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有人问,显然是指阿宾在这里有没有关系。
钰慧说不打紧,并不知道阿宾在被子里面是一丝不挂。阿宾为了避免麻烦,故意打着呼。
几个女生便有人坐在椅子上,有人坐在床缘,聊起天来了。言语中,阿宾知道原来她们是钰慧的高中同学,钰慧邀她们今天来吃入厝宴席,因为从高雄来,找不着地方,刚刚钰慧便是去街上领她们进来。
钰慧端来水果,招呼同学们吃着,可怜阿宾只好一旁装死人,动都不敢动。女孩子一谈上话,就如群雀一般的吵杂,吱吱喳喳的没个休。钰慧又捧出一大迭相簿,大家兴高彩烈的看着,有许多她们昔日在高中时代的留影,自然怀念不已,也有钰慧近来的相片,众人指指点点,开怀喧笑。
忽然大嫂又来到房门外喊:“小慧,电话。”
又是电话,钰慧开门接过话筒,刚听上便高兴的说:“啊,妳们也到了…嗯…嗯…好…我去接妳们…”
说完转头对其他人说:“她们来了,妳们先在这儿等一下,我去接她们。”
众人都说好,钰慧转身搀着大嫂下楼去了。阿宾暗暗发愁,他什么时候才能穿上衣服啊!
三个女孩子继续翻着钰慧的相簿,主人不在,她们不好放肆,都只是轻声的浅笑着,看着钰慧和阿宾越来越多的合照,便相互低低的耳语,然后又笑成一堆。
翻着翻着,突然有人说:“咦?这是什么?”
“咦?对啊!这是什么?怎么折在这里?”其它人也七嘴八舌的说。
阿宾用眼角偷瞄,看见坐在床缘话最多的那个女孩子,用手指从相簿中挑起一小块折迭过的卫生纸,阿宾差点昏了过去,这不就是他第一次到钰慧家的晚上所留下来的那张地图?他故意折在钰慧的相簿中打算开她一个玩笑,想不到钰慧没发现却被她同学发现了。
那话最多的女孩子将卫生纸摊开,才翻一半她就低呼一声,将卫生纸丢回相簿上,可是已经可以明显的看见那污秽的痕迹,草草地涂在白色的卫生纸上。这女生当然是认出了那是什么,另外的俩人则因为没有反应,阿宾的位置也看不见她们的表情,不知道她们究竟晓不晓得。
果然就有人问:“那…那是…什么…?”
那话最多的女孩子一时口快,说:“是…男生的那个…”
说完立刻后悔,别人都不懂,她怎么可以懂。
“男生的哪个?”那人还继续问。
她静了一会儿,不得已只好低声说:“就是那个嘛…那个…”
她回身指一指阿宾的下档,其他俩人恍然大悟,讶异的又开起小组会议来,讨论钰慧的相簿怎么会有这东西。
“妳们有男朋友了吗?”突然,那话最多的女孩子问。
俩人考虑了一下,都红着脸点头承认。
“作过…那个吗?”她又小声问。
这回没有人问是哪个,大家都知道是哪个。
每个人,包括她自己都摇头否认。
“妳们知道那个…怎么作吗?”
“我看过录像带。”一个说。
“我看过书。”另一个说:“妳呢?”
“我…我也看过…”她含糊的回答,也不知道看过什么。
“妳们男朋友,有要妳们作吗?”她又问。
俩个人都扭捏起来,不再搭腔。她再逼问:“被摸过了吗?”
“啊呀,不要问了嘛…”有人受不了了。
“等等…等等…”她还不死心:“妳们…看过男生的那个吗?”
“唔?”那俩人瞪着眼。
“那个…”她做了一个手势:“小鸟啊…”
俩人立时否认,她说:“我也没看过…”
说着说着,她转头睥睨着阿宾,另俩人讶异的说:“妳…想要作什么?”
“我打赌,”她将声音压得很低:“他没有穿衣服。”
“啊?”
“没有哪个男生,”她说:“睡觉会把被子盖得这样整整齐齐,他铁定是光着身体,吹了冷气怕凉才会盖成这样。”
俩人都觉得有道理,连连点头称是。她又说:“我们只要掀开一点点,就可以看见。”
“他要是醒来怎么办?”有人担心。
“我们刚才吵成那样,他都还睡得像猪似的,才不会醒呢。”
三个女孩子一时都沉默的看着阿宾,阿宾还继续发出鼾声。
那话最多的女孩子本来就坐在床缘,她转过身体跪起来,其它两个女孩子走近床边,顿了一下,也跟着小心谨慎的爬上床,三个人全跪伏到阿宾的右侧,脑袋和视线都集中在阿宾的胯间,那话最多的女孩子排在最靠近阿宾上身的这一边,阿宾略略把眼睛打开多一些,看见她穿着紧身长裙,细细的蛮腰,鼓鼓的小屁股正翘得高高的。
三个女孩子面面相觑,结果还是那话最多的女孩子动手起来,她将被单自阿宾的大腿旁慢慢掀起,并且悄声说:“谜底揭晓…”
三人同时作出“哗”的表情,又都对望了一眼,原来如此,阿宾果然是没穿衣服,下面那黑压压的肉肠子,累累垂垂,吸引了三人的注意。
那话最多的女孩子将背单掀搁在一旁,三人一起详细的观察起来。
“我第一次看到真的这个…东西耶。”有人首先声明。
其它人都没说话,只是专心的看着阿宾,阿宾尴尬死了,他从来没这么倒霉过。
“我知道哦,”那话最多的女孩子又发表意见了:“男生的这个,有时候会翘起来。”
“对,幼乔说的对,”另一人说:“录像带上面的男人,那个都会翘翘的。”
那叫幼乔的伸出指头,提心吊胆的拨动了阿宾一下,三人赶快看看阿宾的睡脸,不确定有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只见阿宾还打着呼。
“妳们也弄弄看…”幼乔怂恿她们。
三人就妳一挑我一逗的在阿宾的命根子上面撩动,阿宾可不是铁打的汉子,无法忍耐,便觫觫的挺硬起来。
“呵,硬了,硬了。”
“我看看,我看看。”
三人面对着巨灵般的肉棍,口呆目瞪的,上下来回不断打量。
“我知道,这叫作龟头。”有人说。
“对,这作阴囊。”另一人说。
“这个,这个,这个是包皮。”幼乔说,三人当场上起健康教育课来了。
“喂,妳摸摸它。”幼乔唆使着另一人。
“我…我不敢。”她说。
“欸,有什么好不敢的。”幼乔说。
“那妳摸。”那人反驳着。
“摸就摸…”
幼乔伸手过去,轻轻的扶住鸡巴杆子,握了握,说:“妳看,不会怎样。”
“我看看…”
阿宾感到有另一只手在他的龟头上滑着,不久又有另一手在阴囊搔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