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抽了她骚水泛滥的屄口一巴掌:操烂了再给公狗配种吗?哥哥买只公狗,让它天天骑在你身上操你,你就能当只真正的母狗了。
理智被林然刺激得没剩多少,但林浅浅在轻微的疼痛里还是找见了一点点清醒。
哥哥生气了。
不要她讨好地在林然手掌上蹭了蹭小穴,小母狗只想给哥哥操不要给公狗嗯浅浅要当哥哥的小母狗。
是吗?
林然低声问一句,也没等林浅浅回答便直接压在她身上。
粗长的巨物尽根没入就等着鸡巴插进去的骚逼里,他一进去穴里的软肉马上挤上来,含住鸡巴,一副不让他再抽出去的骚样子。
等哥哥把小母狗的逼操松了,就养只公狗给你配种。
猛烈撞击着深处的花心,林然捏住林浅浅的下巴在她嘴巴上咬了一口:欠鸡巴日的骚货,一说找只公狗操你,逼就夹得这么紧。
子宫口被鸡巴打桩机一样粗暴地往里戳着,爽得林浅浅连尾椎都有一种触电的酥麻感。
好爽啊啊啊。
她连点辩解都没有,只知道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