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龟头存在感极强,即便是隔着底裤也能感受到它的灼热,如同活的凶兽,抵在她最脆弱敏感的地方拱动,击溃一切。
丁循伸手摸到一片湿滑,那条内裤薄如蝉翼,在那肉嘟嘟的触感中他压到了她的穴缝,指尖轻易戳开,勾出了更多的水。
“上、上面。”许容音不敢想象,如果被压在上面会被操得有多惨烈。
可是她自己也忘了,上一次她在上面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丁循和她脖颈交错,脸颊贴着,仰头含住了她那颗圆润通红的小耳垂。
“好。”他没有换姿势。
除了她衣服凌乱,满脸通红,他的衬衫扣解开了好几颗,他那淡然自若的神色,根本看不出是在干这种让人脸红心跳的事。
他总是这么游刃有余地拿捏她。
“这个要脱吗?”贴在耳后的鼻息变得十分滚烫,他的手指勾着她内裤。
车内狭窄,她腿其实也很长,现在屈膝弯着坐在他身上,不太方便动作。
丁循干脆说:“不然就穿着吧。”别脱了。
这样满身凌乱,看着更有让人想欺负的冲动。
他头一次没有给她口,只是舔着胸就握着龟头在她穴缝那蹭,蹭湿了直接插着穴口,缓慢地推进去。
“嗯……”她小腹收紧,腰线都是紧绷的,丁循抚弄了好一会儿,她才渐渐松下来。
“亲亲我。”丁循哄着她,转移视线,好让他插入时更方便。
许容音听话地捧着他脸颊,在他脸上和唇上留下绵密的吻。
女人的唇很软,吻也是,温柔似水。
丁循从来不会觉得她的吻有多么激烈,可是每次她在他身上留下湿润的痕迹时,他都抑制不住情动。
仿佛渴极了的动物,本能地要从她身上榨取更多的水源。
这样的吻再多一些,他就在她身上陷得更深一些。
直到她用这张情网,彻底把他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