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煜右手受伤,还打着石膏,不能使劲,全靠左手掐着底下的肉臀,一下一下挺胯往里抽送,细窄的穴夹得鸡巴爽得要死,他不知疲倦地往里顶,次次插到宫口,顶得袁羽一个劲哭喊尖叫。
她快被操疯了。
高潮时她叫得嗓子都哑了,偏偏杭煜恶劣到了极致,明知道她还在高潮,扣住她的腰不管不顾地操,操得袁羽疯了似地摇头晃脑,底下小穴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水。
性器拔出来时,袁羽也软了身子,整个人往下滑,脸颊撑在玻璃门上,小嘴张着,只知道大口喘气。
杭煜把自己冲洗干净,又把袁羽捞起来,给她冲了一遍,捏着她的下巴跟她接吻。
她还陷在刚刚那场极致的高潮余韵里,呼吸都是乱的,被吻了没一会,就攀着他的肩膀轻轻地喘,叫他的名字:“杭 煜…………”
“嗯。”杭煜深深地吮她的舌根,听她呜咽,才略松了力道,辗转吮吻她纤细的脖颈,一只手揉弄她的臀肉,“去把我包里的短裙拿出来,穿上。”
袁羽一听这话就打了个激灵,想起上次被操的经历,她讨好地搂着他的脖子,小声说:“我当上律所的一档法治节目主持人了,明天要去演播厅录节目,你不要在我脖子上留那 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