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浑身抖得更厉害,呻吟声再也压不住。
那手指却不放过我,抵着那敏感的阴蒂反复进出,时急时缓,时轻时重,激得我缩紧小腹,阴部越来越湿,想尿尿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
我不得不抓住钟为的手腕,想将他的手扯出来,却被他一把扯开,而且又加了一手指进去在里面抠挖。
我只能使劲儿缩紧臀部,期望可以忍住尿意。
可是钟为的手指牢牢贴在阴部不停摆弄,无论我怎么夹,仍能感觉小腹里产生一股股酸麻的暖流源源不断流出来。
我喘着粗气,明明极其不舒服,却又不由自主挺高胯部,双腿张大,让自己的阴部追随钟为的手指。
一边希望得到更多,一边又哼哼着:“钟为……不要……别……”
钟为手上更是卖力不停,又埋下头在我胸前抚弄,嘴唇在乳峰上不停嘬捻。
身上几处最敏感的地方被钟为伺弄得心痒难耐,浑身仿佛火烧。
这还只是开了个头,紧接着钟为的手指在抽插时,又用另一根指头开始逗弄毫无遮挡的后庭。
猛烈的攻势几乎将我剧烈跳动的心脏顶出嗓子眼儿,我的小腹一阵酥麻,快意聚少成多。
我'啊'得大叫一声,私密的地方又有热流汩汩涌泄。
可我顾不得羞臊,阴部高高挺起,双腿大张,在钟为手中痉挛颤抖。
钟为的手指比我在自己手淫时要更加灵活有力,冲上高潮是也更快更激烈。
高潮之后,我失去了力气,像一团泥瘫软在床上。第一次品尝到男女性爱的舒爽滋味,明明都是手指,和自己的比起来,真是大不相同。
钟为提起我的双腿,将我拖到他的身下,俯身又来亲吻我的脖子和面庞。
我仍然深浸在高潮余韵中,不知不觉拥住身上赤身裸体的男人,沉醉于肌肤相亲的火热中。
钟为的双手在我身上到处游走,嘴里细细啃噬我的脖颈,又慢慢来到肩头。
不知为何,皮肤在他的嘴唇触摸下奇痒无比。
“嗯……不要……”我呻吟着抗拒,头向后仰着,却将一对乳房高高挺起。
钟为毫不犹豫,一把握住乳房揉捏。
火热的疼痛传来,我感觉乳房又胀大几分,乳头也因为高涨的情欲而变得坚硬,在钟为的捻弄下越发硬挺。
紧接着,坚硬如铁的勃起不安分的抵在我的阴部不住研磨。
我的隐私像是被咬了一口,不自主双腿略略张开。
火热的勃起嵌入肉缝,在一片温热湿滑中缓缓磨蹭,坚硬的龟头在穴口一触即收。
我立刻意识到钟为在做什么,想到自己即将失去处女的纯洁,心脏先是漏跳一拍,接着又扭搅在一起。
我不禁颤声说到:“钟为,你……你可要……轻一些啊!”
钟为嗯嗯点头答应,但仍然挺着勃起在私密的地方滑上滑下。
不仅如此,又开始在我两个乳房身上又捏又咬。
不知这个男人究竟在等什么,我明明已经将自己完全交给他了啊。
就在钟为持续的挑逗下,刺痒难耐的疼痛加深,我忍不住痛呼出声。
刚才高潮后,我的身体仍然你非常敏感,小腹又是一阵抽搐,随之而来的解脱让我不由得大声呻吟。
不可思议,我竟然这么快又迎来一个高潮!钟为的好手段,令我敏感至此。
终于,巨大的龟头慢慢地挤进狭细湿润的小穴。
我却并没有体会到那种被撕裂的感觉,就觉得一根火热坚硬的铁棍捅入身体,仿佛直抵嗓子眼儿。
跟着,体内深处某个地方被顶了下随即破开。
没等我多想,铁棍稍稍退出又很快顶进来再度破开那个地方。
这时,撕裂般的疼痛终于袭来,我本能缩住穴口,却还是挡不住钟为的侵入。
那感觉就像在毫不知情时吃了一大口辣椒油,火辣辣浇在神经的角角落落,无处躲藏。
虽然一直被钟为戏弄、欺负,但我仿佛全都忘记了,双臂紧紧地抱上他的脊背,火热无比地和他缠绕在一起。
也许是我搂得过紧,阴茎更深地陷没在身体里。
常识也知道不可能,但我的胸口真像被用大石头碾压,扼住我的呼吸,眼前一片黑暗。
我有片刻的恐慌,胸膛不停起伏却找不到呼吸,钟为的侵入烧红我的脸庞,紧咬牙槽也抵不过身下的剧烈疼痛。
还没来得及反应,钟为就用他那双大手抓住我的肩头,将我固定在床铺上。
“放松,袁媛,你在伤害自己。”钟为的呵斥声听上去很遥远,但又能清晰回荡在我的脑中。
“没错,这就是重点,”我咬牙切齿,声音充满哽咽,但不想这会儿掉眼泪。可我还是痛,脑袋、四肢、乳房、阴部,浑身上下哪儿都痛,
钟为打量我片刻,冷静得令人发指,然后命令道:“呼气。”
“什么?”我的喉咙干涩,声音嘶哑。
“呼气,袁媛,清空你的肺,使劲儿呼气。”
“为什么?”
“照我说的做吧。”钟为的语气不容争辩。
我发现自己完全出于本能地服从,呼出一口气,直到再也吐不出丝毫气息。
钟为点点头,说道:“闭上眼睛,坚持住。”
他的声音如此坚定而有力,我还没想自己在干什么就自动闭上眼睛。
内心好像真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相信钟为,照他的话去做,一切就会好起来,即使我浑身没有一处能够表示赞同。
“现在吸气。”钟为靠得很近,我能感觉到温暖的呼吸吹在耳廓上。
这次他的语气非常柔和,而且握着我肩头的手微微松开,拇指在脖颈上的脉搏上快速转圈,用抚摸让我狂暴的心平静下来。
我不知道两人这样持续了多久,钟为引导着我呼吸。
当我终于睁开眼睛时,高悬的太阳挂在窗外,发出明亮温暖的光线,洒在屋里,也洒在我们的身上。
周围的阴影又长又深,异常静谧,只能听到我们的呼吸声。
“好姑娘,”钟为说着,鼻子蹭了蹭我的太阳穴。
那里仍然刺痛,但现在刺痛不那么令人难以忍受了。
“怎么回事儿……刚刚发生了什么?”我惊奇地问道:“你做了什么?”
“你太紧张了,恐慌让你几乎晕厥。我只是让你平静下来,应付不可避免的痛楚。你还太年轻,准备再充分都还是不够。你觉得怎么样?”钟为关心地问道。
我吞咽了一下,颤抖着吸了一口气。“我……我没事……这太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