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长下达了后撤一公里的命令后,立刻打开了挂在坦克外面的电磁屏蔽装置,但已经来不及了,所有经过终端处理的攻击指令都已经缓存在了无人机内置的芯片上。
整支坦克编队刚开始倒车,第一梯队的无人机已经掠过了坦克上方。
拳头大小的粘弹落在了坦克表面,当所有粘弹就位后一齐炸裂,报废了挂在T-84表面上的反应装甲。
发现了这些无人机的意图后,几辆坦克顿时慌了,引擎的轰鸣声提高了足足一倍。
然而无论他们在怎么透支引擎的寿命,也不可能逃掉了。
第二梯队的无人机已经从他们头顶略过,这次粘弹直接粘在了他们坦克的装甲外壳上。
“再见。”
谢尔盖用俄语嘀咕了句。
没有震耳欲聋的爆炸,只有短促闪烁的火光。
八辆坦克集体趴窝,失去动力后缓缓地停了下来,就好像八条死狗一样停在了那。
仅凭这点炸药当然不足以炸毁整辆坦克,但因爆炸而在装甲背后形成的“崩落效应”,纷飞的钢铁碎片却足以将坦克内的成员崩成筛子。
这种打法还是张峰在星环海军陆战队服役时总结出来的“偏方”。
当时他们在马尼拉对付刚刚列装M1A1主战坦克的菲军,就是用这种蜂鸟挂粘弹的方式干掉了M1A1里面的乘员,俘虏了一整辆坦克。
不远处,一名农民打扮的乌克兰人从草丛中钻了出来,小跑着走到了最近的那辆坦克旁边。
只见他从兜里掏出了手枪,爬上了坦克的装甲,小心翼翼地搬开了坦克炮塔的顶盖。
确认坦克里面的人死干净了后,他立刻站上了坦克的炮塔,兴奋地对着草丛里的战友吹了个口哨。
很快,十几名穿着迷彩的民间武装士兵从草丛里钻了出来,向着这几辆坦克靠了过去,挨个检查了坦克里面的情况。
几个胆子大的小伙子甚至跳进了坦克里,将那几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扛了出来。
“晚上有乐子了。”
蹲在谢尔盖身后的白人壮汉咧嘴突然笑了起来,那声音叫一个猥琐,听的谢尔盖连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今天的任务结束,我们也过去吧。”张峰率先站了起来,随后几名穿着机械外骨骼的士兵也跟着起身,向着两公里外的坦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