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受不了钟为顶得那么深,举起双手握住他的胯部,推开他努力放松喉咙,好把口腔里那么一点点的氧气吸进肺里。
显然这个动作让钟为非常受用,不停地顶在我的喉咙深处,让我一遍遍重复吞咽的动作。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推力也越来越不稳。
最后不得不俯身在我脸上,一只手撑在沙发靠背,攥着我的脑袋操我的嘴。
“我要射了!”
这是他在定住我的脑袋时给我的唯一警告,温热而浓稠的精液喷射到我的喉咙后部,我尽所能一口口吞到肚子里。
直到射完最后一滴精液,钟为才后退一步,阴茎从我嘴里滑落。
我气喘吁吁地吞下残留在嘴里的唾液和精液,然后用手背擦擦嘴巴,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
沉重的呼吸在房间回荡,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或做什么,但我非常清楚他很享受。
钟为倒到沙发上,顺手把我从地上捞起来,抱进怀里。
我的脸紧紧地贴到他的胸前,强壮的胸膛硬得就像铁板,我感觉脸上更烧了,羞涩得低垂着脸。
刚才太过冲动,做起来不管不顾。
现在做完了,才想起来自己的行为太过放荡。
钟为的手掌捧住我的脸颊,指尖轻轻勾勒五官的轮廓,将我薄薄的耳垂捏在指间温柔地捻动。
两人在同一个屋檐下,钟为每次有意无意的碰触都会让我心跳加快,面庞发热。
不过这次有点儿特别,奇怪的刺痛在我身上蔓延,我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
我们的处境很不寻常,不是说十七岁的我给一个男人口交。
据我所知,班里不少女生都有男友,有没有跑到全垒不得而知,肌肤之亲应该逃不了吧。
钟为和男友的形象差别太大,他大我二十多岁,而且和我父母还有一层神秘的渊源。
妈妈和他究竟有什么过节,让她对钟为的态度那么恶劣。
钟为虽然许诺告诉我,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却从来不会主动提及。
“你怎么认识我父母的?”我忍不住脱口而出,这个问题从我第一次见到他时就想知道。
钟为移动的手指瞬间停滞,只有那么一会儿,但足以让我捕捉到他的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