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吐着浊气在耳边说一些荤话,风流又浪荡,沙沙的磁性声却好听到能令人陷进去。
许容音充血的阴蒂根本遭不住他这么玩弄,还没插进去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只能小声地呜咽着求他。
她来哄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只知道他禁欲很久,今晚她只要稍微主动一点,应该就是会气消的。
丁循却抓着这个不放,非要让她说一些脸红心跳的话,听到那两个字才说好。
“抱紧一点。”丁循亲亲她脸颊,“别滑下去。”
龟头顶着肉穴磨,润滑已经足够,只是入口小,他得先撑开才能插进去。
这个姿势太过危险,又在外面,燥热的夏夜已经让她和他都流了很多汗,卧室内的空调冷气吹出来,把许容音的理智稍微拉了一点回来。
“别、别在这。”暴露在外的羞耻感让她十分紧张,许容音求他,“我们回卧室——哈啊——”
粗硬的阴茎直接一捅到底。
酸麻的快感窜上头皮,许容音腰都酥了,小腹止不住地颤抖。
她咬着嘴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小穴的反应更大,紧紧地绞住肉棒,拼命地蠕动适应这根巨物。
她眼角都溢出了湿痕。
“呜……”过了一会儿,她才小声地哭出来。声音软绵,像是爽得头皮都在痉挛。
丁循把她的睡裙推上去脱掉,抱紧她柔软的腰身才开始慢慢抽送。
“好深……”许容音哭着说,一口咬着他肩膀上泄愤,“你放我下来。”
“不想做了?”
丁循把她抵在门上,抱着她的双手放下来,许容音双脚落地后结果入得更深,她瞬间绷直了小腿,要往他身上蹭。
“呜,想,要。”
里面塞得太满,龟头一直往上顶,戳在子宫口似乎要把她整个人都操穿。
许容音求他,“你把我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