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允见女儿重新躺好在床，他薄片眼镜染上一层白雾，遮住了他丹凤眼里的真实神色。

“嗯。爸爸知道。白带也要看一下，色，味，都要看下正不正常。”

周知允声线磁性平稳，医生的口吻，专家的把握，得道高僧都没有他色欲皆空，然而只有小宝看到他外公的裤裆里藏着一根好粗好大的棍子，将他的裤子顶得好高好高，甚至棍子顶端还动了动，小宝好奇极了，就一直盯着他外公看。

然后，他看到他外公漂亮的玉骨手轻抬他妈妈的腰臀，然后解开他妈妈裤子上的扣子，然后拉开拉链，他看到他妈妈小腹起伏得厉害，他外公喉结一直滑动着，双眼紧盯着他妈妈的裤腰，外公的手一拽，妈妈的裤子褪到了大腿根，露出里面米色绣着一朵百合的内裤，外公捏住那内裤的边缘，连同牛仔裤一起脱到了妈妈的膝盖处，露出妈妈很少会露出来的地方。

他虽然见过不多，但是他知道，那是妈妈尿尿的地方，妈妈每次尿尿都会这样脱掉裤子，露出他觉得很神秘的地方。

怎么能不神秘呢？

没有他尿尿的那种小鸡鸡，而且还覆盖着特别茂密漆黑的“头发”，黑得发亮，这种“毛发”，爸爸也有，他见过好几次，爸爸的压着妈妈的，两人的交融在一起，让他分不清，哪些是爸爸的、哪些是妈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