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刀身染满鲜血……如果前方有着人魔共存、有着人人能够安心生活的新时代……我只是为了这个目的而活。”
“既然如此,请让我发誓吧!我发誓永远效忠于您,成为吾主之盾,吾主之剑,我必击败所有阻挡眼前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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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主人……啊……啊……啊……对,就是那里……好深……好深……啊啊……”
关上纸门之后,就连洒落下来的微弱月光都被遮掩,数十个榻榻米大小的房间,只有燃起一盏灯火,当作是最低限度的照明。
燃烧油脂,灯火无风自动,红色火苗摇摇晃晃,墙壁上挂着的挂轴,简单写着几个大字,但是在这种环境下,字迹却显得若有似无。
放了满地的书籍,从侧面来看,有页面泛黄的陈旧经书,也有才刚写好不久的漂亮卷轴,勉强可以看出分成两堆,只是不知道分类的依据究竟为何。
若是将视线拉远一点,可以看见全新的榻榻米上,投射出了两个长长人影,彼此交缠一起,其中一个影子不断地上下抛动,上半身凸起了两个圆弧,拉长成为略显笋状的圆锥形,圆弧顶端还窜出了两个顶点,摇晃的幅度更加惊人,更加奇妙的是,两个圆弧明明只是黑色影子,却在来回地摇晃之间,创造出无与伦比的吸引力,刺激着最为原始的欲望。
“呀……啊啊啊啊……肉棒……跟子宫亲吻着……呀啊……嗯嗯……这种感觉……”
房间虽然黑暗,气味却是很浓很浓。略带着铁锈的气味……令人鼻腔不自觉地颤动。
“血”,脑中自然就会描写出这个字,也就是“血的味道”、“血腥味”。
然而,这跟一般人脑中所理解的又所有不同,那股气味相当沉重,而且散发出一种异样的黏腻感。
如果是长年在战场上打滚的战士,想必就能分辨出来了吧!
只有鲜血不断累积,血迹干涸之后又重新覆盖上一层赤血,层层叠叠不知道几次过后,才会营造出此种使房间更加黑暗的压力。
“主人……对……对……乳头……用力吸……再用力点……呀啊啊啊啊……胸……胸部……整个身体好热好热啊……”
房间虽然勉强靠着一盏灯火照明,反而导致整个空间显得更加模糊不清,但有些东西,存在感是不会遭到抹灭的。
比如说,房间中央的那张椅子。
比如说,坐在椅子上的两个人影。
若仔细去看,那张椅子有着许多机关,无论是镶在椅背上的许多宝石、构成四支椅脚的特殊木料、贴至靠垫的多张符咒,甚至是刻于座位背面的满满咒文,都不是临时才装上去的,而是属于本来就有的设计。
真要形容那张椅子的话……
整体就像是一个巧妙的封印。
为了压抑住坐上椅子之人,体内混乱不堪、仿佛随时都汇溃堤而出的庞大力量。又或者是……?
“肉……肉棒插在体内……好棒……咿……呀……啊……主……主人……巴的那里……舒服吗?”
神那教斋宫·第四大御巫,同时也是出身于名门·月夜野家,个性虽然天然呆,却能奏出毫无杂质的纯粹响音,如同从画里跑出来的美少女·月夜野巴。
作为一名神乐巫女,唱出的歌声始终令人深深着迷,另一方面,身上散发出的治愈气息,更是将神乐升华到神圣境界。
然而……
如今她的双腿却是左右张开,下半身的裤裙褪去大半,只剩一截勉强挂着左小腿,即使房间昏昏暗暗,却似毫不减一双美腿的纤细美感,由于平时腿部肌肤极少有机会能够露出,没有任何一丝伤痕,此时任由昏黄灯光打着,却更有种炫目美感,只要动作稍微激烈一点,裤裙想必就会掉落了吧?
巴跨坐在椅子之上──正确来说,椅子已经被一个男人坐着,所以巴是跨坐在那个男人腿上,她双脚紧紧夹着男人的腰部,双手也紧抱着男人的头颅不放。
肉棒深深插入大御巫的体内,淫液从阴道口流出,打湿了巴的大腿,呈现数条轨迹缓缓流至小腿,最后滴落在榻榻米上,隐隐形成一个小水洼。
巫女如同樱花色的唇瓣,此时更是显得鲜红欲滴,只是原本应该唱出美妙歌声的喉咙,此时却流泄出淫縻之音,从身体深处扬起强烈快感,构成破碎的只字片语。
异物埋在体内,直接压迫着稚嫩膣道,阵阵电流直窜大脑,令巴不自觉地吐出香舌,舌苔黏附许多口水,彼此一滴一滴汇聚成水珠,从舌尖慢慢打滚到男人的头发上。
“呀……呀……啊啊啊……顶到了……顶到最深处……主……主人……的肉棒……插进来巴的里面……更多……主人给我更多一点……”
这也是封印的一环。为了把负面影响压抑到最小,必须在每次主人完成任务之后,施加封印才行。
巴把主人力量遭受黑暗侵蚀的部份,借由膣道与肉棒互相连结,导引到自己体内,加以净化、吸收,借此让主人回复到该有的状态。
无论如何,巴都想让主人尽可能保持洁净之身──一切都是为了往后作准备,巴已经做好相当程度的觉悟,只要主人有需要的话,不管几次,巴很乐意献出自己的身体,她极为沉迷这种跟主人连为一体的感觉,也只有在被主人拥抱的时候,才可以卸下斋宫大御巫的身份,得以随心所欲,比起终日埋首于神乐之中,她还比较喜欢像这样子奉仕主人。
从下体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一股力量跟着流进自己体内,巴必须在快感的浪潮之中,设法维持住自己清醒,把力量加以净化,成为自己神乐的一部份──吸收主人力量越多,跟主人的羁绊将会更加坚强。
虽然斋宫的其他大御巫们都知道巴在认主之后,神乐产生相当大的改变,但应该没有人会想得到,巴是用这种方法增强自己的实力吧!
“啊啊啊……啊……啊……呼……嗯……好……好舒服……主人……巴的主人……”由于巴的歌喉本来就极为杰出,此时更是放开拘束,享受和主人交合的每个时刻,令人脸红心跳、足以瞬间扼杀理性的娇喘声,不断从巫女的喉咙中诞生出来。
巴扭动着身躯,想要让深深埋在膣道内的肉棒能够碰触到自己较为敏感的地方,每一次的亲密接合,都让她愉悦地放出淫声,来不及咽下的口水,分别从嘴唇两侧呈现透明细丝流了下来。
除了主人之外,这个房间肯定就没有其他人了,即使如此,一些最为隐密的地方,直接在空气中袒露着,还是会令巴感觉到不好意思,整个脸庞也是完全通红。
但是,一想到能够被主人看着自己的肌肤,而且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巴就把这些丢脸情绪抛到脑后,把自己最为美丽的一面展现在主人面前,动作虽然有点笨拙,但是心意相当纯真,努力想要取悦主人。
膣道紧紧夹着肉棒不放,随着巫女喘息声的高低不同,肉壁的吸力也会跟着改变强弱,弥漫于狭窄空间的液体,除了温暖之外,更带着刚刚好的黏稠度,就像是胶水那样,把肉棒黏在里面紧密结合。
巴的双眼没有一刻离开主人,她怜惜地摸着主人头发,抱住头颅就往自己的胸部里面塞,乳肉挤压变形,却没有任何痛楚,反而是一阵阵几乎令理智为之崩溃的快感,宛如汹涌浪潮袭击大脑。
“巴……巴……”
“是,主人……呀……巴在这里!”
听到断断续续的声音从乳沟中传出,巴勉强自己忍耐出源源不绝的快感,撑起意识,低头看向自己最爱的主人。
同时,腰部动作虽然减慢,但是并没有停下来,肉棒在阴道内进进出出,耻骨与臀肉的敲击声带着某种节奏,淫水声也当作伴奏响起。
巴的眼神春意蒙眬,意识勉强维持住,眼珠映照出主人的身影,看着深爱之人,泛起一层薄薄水雾,深黑色的睫毛,竟然显得有点微微发亮。
虽然主人身上没有一滴鲜血,整个房间却飘散着明显血腥味,即使如此,巴没有任何惧怕感觉,反而把双腿张得更开,方便肉棒撞击自己,感受到龟头每一次的颤动。
这种随时都可能令巫女失神的快感,爽到简直就快要翻白眼,却因为双手环抱着主人,让巴满溢着充实感,也才能持续保持大脑的运作,不致于在浪朝之间迷失自我。
正因如此,在听到主人的声音之后,巴就立刻作出回应,张大耳朵,深怕听漏主人任何一个言词。
只是,自从跟主人缔结契约之后,巴就再也没有听过主人充满精神的声音,总是像现在耳朵所接收到的,极为沉重、仿佛遭受重重枷锁压抑的话语。
“下一个任务……黑色信封……来了吗?”
“是……是的……呀啊……呜……呜嗯……主人……才刚刚……刚刚完成任务……而已……”
听到主人的问题,巴委实感到心痛不已,正是因为不想被主人这么问,她才会想要借着奉仕,多少让主人能够展露笑容。
不过,终究还是失败了啊……
主人的内心始终不曾改变。
‘既然失败,就算不能看到主人的笑容,至少……至少也要目睹主人舒服的表情,用自己的身体让主人暂时遗忘掉痛苦吧!’
想到这里,巴以比之前更为激烈的动作,双腿把主人的腰部勾得更紧,像是要把肉棒整根吞没那般,把椅子弄得“嘎嘎”作响。
“啪!啪!啪!”
肉棒忽然感觉到强上数倍的吸力,令修伊不自觉地发出闷哼。
“呜……巴……怎么突然……”
“主……主人……巴夹得舒服吗?呜呜……唉……呀……啊啊……请……请主人不要担心……呀……巴……啊啊……会替……主人……处理好一切的……”
“说得也是……有巴在我的身边,真的能感觉到放心。”
“主人……主人!?”
修伊吐露出的那一句话,令巴攀向了小高潮,眼白大大睁开,舌头仿佛追求着某物那样吐了出来,全身兴奋得颤抖不已。
奉仕,追求的不就是如此吗?
突然,巴发觉到自己被修伊紧紧抱住,乳房比起之前更加燥热,乳腺急忙分泌乳汁,供应给吸吮之人。
膣道被肉棒左右撑开,肉壁此时正是最为敏感之时,淫蜜不受控制地飞溅而出,浇染在连续撞击顶点的龟头之上。
“啊……啊……啊……底部……插到底了……嗯……嗯嗯……主人的……肉棒……呀……感觉得好清楚……比刚刚……更硬了……啊……啊……”
巴每一次的吐息,都在昏暗烛光的照射之下映照出一团白白薄雾,身体染满汗水,仿佛全身力量都跟着乳汁流到修伊口中。
好不容易跟上节奏之后,巫女才低头看着吸吮自己乳头、自己发誓效忠的深爱之人,脸上浮现幸福笑容。
“巴……可以陪我到最后吗?”
“主人……主人……呀啊啊啊……嗯嗯……无……无论什么……呀啊……时候……巴……巴都会跟随主人……”
“纵使……我的双手染满血腥吗?”
“我会跟随主人……直到永远……”
‘请主人一定要好好活下去……绝对!’
巴像是自我催眠那般地一次又一次告诉自己,然后跟随肉棒抽送频率,让乳房在主人脸上一跳一跳,并且摆动自己的腰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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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幕情景,依旧清楚映照在巴的脑海,伴随着某种牺牲,才得以达成自己心愿……
得到发誓效忠的主人。
还有,自己魂牵梦萦的那一首歌……
如果能以神乐铃搭配奏出的话,能够成为何等一扫人心的神乐呢?
──等到收起了乐器,身体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乳房因为奏出神乐的副作用,从乳腺深处扬起的疼痛渐渐抚平,乳头停止分泌母乳,女体香气慢慢散去之时……
取而代之的,是腥风骚醒了鼻腔,眼前所见唯有一片血红。
即使是数万人相互厮杀的战场,可曾重现过如此单调颜色?
──在那一天,出身于神那教名门·月夜野家的姐妹巫女,月夜野巴、月夜野弥生,在一曲神乐之后,看着不远处的深红山谷,全身战栗不已,就像是第一次跟乐器邂逅那般,有某种蠢蠢欲动的感觉从身体深处涌上。
──不,应该说,她们是看着山谷中的那个人……
看着任由血雾染红己身,身影宛如徜徉于樱花花海之中忽明忽暗,吟唱出那首音量不大,却能够直达巫女耳际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