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自主抬起胯部,跟随着他的节奏增加更多的摩擦。
任北岳却在这时移开他的手掌,低下头从上到下舔舐滑动。
舌尖沿着我的阴蒂跳舞,不断增加我的快感。
这是我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我立刻伸手抓住他的头发,不知道该扯开还是该迎上去。
我快受不了了,软绵绵、滑腻腻的舌头在身下钻来钻去,又痒又过瘾。
我失去自控的能力,被刺激得竟然留下两行眼泪。
明明只有高兴或难过才会掉眼泪的啊,原来做爱也可以。
太奇妙了。
任北岳带给我的感受难以言喻,我的呼吸变得困难,身体跟着颤抖。
当我达到高潮后,他又笑起来,顺着我的身体亲啄,直到咬住我的唇。
我在他的嘴唇尝到自己的味道,这让我的需求更加强烈。
“你的味道甜美极了,”他在亲吻之间说道。
“你的舌头厉害极了,”我回道。
“嗯,”他若有所思地攥住我的下巴,在我的鼻尖轻轻啄了下。
任北岳跳下床,脱掉裤子再从头上扯下汗衫。
他在床边站了好一会儿,让我看到双腿间翘起的勃起。
任北岳带着笑容倾身向前,坚硬的勃起掠过我的大腿。
我浑身发抖,激动地伸手抓住勃起。
比我以为的还要粗长,我忍不住捏了捏,上下抚摸。
任北岳的这个部位早就坚挺如铁,被我把玩后更是怒发冲冠,龟头流出润滑的液体,弄湿我的手指。
他倒吸一口凉气,眼睛翻到脑后。
我在他的耳边轻声说:“轮我帮你啊!”
任北岳呻吟着点点头。
“躺在床上!”我咬着嘴唇说道。
任北岳在靠在床头躺好,我跨腿坐在他身上,将小穴入口靠近他的勃起顶端。他的双手握在我的胯部,眼睛注视着我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我微笑着滑过他的勃起,一点点将他的肉棒纳入身体。
阴道因为肉棒的入侵而一点点伸展扩大,越来越艰难。
我不得不倾倒身体,几乎靠到任北岳身上,才能让他的肉棒继续在我的阴道内移动向前。
任北岳双臂搂住我,稍稍抬起腰部,用力插挤到我的阴道深处。
虽然不是第一次,也不是第二次、第三次,入侵的痛苦还是让我不由咬住下唇。
这个男人的肉棒太大了,多少次都没办法习惯。
谢天谢地体内足够湿润,任北岳的动作也足够温柔,随着压力再次开始在我体内积聚,痛苦很快变成愉悦。
我吻住他的额角,在他的耳边问:“这样做对不对?舒服吗?”
我支起身体悬在任北岳身上,有点儿像任北岳第一次对我做的那样。
这就是他当时的感觉么?
这也是他当时的感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