠道。
妮娅在新的猛烈刺激中再度达到高潮。
在迷乱的情意中,她迫不及待地将恢复自由的手伸向下体,用手指挖掘湿润不堪的小穴,抚摸勃起的阴蒂,爱液就像汩汩清泉般伴随着她的娇声媚叫从红润的蜜扉中流淌而出。
肚子里的卵沉甸甸的,大概已经进去了三颗或者四颗。
每次被产卵,这具身体都会兴奋到接近失去意识,尼娅也不记得自己已经因为屁股被侵犯而高潮多少次了。
如今的她只能像是一只正在被授种的瘫痪乳牛一般,一边享受着乳头被吮吸榨取的快感,一边高高撅着屁股将异虫的卵吞入身体。
已经……没有力气了。
如果在这里晕倒的话,再次醒来后自己的身体会变成什么样呢。
异虫已经没有再捆绑缠绕自己了,而是在专注地使用自己的屁股产卵。
这是在瞧不起我吗,它已经将我视为毫无尊严的俘虏了吧。
自己应该努力地站起来,但是……咕呃啊?
乳头被异虫的吸盘拉向上空,异虫在她的菊花肉穴里旋转着,再度将一颗虫卵射入体内。
强烈的刺激令尼娅不得不像头鱼儿般从桌上弹起,一边睁大眼睛一边发出愉悦的尖叫。
肠道里的虫卵咕噜咕噜地向体外滚动,相互碰撞着,将子宫挤得扁扁。
啊啊……啊啊啊……屁股里面已经进入更多了……!好舒服,这次是最舒服的!!??
透明的爱液不受控制地从抽搐的小穴中溢出。
没有遭到任何侵犯的蜜扉在爱液不断冲刷下呈现诱人的粉红色,含苞待放的穴口悬挂着珠光点点,如同会呼吸般不停收缩,仿佛在诉说着主人情欲高涨的诉求。
尼娅在激烈的高潮中不停摇晃着脑袋,苦痛的眼泪从勾勒出笑意的嘴角滑下。
原本应该还有更多体力的,但这具不停高潮的肉体已经在刚刚那次潮吹高潮中彻底力竭。
在某日寒冷的下午,年幼的少女气喘吁吁地回到了名为家的破烂窝棚中。
她最后望了一眼那耸立于远处天边的巨大球体,重重地闭上房门。
她将背上的大包袱丢在地上,从里面散落开一大捆木材、三件旧衣服和四个铁盒,解开了被破布束起的金色长发,弄掉了头发间冷冻的冰碴。
那些曾经是自己奔波已久而产生的汗水,但在这折胶堕指的季节里没有任何液体能在空气中维持液态十秒。
否则少女也不用每天辛辛苦苦地从山上挑拣树枝,来融化她好不容易抢来的救济粮。
她的鞋子踏在铺满寒霜的地板上,小心翼翼地绕过遍地的各种东西。
那些物品包括了鼓风机、砧子、铁锤以及铁夹。
大量的生铁堆积在墙边落满霜雪的火炉边。
它们都已经被冰封久日,若是不费些力气将上面的冰凿掉,恐怕这家铁匠铺是没法再运营了。
少女走到冰冷的火炉前,早上离开家前燃起的炉火早就熄灭,如今只剩下一堆灰色的残渣。
她将没有多少棉絮的保暖大衣向上提起,弯下腰用钳子挑出燃尽的残渣,将背回来的木材折成合适的大小丢在炉子里,费了好大的力才用打火石点起火星,待到噼咔噼咔地燃起火焰,窝棚里的温度逐渐上升,提前放在锅子里的救济粮——也就是之前提过的四个铁盒里装的东西,冰封土豆汤开始渐渐融化,少女才算得以暂时的休息。
也许是因为声音弄得太大,屋子里的人开始叫嚷少女的名字。
“咳咳……耶夫科尼娅……阿纳托利……洛……特尼克夫!”少女的心情很不好,她望着那块土豆冰上逐渐泛起的气泡,一声不吭,装作听不见爷爷的叫喊。
“咳咳……咳啊,呸!耶夫科尼娅,我知道你回来了!我能闻到你头发里的香水味,快点到我这里来!”
是那几个死了爹妈的自命不凡富家闺女身上喷的,我根本没有喷香水,只是在抢粮的时候不小心蹭上了一点而已。
少女小声嘀咕着。我还没抱怨你那满屋子的酒味呢。
在少女再度穿越满地的铁匠用品,极不情愿地走进爷爷的小屋后,她看到了一如既往七零八落散在地上的酒瓶、沾满泥巴的棉被,以及那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在费力地用拐杖站起。
“耶夫科尼娅!你带没带回来饭!”
“带回来了。”
“带回来了多少!”
“三盒。”
“真不错!你越来越会骗人了!虽然这不是我教你的,但好孩子,你能让我们都吃饱。”
爷爷裂开胡子,露出满口黄牙,浓郁的酒气熏得少女直皱眉头。
实际上是四盒,只不过其中一盒是爸爸妈妈的。
在战争期间,酒是极度昂贵的奢侈品。
之所以爷爷还能搞到数量如此之多的酒,都是因为他屯藏的几大箱子弹,以及他身为老铁匠的名声。
附近的难民曾经都会找他来制作一些武器,或是一些简单的农业工具,因为他们必须尝试自己种植土豆来维持全家人的性命,直到史无前例的漫长寒冬来临,这份生意才就此断绝。
但那些驻扎在附近的军人,以及零零散散的游击兵会找上爷爷做交易,用一瓶好酒换上一些子弹,具体数量看酒的好坏,但爷爷面对军队与游击兵时完全是两个态度。
他会询问那些可怜的游击兵身上有多少枪,然后尽可能地为他们的弹匣都填满子弹,即便他们只能提供最差的土酒。
而在面对军队时便就是截然不同的另一幅态度,有时候甚至会与对方发生争执,大打出手不欢而散的事情也经常发生。
少女一勺勺地将土豆汤送入空荡荡的腹内,皱着眉头看着爷爷一边吃饭一边喝酒,她知道爷爷的子弹储备量不多了,很快就不会再有人给他送酒,因此他才像这样有一天没一天的无节制的灌酒,简直就像是要在临终前将酒喝到恶心一样令人讨厌。
“爷爷。”
“咳咳……什么?”
“刚才我去取救济粮时碰上了那个女孩,卡尔什尼科夫家想让你打造一把叉子。”
“叉子?他们家连餐具都当出去了吗?”
“是长柄的那种叉子,可以用来捅那些家伙的。”一边这样说着,少女一边用勺子刺向空气,做出使用叉子战斗的样子。
爷爷放下酒瓶,向少女微眯起眼睛,沾满水珠的眉毛拧成一团。少女从未见过他这样严肃过。
“它们来了?”
“前线战事推的更近了,军队也说过,这条防线已经撑不住多久了。”爷爷又放下了盘子,把勺子也放下了。
他半张着嘴巴,望向窗外的某个方向。
少女认得出那是卡尔什尼科夫家的方向。
“耶夫科尼娅,你想走吗?”
“不想。”
“你想陪爷爷留下来,是吗?”
“是的”
我是想陪爸爸妈妈留下来。
少女不想再去看爷爷的眼睛,因为她在撒谎,她不敢直视撒谎目标的眼睛,这一点爷爷也是知道的。
“原来如此啊。”
在口中嘟囔着一些听不清的词语,这场话题便结束了。
在之后的日子里,这家破烂的铁匠铺再度升起了炉火。
少女变得忙碌起来,每天都要为爷爷捡大量木柴,留着在最后的寒冬中救急用的煤炭也被用光了。
爷爷虽然是一名酒鬼,但当他拿起铁锤时,就是一名巧匠。
当爷爷因为年迈而腰酸背痛时,少女也必须上阵接过爷爷的工作。出身于铁匠世家的少女,自然也是有些本事。
正如那些军人所说,前线战事被推的越来越近。
在两人打造钢叉的几天里,上空时有传来战机驶过的刺耳轰鸣,断断续续的枪声与爆破在远方的森林中回荡。
战争的与动乱的迫近令每一个难民都心生担忧。
军队也很少再提供救济粮了,他们在忙着打仗,据说驻扎在后方的后勤部门还遭到了它们的突袭,不知道当地的军官在做什么,一切都乱了套。
对于依然留在这片土地上的难民而言,再度与它们接触也是早晚的事。
在不久之后,爷爷将一把闪亮的钢叉交给了少女。
“把它去交给卡尔什尼科夫!快点去,不要在路上磨蹭!”
“是。”
但对于少女而言,自己总算是有时间去看望自己的父母了。
她绕路而行,在山坡上找到了自己的爸爸妈妈,他们躺在冻死的老树下,睡的很安详。
少女把铁盒里的冰冻土豆汤弄了出来,埋在他们面前的雪里,面色平静地望着远方流转的灰云。
因为要留下来劝不愿离开家的爷爷,爸爸妈妈被它们吃得只剩下一条小腿和一根手指。
待到它们被军队打跑后,房子也被炮火烧毁了,爷爷不但没有带着少女离开家乡,还在发生惨案的附近盖了栋窝棚,就住在了这里。
每当少女回忆起此事,在愤怒中质问爷爷时,那位同样非常愤怒的老人也会执迷不悟地搬出他的那套理论还击。
“耶夫科尼娅,你知道自己的姓氏代表着什么意思吗!?洛特尼克夫,是铁匠的意思!铁匠不会离开他的故乡,因为附近的人们要在气温回升的时候种土豆,如果他们没有了铁匠,如果这个村子没有铁匠在,那他们就没有工具!他们会被饿死!”
可是,现在已经没人种土豆了。气温不允许,土豆没法发芽。
“耶夫科尼娅!你难道不知道这片土地上还有游击队存在吗,他们使用的手枪,他们的刀,他们的打火机,如果没有铁匠,他们该如何修理!他们该如何与它们战斗!”
人家根本用不上你,他们的枪,你不会修!
“铁匠不能后退!铁匠不是为了挣钱的职业,自打古时起便是这样,没有铁匠,人们便没法正常的生活,铁匠是为了其他人的幸福才存在的职业,我们是火与铁!”
只有愚蠢的铁匠,才会害死自己的儿子与女儿。
该跑的时候就跑,逞什么英雄。
少女感觉自己没法控制得住对爷爷的仇恨,在向爸爸妈妈行礼后,便向卡尔什尼科夫的家里走去。
看望爸爸妈妈大概用了半个时辰,这段时间不算太久,应该不会耽误什么。
少女终于走到了卡尔什尼科夫家。
他们的院子静悄悄的,也见不到他们家的女儿在外面堆雪人。
他们的小汽车还停在库里,但门却大敞四开着。
有什么事情不对。少女在心中警告着自己。
她小心翼翼地趴在窗户上向屋子里窥视,她看到了惨绝人寰的一幕。
那对平易近人的夫妻再也不能说话了,男人已经只剩下了皮,他的骨肉被它溶解吸收,像是被针扎破的气球一样瘫了一地。
而那个女人正在被它捧在怀里咕叽咕叽地吸食着,她那美丽的脸已经瘪了一半,满目的惊恐与绝望令少女永生难忘。
它——那头怪物,被军人与游击兵称之为异虫的存在,通体呈血红色,体型大概有一头灰熊大小,像一只被放大无数倍的长着三个脑袋的虱子。
它的三个头上长着细长的针,看起来是通过刺入人体吸食血肉的方式进食的。
在它的身后,熟悉的小女孩蜷缩在床铺的角落一动不动。
她的神情平和,嘴巴微张,眼睛却已不再反光,呈现一片漆黑的颜色。
看起来已经因为惊吓过度而失去了行动能力,只会呆呆地坐在那里,等待着死亡的靠近。
会发生这样的事也是难免的,因为即便死在少女面前的是她毫不相干的人,少女在此刻也被吓得两腿发软。
她决定逃跑,装作没看见一切,跑回爷爷的身边,然后联系游击队过来剿灭这只异虫。
但少女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办不到。
她的双脚在打抖,握着钢叉的手也在抖,心脏砰砰跳动着快要从喉咙里逃出来,但自己愣是没法就此逃跑。
大概是这幅场景与她的过去十分相似,在共鸣的作用下她没法放任那个小女孩不管。
自己可以吸引那头异虫的注意,但想必会因此凶多吉少。
她想起了爷爷的话,那身为铁匠绝不后退的原则,那些做人的道理。
爷爷说的话,从来不只是表面上那样简单。
他在几十年前还是远近闻名的硬汉,不光是因为他能徒手对付七八个持枪匪徒,更多的是他那习惯助人为乐的好秉性。
在少女还未出生的时候,爷爷就立下过不少对抗异虫的辉煌事迹,那时他年数已高,但却依然要比村里的任何人都冷静,还特别能打。
他组织妇女照顾伤者,带领村里的男人反击来袭的异虫,硬是在军队赶到前守住了这位于东西伯利亚边区的乡村,为S 国构建战争防线提供了不小的支援。
曾经的那位硬汉,如今白发苍苍的老人不愿离开家乡的理由,少女并非无法理解。
因此……
“可恶的老头!”
她想清楚了自己的下场,自己一定没法从那头异虫手里得到好果子吃。
自己一定会狼狈不堪地逃跑,走大路很快就会被追上,必须利用雪地与山坡与它周旋。
然后吃尽苦头流尽泪,在被异种生命狩猎的恐惧中苟延残喘,等待支援。
自己也许可以反击,就像用拳头打跑那些试图抢夺自己救济粮的流氓那样,就像将烧熔的铁块砸扁那样,用手里的钢叉杀死异虫。
但稍有不慎,自己也会因此丧命。
少女想清楚了一切,但还是做出了违背内心的选择。
“该死的臭老头,就信你一次!”
少女从大敞四开的房门冲了进去,用钢叉戳刺异虫的眼睛,然后大声喊着让女孩逃跑。
异虫追了出来。
少女跑入雪山,开始逃命。
她不停地大叫,试图寻求帮助。
但雪山空荡如也,哪里会有人在。
她翻过横在雪地里的树干,从三四米高的断崖上跳下,但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异虫的追踪。
这场逃亡正如她预料之中的艰苦困难。
过程也不再需要过多赘述少女犯了傻,始终不愿抛下那沉重的钢叉,这不但令她难以保持平衡,更是在严重消耗着她的体力。
最终,少女在穿梭茂密的树林时,钢叉被小树拦住,她整个人都在惯性的作用下向前摔倒,紧随身后不足两米远的异虫很快就能要了她的命。
但她仍不肯放下手中的钢叉,在危机之中,她咬紧牙关,迅速翻过身子将钢叉立得笔直。
而那头异虫也没法控制得住自己前扑的动作,就这样被钢叉贯穿了心脏。
拖着疲惫的身子,侥幸存活的少女回到了家中,心中丝毫感受不到劫后余生的喜悦。
她的心情宛如乌云密布的天空,丑恶的思绪在不断酝酿。
少女一把揪起床上的爷爷,将钢叉丢在他的旁边。
“臭老头!都怪你!!我差点死了!”
她的头发乱作一团,浑身都是冻实了的雪,衣服上还有颜色诡异的血迹,看起来非常危险。
年迈的老人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
他觉得少女只是受到了过度惊吓才会出言不逊。
想象着一个小女孩在冰天雪地里独自面对异虫的场面,就算是这顽固不化的老人也在心生怜悯。
因此,老人在犹豫了片刻之后,伸出手打算去摸少女的头,并磕磕巴巴地说道:
“……我们马上就离开这吧。耶夫科尼娅。”
结果他却被吓了一跳。因为少女握紧拳头,正在狠狠地盯着她。
“我才不要离开!凭什么我们一家都要听你的?爸爸妈妈为了你愚昧的执念而死,我就因为信了你一回,想做一次好人,也差点被异虫生吞活剥。现在你妥协了?现在你知道后悔,想带我离开这里了?”少女粗暴的摇晃着老人的身子,声嘶力竭的大喊。
“事到如今我也不害怕了,我不再尊敬你,也该把秘密挑明了,我会愿意留在这里,完全不是因为想要陪你照顾你,只是因为我的爸爸妈妈被埋在这里。你这糟老头子对我而言什么也不是,没有我你只能躺在床上等死!”老人被她的气势压倒,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你应该想清楚,现在这个世界已经不像以前了!你的技术是过时的,根本保护不了其他人;你的道德也不值一哂,只会害得人在毫无意义的大义下毫无意义地死去——你以为你每天大快朵颐的土豆汤为什么有那么多份?你以为那是我穿上不同的衣服冒充人口多领来的?军队才没有那么傻,不会每次都上当。那都是我抢来的,我打断了那些小孩的腿,戳瞎了他们的眼睛,只为抢走他们的口粮,他们的家人为了报仇也会对我做同样的事,你以为我是怎样让你吃饱喝足的?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样子,你懂没懂?臭老头!”
老人被少女吼的发晕。而少女也感到累的不行,松开了他的衣领。气冲冲地向外跑去。
但那令她厌恶至极的声音从后面幽幽地响起。
“……你说的都对。”
“?”
老人颤颤巍巍地捡起钢叉,将它轻轻放在墙角。
“世界确实不一样了…你是出生在战争年间的孩子,想法确实和我们不一样…”
——但是,无论是什么人,在什么样的年代,都需要有自己势要扞卫的东西。
那可以是自己的家人,可以是邻居的性命,也可以是亲爱的故乡。
就算失去了它们,人心中的底线也不该被打破。
这便是每个人都必须要扞卫的东西。如果没能扞卫得住,那这个人即便在后来遭到什么样的报应都不足为奇。
这段无聊的说辞,是尼娅从爷爷口中最后听到的话。
与他一直想要表达的什么铁匠精神没什么关系,啰嗦又无聊,神神叨叨的,就和那些上了年纪的人在教训后辈时爱说的话差不多。
在后来,从“虫巢”中涌出的异虫大军击败了当地驻军,前方阵线彻底崩溃。
尼娅一直都守在爸爸妈妈身边。
她仅靠自己在附近挖掘出一个地下避难所,在异虫大军那宛如地鸣般的脚步声远去后,她才从地洞中钻出,成功逃过一劫。
多日没有进食的少女身体虚弱至极。
她很想寻找点吃的,但地上的一切都被异虫碾碎了,就连颗可供她搀扶的小树都没有剩下。
在这片光秃秃的山丘中只能听到雪花飘落的声音。
无处可去的尼娅在浑浑噩噩中回到了她过去的家。
那破烂的窝棚已经塌了,从破碎的木材上可以看到异虫恐怖的脚印。
在曾经大约是入口的地方,有一具冻僵的尸体。
他的头被咬掉了,辨别不出身份。
其他部分倒是没有遭到啃食,只是被踩陷了半边身子。
是的,他不是被异虫杀死的,而是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冻僵。只是异虫在经过时好奇地咬掉了他的脑袋。
尼娅不理解这个人为什么要站在这冰天雪地之中,直到活活冻死也不愿回到屋里。
也许他是在等某个人回家吧。
不断劝说着自己“你不认识那个人”,尼娅故作镇定地回过头,连一点负罪感都没有。
就这样,当时年仅十二岁的少女失去了自己唯一的亲人,变成了孤儿。
这便是对于尼娅而言最残酷的记忆。
而后来发生的故事,对她而言都已经显得十分平淡。
尼娅在异虫战争中充分见识了暴雪、冰封、感染与死亡后,被一名武器工程师拯救,从此专心学习武器技术。
但因为异虫战争的缘故,妮娅与师傅被军队征兵,为军队的重型装备进行维护与组装,工资却不高。
妮娅问师傅为什么要做的这么仔细认真,如果每天稍微放松一点,工作偷偷懒,就能轻松很多。反正工资也很低。
师傅认为在这个时代,武器工程师的责任就是为军队护航,保护人民。绝不能疏忽工作。
多么熟悉的说辞。
就和当初的爷爷一样。
虽然口上答应着师傅,但尼娅的眼神却变得越来越黯淡。
他会和爷爷一样遭报应的吧。
果然,师傅在繁忙的工作中病倒了。
妮娅偷走了重型装备的部件卖给黑市,换了一大笔钱给师傅治病,还买了丰盛的食物。
但却当告知他真相之后,愤怒的师傅臭骂了一顿。
最终,因为妮娅的作为让一台重武器发了殉爆,军队在战斗中被异虫攻破,一座城镇被毁灭了。
师傅也因此被活活气死。
但妮娅丝毫不觉得愧疚,认为这是国家的错,没有重视他们这些重要的武器工程师,即便灭亡了也没什么关系。
她继续盗窃零件贩卖,只不过开始挑一些不重要的部分。
只要用旧部件替换掉全新的部件,完全可以非法改造重武器,让其不暴露问题,但却能为自己谋取暴利。
尼娅逐渐富裕了起来,甚至脱离了军队,开办了自己的重武器贩卖黑市,成为了一名势力强大的军火商。
她在黑市里以冷酷黑暗,又同时是一名拥有天使般面容的美少女而闻名,也受到了很多黑帮与组织的喜爱。
无情的军火商女王。外表清纯的险恶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