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庸又面无表情地说道:“你我都不会再有第三次机会了。”
……顺昌伯王佐跳眼皮的毛病,本来已经好了。等他得到汉王府的命令时,又开始跳起来,时断时续十分烦人。
今早上王佐的眼皮还在跳。他专门把府上一个郎中叫了进来,问他:“左眼皮跳,是福是祸?”
郎中忙道:“恭喜将军,左眼跳财运,您想想这阵子有没有甚么进账?”
“罢了,去去!”王佐不高兴地挥了挥手。现在他根本不想发财。
郎中出去后,昨夜侍寝的小妾拿着斩衰服出来,服侍他更衣。他一边穿,一边喃喃道:“调越州卫……祭祀先帝,这两件事怕是一件事?”
“我还要去么?”王佐沉吟道,“不去好像又不行。”
小妾嗲声道:“主人今日怎地心神不宁呀?”
王佐忽然抓住小妾的玉手,神色大变:“我怕啊!”
小妾忙问:“主人怕甚?”
王佐道:“有道是、要想人莫知除非己莫为,我悄悄干了一些事,怕被人知道。”
小妾柔声道:“您今早穿孝服,昨夜却往死里折腾人家,有人会知道么?”
这句话让王佐似乎很受用,他愣了一下,激动地握住她的玉手:“小红,我今后一定好好待你。”
小妾撇了一下嘴儿,委屈道:“妾身叫小蝶。”
王佐道:“小蝶,今后我一定好生待你!”
小妾幽幽道:“就怕主人转眼就会忘了妾身的好。”
王佐不悦道:“我是那种人?”
他穿好了衣裳,跨出房门,叹了一口气想叫人把夫人孩儿都叫来,道声别。不过他低头看自己这么一身打扮,便作罢了。
王佐仰望天空,自言自语地说道:“阴天有小雾,无风,看来也不会下雨。应该是安静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