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想先做这个。”丁循吐出来,下巴蹭蹭那可刚刚被他欺负过的乳珠,压在胸前像狗狗似地求她垂怜,“是这样吗?”
双手绕到背后,沿着背脊线抚摸,丁循仰头,从锁骨往上亲,许容音软在他怀里,呻吟渐渐地从喉咙中溢出来。
她紧张得用膝盖夹紧他的腰,湿漉漉的腿心一直在分泌出黏腻的液体。
这一幕,梦回了他喝醉酒的那一晚。
丁循把她抱在怀里,埋在脖颈间一边喊宝宝,一边又舔又吻,把人亲得软成一滩水。
那是她为他而流的。
“还有、这个…”许容音渐渐招架不住,主动捧起双乳摩擦他泛红的脖颈和脸颊,“丁循。”
她想让他吃奶,看着他把它含在嘴里舔吮,吃得津津有味。
可真被他含进去时,那酥麻的快感又让她想要逃离。
丁循大口地含进去舔吃,嘬吻的响声异常清晰。
许容音面红耳赤地喘息着,仿佛置身于海浪中间,浪花把她拍打到岸上,又拽回来,一同沉溺于欲海。
那黏腻的呻吟喘息让丁循觉得熟悉,不用她再教,他都能凭借着本能找到她身上的所有敏感点。
舔完乳头后,丁循忽然抱着她把人压倒身下,扯下了自己挂在腿根的裤子,屈膝跪着吻她。
“呜…不是这样…”太激烈了。
许容音的脖颈被他吻得都是红红的痕迹,丁循压在上面,张唇包裹着她的左耳,舌头从耳垂开始沿着耳廓线舔吻。
湿热的触感像蛇,钻入她耳蜗挑逗每一条敏感的神经,近乎把她折磨到崩溃了。
许容音哭喊着说不要,“丁循…”
可他根本不予理会,抵在肩膀上的手被他捉住按在枕头上,他瞬间舔得更加厉害。
快感遍布全身,直攻大脑皮层,连带整个脑袋都是昏涨酥麻的。
许容音只能不断地在他身下挺起腰身又落下,两条细嫩的白腿疯狂摩擦着的胯,想踢开他又想缠住他。
“呜呜呜…丁循、不要…啊…嗯…”她颤抖着叫出声,可她越是这么喊,他越兴奋。
察觉到她蹭他的力气小了很多,丁循才伸手摸到,她竟然这么容易地被舔高潮了。
趁着穴口开合,丁循握着粗长的阴茎,瞬间将龟头抵在了那湿漉漉的小洞上。
“再忍就不是人了。”
丁循把发带扯了下来,单手牵制住她两只手的手腕,膝盖顶开她双腿,另外一只握着肉棒压在穴口上来回摩擦,“容音,看着我,让我插进你的小穴里。”
用龟头拍打小穴后整根插入
硕大的龟头拍打在他肥嫩的阴唇上。力道很大,几乎要把她给拍红了,又疼又麻的感觉,爽到她头皮都在收紧。
许容音咬着唇,把呻吟都咽在喉咙里。
看她这副模样,丁循更想狠狠欺负她了,原本想要直接插进去的肉棒,刚刚陷进去一个头,又拔出来,碾在花核上左右拨弄。
阴蒂除了沾满她自己的淫液,还有从他马眼上分泌出来的。
“你——嗯~”说出话瞬间变了调。
许容音看他又磨着那颗敏感的豆豆用力顶撞几下,咬唇喘得急促,胸脯渐渐染起粉色。
“不喜欢?”丁循闷哼着哑笑,俯身咬住她颈肉,“叫出来,我马上进去。”
“唔…不要…”
“容音,我们真的结婚七年了吗?”他看她这副娇滴滴的模样,“我以前没有这么操过你是不是?这么害羞。”
“不是,你别这样了——啊…嗯…”羞愤的声音又软了下来,变成一声声急促的娇哼。
“可是,我想你求我进去。”丁循舔舔她耳朵,“你求我进去好不好?”
许容音死死地咬住唇,几欲投降,呼吸急促着叫他的名字。
阴蒂已经充血,硬得异常敏感。丁循握着那根肉棒在上面剐蹭、碾磨,肉棱刮着凸起的小肉粒,挑逗中激起酥麻的快意。
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丁循知道碰她这里,即便不插进去她也会舒爽得高潮。
因此他又握着那根肉棒,沿着肉缝滑下去,用龟头拨弄肥嫩的阴唇,拍打她淫水泛滥的小穴。
紫红色的龟头怒涨着,他手臂上的青筋都兴奋地凸了起来,丁循把它插在穴口,让她含着半个头,既不进去,又不出来。
“舒服吗?”丁循握着肉棒抖她的小穴,流出来的水咕噜噜地响。他低头一看,床单都湿了一小片。
“呜…舒服…”但还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