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变化(3 / 3)

警花畸恋 一只软泥怪 4497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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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刻,在我出神间,手背传来一股湿意,低头一看,她沾着菜叶的瓷手握住了我。

我看向她,不明所以。

“我对你是认真的,我知道你可能介怀我的过去,但我和他没多久,而且,在你之前,我也只和他有过一段时间。”

“没事,我知道,”我反握住她的手,“我没什么处女情结,随口一问而已。”我笑笑,“毕竟我俩能认识,是他牵的线。”

“我给你看样东西,”她洗了洗手,开始解衣领的扣子。

我疑惑地看着,细长的鹅颈慢慢被解放出来,随着衣领的完全绽开,我讶然看到她脖子上竟然戴着一个黑色的项圈。

光滑的真皮材质,中心的铜铃闪耀着晶莹的光泽。

“喜欢吗?”她又握住我的手,只不过这次牵引向她的脖颈,而在接下来,她说了一句令我直接全身鲜血沸腾的话……

“主人。”

我愣了愣,然后内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点着般,“你……你再说一遍?”

“主人,喜欢我的铃铛吗?”她扭扭身子,于是在那一片闪耀的铜辉里,“叮当”的声响连绵而起。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在我的余光里,裆间已经撑起了一个帐篷。

“还有更多哦……”她的嗓音很酥,很软,像被棉花抚过似的,我从未见过她这一面。

在我呆滞的目光下,她咬着抹了唇彩的粉色肉瓣,慢慢把剩余的羽绒服扣子也解开,然后撩起里面的打底线衫,这让我眼珠又一次凝滞,遮掩在她三角区的赫然是蕾丝镂空的吊带,透过两边的轻纱可以看到那一片细滑的雪肤。

我脑子像被扔到蒸炉般已经热得发懵。

她的声音再次响起,“主人,你想要了吗?”

我没回答,我不知该怎么回答。

但眼前体贴的小妖精已经自己蹲到我的腿前,不由分说解开我的裤裆,掏出早已硬成擎天柱的铁杵,撸了两下,凑上来嗅一口,满脸迷醉状,浅尝辄止地在表端舔了两下,然后一口吞下整颗龟头。

“嘶……”我扶稳了她的双颊。

她的目光锁定着我,一条滑溜的湿物在我敏感的尖端来回划扫,刺激得我腰胯频抖,像过电一般。

好一阵,她吐了出来,说道,“主人,舒服吗?”

我呆呆地点点头,然后就见她轻笑一声,重新含住龟头,舔弄一会儿后,开始猛嗦。

我讶然她这张嫣红的小嘴竟有如此大的能量,感觉自己全身的精华都要被她抽干吸走一般。

好一会儿,她开始嗦吞整个棒身,这可畅快莫名,她用唇瓣包覆牙齿,所以不会硌到我,每每推伸过端部,深处的舌头也会跟上对马眼进行刺激,此过程仅持续了不到半分钟,我就感觉自己要败下阵来。

但这小妖精似乎察觉到我的颤抖,在某一刻她退了出来,伸出几根手指戳住我会阴附近的几个穴位,我顿感那股酸意在飞速减退,但肉棒依然保持坚挺,于是她用脸颊贴着龟头蹭了蹭,活像一只温顺的猫,让我简直心都要化了。

“主人?我厉害吗?”她妖媚的眼神飘向我,吐出的声音是那么地黏腻。

“学姐……”我已经不知今夕何夕了。

好一会儿她松开手,捉住我的龟头把棒身竖起,然后低头去亲吻底部,所过之处,小粉舌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

两颗硕大的睾丸自然也成了爱抚的目标,她不知什么时候学了“嗦蛋技”,总之这会像嗦粉似的“滋溜滋溜”地,我能感到弹丸在她口中的跳动。

后来她又重新将湿滑光亮的肉棒含进嘴中,几个来回下来,我已然神志不清,她总会在我濒临巅峰时及时刹车,然后给予我舒爽又不刺激的爱抚,腰眼的那股酸意被她玩弄在股掌间,忽上忽下,肉棒却总能维持坚挺。

“主人,想射了吗?”好一会儿,我已经觉得就这样吧,放弃挣扎,她的声音却忽然响起。

还不等我回答,瞬间又回到那个温暖湿润的空间,两片极致的柔软飞速地抚触敏感的表面,那条滑溜的泥鳅在任何时候都不放过脆弱的针眼,我整个身子已然曲成一张弯弓,无所支撑的双手只能撑在她的背上。

可能是十几秒,也可能是几秒,或许更快,总而言之,当她钻入我的内里时,我的洪水瞬间开闸,不可抑制地全都泄了出去。

……

当我回过神来,我发现我竟瘫坐在地上,学姐在旁边用手托着我的背,关切地看着我,“远,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才想起此前发生了什么,我看了看角落的垃圾桶,学姐的声音从旁边响起,“我吞了。”

我愣了愣,哦了声。

“让阿姨看到不好,”她轻声说。

半晌,她说,“起来吧?”开始托我,“饭还没做呢,阿姨等着吃呢。”

我愣了愣,站起后,看了眼软趴趴的阴茎,旁边“噗嗤”一声,我看向她,她眯眼笑,“硬的时候蛮不讲理,软的时候格外老实。”

然后伸手帮我穿上了裤子,接着才开始穿她的羽绒服。

炒菜时,我问她这些都是跟哪学的。

她说知道我喜欢SM,所以寒假自己上网学了点,也不知道我喜不喜欢,“那你刚才舒服不?”

我点点头,说很舒服。

“那就好,”她拍拍胸脯,“我还怕做得有点过火,你会觉得不像我,或者不适应。”

吃了饭秦广发来消息,邀请我今晚参个局,于是我借口散步,奔赴市中心,让准婆媳俩自个儿在客厅沙发腻歪。

不知从什么时候,秦广约我的热诚也越来越小了,我问他咋回事,他没明说,但从他富二代的身份来看,大概是家里发生了啥,被其老爹秦董事长限制出行了。

今晚的局在老地方,凤凰楼,林茹一案的风波过去后,这家老牌人气夜总会也回到了从前巅峰。

依然是灯红酒绿,依然是纸醉金迷。魏源也在,这些个秦广手下的马仔几乎人手一妞,不亦乐乎,我本能地反感这种场所,所以没把学姐带来。

酒还没过三巡,这位公子哥就搂住我,满身酒气,眼神已然迷迷糊糊,“最近……陈队长,在干啥呢?”

老实说,我没想到秦广第一句竟是问起母亲,但听到这话时,我心中却未有太多的惊讶。

我老实回答,“在家养病呢。”

“伤得严不严重?”

“还行,”我给他倒杯水,“喝不了就别喝了,犯不上。”

“那怎么行?好不容易组个局……”他瓮声瓮气地,声音也十分漂浮,语调忽上忽下,总感觉稍不留神就能飙到百里开外。

我没再理他,好一会儿,我的眼神不自觉向旁边的魏源飘去,也有段时间没见,这货总感觉哪里不一样了,另外……也似乎没以前那么殷勤了。

也许这货知道投机取巧行不通了吧。我想。

就这打量的一会儿工夫,这货若有所感似的也看了过来,见是我,扬扬下巴笑道,“远哥”。

我也点点头。

是有点不一样了。

等酒终于过了三巡,个别脑残直接在包厢里就干了起来,那些裸露而廉价的肉体,那些癫狂而病态的举动,令我一度想逃离这里。

干嗨了,就开始吸,忽然我怀中的公子哥一激灵,好一阵儿我都忽略了他的存在,毕竟他死气沉沉地躺在我怀里,呼吸绵长。

这会儿却出奇地精神,张口就骂,“妈的脑残啊?不知道最近风声紧啊?滚回去吸!”

那些个瘾君子瞬间活了过来,看来在真正的权势面前,深扎在这些君子骨头里的瘾仍是可以被随时剔除。

吼了这一嗓子,秦广终于离开我坐到旁边,我也陆陆续续稍微喝了点,这会儿也不禁泛起迷糊,隐约中,有个货哈巴哈巴地跑到秦广跟前,说了句什么有点少,没得吸了。

秦广的反应是直接让他滚,一如既往地跋扈,跟着还嘀咕了句什么,窝都被端了,哪来那么多货啊。

好一会儿,我想起昔日被魏源介绍给我的那个白邦,什么菜场小头子来着,我问这货怎么没来。

因为按道理,这货这么肥头大耳,此等场合岂能错过?

秦广说不知道,要我问问魏源。

“不知道,跟他也有几天没见了,”彼时彼刻,这个清瘦少年叼着烟淡淡地说,不知怎的,总有种故作姿态的感觉,我注意到,这货抽的是芙蓉王,再也不是昔日的十块白沙了。

就在这场对话的第二天,我一如这段时间一样到菜场买菜,本该是领着那般喽啰在菜场招摇而过的白邦并不在,反是魏源在执牛耳,这货表情平淡,但我还是能捕捉到深处一种不平静的汹涌。

他没看见我,我也没有刻意让他看见我。

待他溜达溜达进了某个小宾馆后,我忽然想起那个勤劳能干的烧烤老板娘,她会不会就脱光了撅着屁股在房间门口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