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羽被那滚烫的龟头烫得瑟缩了下,嗓子里哑哑地 喊:“好烫………”
“烫?”杭煜拿起她的小手,将自己的鸡巴塞进去,才刚射完的性器还硬着,龟头到柱身都像烧化了的铁一样滚烫灼人,袁羽想躲,却躲不开,被男人死死攥住手,手里是握不住的那根鸡巴。
又烫又硬。
杭煜在她手心降了会温,这才单手把人捞起来,袁羽以为他还要做,小手用力推他,软软的声音带着哭腔:“不要了杭 煜…………”
“不操了。”杭煜捏了捏她的脸,“冲一下澡睡觉,床单都湿了,起来一会我换。”
袁羽吸了吸鼻子,努力自己爬起来,腿却软得踉跄在床上,头顶是杭煜的笑声,她又气又羞,又钻被子底下了,杭煜掀开被子捏她鼻子:“喂,再不起来,还得挨操。”
袁羽一听这话,又怂不啦叽地爬起来。
马上到十二点了,杭煜在洗手间老实了不少,也就冲完澡时搂着她亲了一下,他先出来换床单,袁羽扶着墙在后面颤巍巍地走,等她到了房间,就见杭煜盯着床单底下那块洇湿的地方发愁。
“你这喷太多了,底下也得换。”杭煜见她进来,问她,“还有被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