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我,才终于尝到性爱的绝妙快乐。
“啊,轻点,远,太,太凶了。”
在我又一次提议下终于愿意穿上婚纱的学姐此刻在我的搂抱下背对着我,一手扶着落地窗,一手回伸紧抓我绷紧的手臂。
女人叫苦不是真的苦,而是滋味太美妙,她接受不来而产生的下意识行为。
如果换做是骚浪的女人,那么面对这种滋味,其的反应会是诱导男人再猛烈一些。
这就是良家和下海的区别。不过良家也未必就不会有骚浪的反应,但通往这个终点,会是一条漫长的过程。
我手捧着她小腹前的蕾丝花边吊带,把她高挑的身子用力地挤向我,然后绷紧腹部,铆足了力,向她股间湿润的软肉撞去。
雪白圣洁的婚纱被撩到柳腰胡乱地堆叠着,雪白的大屁股和丰满的大白腿在我清晰的视野下肉浪滚滚。
一切愈演愈烈,她被白色透明丝袜包裹的小腿越来越弯,整个人像座坍塌的大山,细腻的足跟也从水晶高跟鞋里翘了起来。
“骚屄,水真多,”我的回应是用更猛烈的动作把她顶到落地窗上,即便清楚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景象,但不影响我幻想这淫乱的一幕被世人发现。
两分钟后,她如约而至地来了一回。彼时她柳腰狠震,我能感受到掌心的软肚所在发生的剧烈起伏。
这座大山彻底倾倒了下去,我看着被喷得湿淋淋的胯间,又看了看兀自硬挺水淋淋的肉棒,最后视线落回瘫在地上的妙人儿。
那饱满多肉的琼鼻联合着红润的樱唇还在贪婪地吞噬着氧气,我就不由分说地将她从地上拉到了床上。
塑料镂空球体被塞进她的嘴中,黑色的镂空蕾丝布带遮住了她的双眼,以一手合握她双手,我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在这灯火通明的主卧内,一切又开始重演。只是原本高亢的呻吟被替换成沉闷的呜咽,穿着水晶高跟鞋的丝袜玉腿缠绕在我紧绷的腰上。
在我将她胯部撞得通红时,她痉挛般直起紧抱住我,不由分说带我一起倒在了床上。
时间关系,我还是干了她一个小时。
过度发情,她的子宫产生了移位,后半段我几乎是顶着那团软肉在冲刺。
我不清楚这是什么感觉,尽管书中喜欢说女人被开宫很爽。
但解剖学说子宫并无性神经分布,性神经只密集分布在阴道口和阴道前几厘米的位置,其余位置女人只能感受到异物感,但不会爽。
当时我得知这个知识的时候也很震惊,因为我像广大男性一样一直以为越大越长越爽,实际上女人更看重硬度、持久度。
理论上,阴茎即便只有五厘米,但只要能持续摩擦女人的阴道口,那么女人也会抵达高潮。
我不清楚这是真是假,但至少我十二厘米的阴茎把身下的女大学毕业生干得死去活来是不争的事实。
最后,毫无意外,我射进了她的子宫。因为我也想体验传说中的子宫爆浆。
确实很爽,被软肉包裹着,密不透风,温暖而柔软,倾泻的麻精一个个像掉进了麻袋“滋溜”一声便没了踪影。
她应该很烫,浑身痉挛着,四肢八爪鱼般紧缠住我。那团软肉裹着龟头不停猛吸,像要连我的灵魂也跟着抽走。
高潮结束,我趴在她身上喘息了好久,才洗个澡穿衣服走人。
到家,母亲问我怎么去了这么久。话一出,才觉失言。是啊,一对小情侣,待在一个屋里,这么久,还能做什么?
于是我没说,她也没追问。
等我经过客厅时,她从瑜伽垫上站起,“等下。”
我看向她,眼神问她还有啥事。
“那个,你过来下。”她表情有些古怪。
我亦步亦趋走过去,看着身穿黑色紧身瑜伽服的她,“咋了?”
“妈以前给你洗澡,你那个,不是有点问题么?”
我顿了顿,点点头,“对啊。”
“你跟语嫣,刚才是做了吧?”
“嗯。”
“那……你那个,有没有好点?”
我下意识想说“好了”,但某种不知名的东西让我撒了谎,“没有。”
她抿了抿嘴,“那……做了多久?”
“就……几分钟吧。”我抓抓头。
“看来还是没好,”她叹了口气。
“妈,没事我就先走了。”
“等下,”她拉住我,“过几天,妈带你去高叔叔那再看下?”
“以前不都看过了,没啥用。”
“过了挺久了,再看看,说不定情况有些改变。”
“算了,不去。”
“哎!”她还想再说,我已经挣脱她的手,上了楼梯。
开房门时,我故意停了一下,只听见楼下,隐约又传来一声悠长的叹息。
关于这件事,我得说,以前为了给我壮阳,母亲没少买那些黑芝麻什么的,但没什么用。
因为我这不是肾亏,而是单纯地脊柱神经有问题。
一度吃吐后,母亲不再勉强我。
当然,母亲到底是怎么检测有没有效的,无非是在给我洗澡时,看我会不会又不受控制地泄出来。
每次看着玉手中那滩浊白的童子精,母子俩都很尴尬。
到底怎么恢复的,我也不好说。可能我其实没问题,就是单纯地技巧不够。
那么没问题,又为何会早泄。这些问题,值得深思。
关于今晚为何我会选择撒谎,尽管我意识到那些黑色的物质或许又将摆上我的餐桌,但我却并未像以前一样恶心和害怕。
…
经过这次见家长后,准婆媳俩的来往无疑密切起来。
学姐向母亲分享她的片场生活,母亲则给她讲刑法,讲抓捕犯人。
我不懂两个截然不同的话题她们是如何聊得其乐融融的。
但我看得出来,母亲对这位十八线女艺人十分满意。
拍着我的肩膀说“这是我钦点的未来儿媳,你小子给我机灵点”。
我说八字还没一撇呢。
她说“那就给我赶紧撇”。
我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才认识人几天,就像被灌了迷魂汤似的。”
她说“妈的眼光不比你毒辣?放心,妈替你把关过了,语嫣啊,是个好生养的。”
我给她一个白眼,说“好生养这事也是你和她达成的共识?”
彼时母子俩刚从瑜伽社回来,这会正走往客厅,听我这话,母亲大人给了我一锤,说“机灵点,别瞎说”。对此,我只能耸耸肩。
某天晚上,我正在学姐出租房的床上干着她,中场休息,她问“那个,远……我能不能,向阿姨打听小茹的事?”
我看着身下此前还被我干得直翻白眼的女艺人,这会竟然还能如此镇定地问出这话,想必已密谋许久,于是我又狠狠地顶了她一下,反应是她“嗯”了一声,又夹了我一下。
我恶狠狠地说了声“骚屄”,她四肢缠上来,要跟我接吻。
于是我将红唇含进嘴里,死命地吸吮一通,又把她干上了一次高潮。
她再次问我,“可不可以?”
我说,“你想干嘛?”
她说,“小茹是我很好的朋友,她出事了,我想打听清楚,看能不能,给她爸妈一个安心。”
我翻身躺下,又觉得不舒服,靠在了床头板上。床边人也跟着翻了个身儿,接着我那软弱的物什就被温暖湿润给裹住。
好半晌,她又重新坐了上来,雪白丰满的肉体在我眼前晃动,像被剥干净跳动的羔羊。同时俯下身在我的胸膛上来回舔吮。
我觉得这不答应就有点不近人情了。
…
我以为母亲停职的两个月将在瑜伽社的蒸蒸日上中圆满结束,但没想到每个早晨看到她警服笔挺的日子提前了一个月到来。
十二月底,元旦前夕。
晚上八点左右,隔壁书房里忽然传来动静,母亲说有事,就出门了。
关于此夜,我在今后的日子里常常后悔,后悔我没有出门,没有看清母亲到底穿的什么衣服。
当晚十二点,我给母亲打了个电话,已关机。
带着沉重和怀疑的心情睡去,第二天,又打了几通,还是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