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姚珊:我第一次啊,你要对我温柔一点!(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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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乳被舅舅用力揉捏成各种形状、乳头被吮吸得又红又大、皮肤上留下一窜窜粘滑的唾液,还有身下最羞人的地方,引发一阵又一阵的悸动。

我坐在舅舅身上,双腿越叉越开,在舅舅胯间不停来回摩擦。

粘滑的液体不断从身下涌出,很快就沾湿他的裤子。

“珊珊,你会要了我的命。”舅舅抱住我,两三步走到房间另一边的大床上。

他站在床边,一件件地脱下衣服和裤子。

粗长的肉棒高耸挺立着,巨大的龟头一颤一颤。

我喘着粗气,紧紧地盯着舅舅的肉棒,感觉那东西在我的注视下越来越大。

想到这又粗又长的东西捅入身体,我心里害怕极了,抬起头可怜兮兮说道:“舅舅,我……”

“别叫我舅舅,我不是你舅舅!”他呼吸急促,粗鲁地打断我。

舅舅这个词放在此时此刻确实有些刺耳,更不合时宜。在内心,我也巴不得面前这个男人不是舅舅。

任北岳抓住我的两个脚踝,将我一丝不挂的身体完全平躺在床上。

我撑起手肘,抬着肩膀,看着他分开我的双腿,站到中间。

任北岳扶着那根满是青筋的肉棒,在我湿成一片的身下不停研磨。

粗大而火烫的龟头拨开湿淋淋的花瓣,压在我的阴道口,然后轻轻推入。

我心里一阵紧张,抓住他的手,再次哀求:“任……北岳,你可轻一些啊,我真的怕痛!”

“这就疼了,还没插进去呢?”任北岳看着我调笑道,动作缓慢但又坚定向前。

我的身体紧绷,顾不得任北岳的目光,一眼不眨盯着又圆又鼓的龟头朝紧窄的阴部里钻入。

紧跟着粗大的肉棒也挤进去。

我清晰地感觉阴道被一点点侵占,满满地撑开脆弱柔软的身体,火烫粗壮的压迫感从下腹直逼喉咙。

我像被点穴般全身陡然僵直,阴部保护性地夹紧侵入者,试图减缓任北岳插入的速度。

“珊珊,忍一忍啊!”任北岳停下来,抱住我的腿爬上床,温柔无比地对我说道。

也许是终于意识到任北岳庞大的身躯将要征服我,我害羞极了,把头偏向一边闭上眼睛紧紧等候。

任北岳在我身上盘旋片刻,压下身体腰上突然一用力,肉棒冲入身体。

“啊……”我惨叫出声。

身体在他的动作中以一种从未经历过的痛苦迅速撑开扩张,强烈的冲击像要撕裂我的身体,灼人的火热直逼阴道深处。

任北岳的肉棒像刑具一样劈开我的身体,痛得我嗷嗷大叫,谈不上一点儿享受。

怪不得破处是女孩儿人生一件大事儿,这和被男人抚摸揉弄乳房不同,被男人挑逗摩擦阴部不同,被男人亲吻拥抱更不同。

终于,我在十八岁这天,在任北岳的身下完成成人礼。

“操啊……终于进来了,”任北岳舒服地吼道:“妈的,妈的,妈的……”

我浑身泛起羞耻的潮红,任北岳的腰胯没有动,但双手不停抚摸我的身体,舌头轻擦乳房,时不时牙齿还会咬住乳头。

虽然身下涨得像要爆炸,可敏感的皮肤招不住任北岳手口并用的挑逗。

我的呼吸更加急促,张开嘴大口大口喘息着,嗓子里跟着发出羞人的淫叫。

任北岳紧箍我的腰肢,挺涨的肉棒开始慢慢在湿滑柔软的阴道内规律性的轻轻抽送,动作不急也不缓,但每一次都能进入身体更深的地方。

小腹几乎和我贴到一起,我的身体越来越火热,喉咙深处的呻吟也越来越压抑不住。

我弓起上身,指甲戳进他的后背。

随着任北岳的抽动和插入一上一下地起伏蠕动。

体内闷烧的火焰更加灼热,阴道不自主地收缩夹紧,深处又有暖流一点点汇集渗出。

我的意识飞离身体,晕旋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世界似乎已不存在,只有紧窄的阴道,还有任北岳火烫粗挺的肉棒,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全身爆炸。

汗水混合着淫水沾满两人交合之处,身下的凉席浸湿一片。

任北岳紧搂住我的腰肢,把我的阴部紧紧拉向他的胯下。

肉棒又狠又深地顶进我的身体,再是一阵抽搐跳动。

灵魂仿佛出壳,而肉体却和任北岳融为一体。

我条件反射一般,紧紧夹住他的肉棒,一阵吮吸似的缠绕收缩。

初尝禁果的我享受前所未有的高潮,接受任北岳滚烫的精液射入体内。

片片落红和斑斑精液掺杂在一起,沾在床上和腿间。

任北岳离开了床铺,从地上捡起他的汗衫,在我身上擦了擦。然后抱住我,一只手在我腿间按摩抚慰。

他凑到我的耳边道:“好好休息,不管有什么事儿,我来担着。”

我本来有些昏昏欲睡,听任北岳这么一说,倒是清醒许多,“能有什么事儿?”

任北岳嗤笑,“这还用说么?等你妈知道了,非宰了我不可。”

我翻了个身,趴到任北岳胸口,问道:“妈妈和我的感觉一样么?”

任北岳立刻明白我的意思,无奈中摇摇头,“怎么这么问?”

“就是觉得怪怪的,和妈妈爱上同一个男人。”

“哇,这误会可大了。”任北岳赶紧纠正我,说道:“你也是见过你妈妈年轻时的模样,美丽迷人、风华正茂。在她眼里,我只是满脑子性爱的小男孩。谈不上是个男人,更谈不上爱我,至少不是你说的那种爱。”

他的眼神变得遥远,继续说道:“那天刚好是我爸下葬,家里大办白事。你妈可是高兴啊,喝了好多酒,醉醺醺发酒疯。我自小就爱她、崇拜她,脑门子一热,这才发生的。”

听任北岳回忆起和妈妈当年的一夜云雨,感觉怪怪的。毕竟,他刚刚捅破我的处女膜。两人还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在床上拥抱着。

我呵呵笑道:“好吧,换个说法,和同一个男人做爱。”

任北岳眼神闪烁,一只手抱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来到乳房上揉捏。他翻身压住我,咬住我的嘴唇说道:“我得再操一次,才能告诉你。”

我爱我的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