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允手指拈住女儿的奶头,酒红色大奶头夹在他白皙修长手指间,衬着他那高冷禁欲的俊美面孔,就像高僧手指拈花,高洁地让人觉得看他一眼都是亵渎。
然而这个“高僧”手指捻着他手里的红色奶头,还扯了扯,拔了拔,手指间沾染上了点点奶白,那是生命的源泉。
“高僧”将手指伸进性感的薄唇里,他的唇色天生猩红,衬得他皮肤更加白皙如玉,长长的舌头比红唇更艳一分,灵巧一伸一卷,手指上的乳白进了他的口腹,他口水沾湿的手指放到女儿白嫩大腿上。
“小涵,不要怕,来,张开腿,爸爸要给你看看白带。你的内裤上白带有点过多,爸爸有点担心你的私处是不是有些感染。”
一个中医骨科医生,一个四十多岁的正当壮年的父亲,说着比妇科医生还要专业肯定的话语,声线有些哑,但是被衣服罩住头脸的周婷涵听不真切,就是听得真切,也没有多想,毕竟父亲的声音向来磁性好听。
所以,她不知道她的父亲高耸着大鸡巴,将裤裆撑得爆起,伸手取下眼睛,方便他低头埋向她的小穴。
她轻“嗯”一声,然后感觉到她爸清凉的手抬起她的腿,将牛仔短裤连同内裤一起完全脱掉,她的下身完全赤裸裸、一丝不挂地打开在了他的眼前,如同她生小宝时那样,将自己的阴部毫无遮挡地展现给医生。
她爸说她内裤上白带过多,她脸红得厉害,怎么能不多呢,那是涓涓而出的淫水,内裤裤裆都湿了,被她说成是白带,也不知道身为医生的他,有没有看出端倪?
明知道自己白带正常,但是自己挖的坑只能自己填,他爸说白带过多,她只能大张阴户,让他检查,除非她说出那不是白带而是被他刺激出的淫水。
两者比较,她还是选择让他检查下体,这样,她只是身体“不正常”而不是心理“不正常”。
她生小宝时,漂亮茂黑的阴毛都被完全剔除过,几个月过去,它又长满了“草地”,甚至更加粗黑茂盛,但是却像特意修剪过一般形状漂亮,她不知道此刻的她有多美,美得看着她的高大男人裤裆都湿了,前列腺液流出了不少,禁欲如仙的他也控制不住。
肉棒实在胀痛得厉害,他就像做贼一样轻手轻脚拉开了裤子拉链,皮带怕发出响声不敢解开,只拉了拉链,小心地从裤裆里掏出一根颜色淡粉的有小宝手臂粗的大鸡巴,青筋暴起环绕,青筋又粗又凸,大鸡巴的表皮都被撑得近乎透明,漂亮圆润的大龟头湿漉漉地滴着清液,滴到床单上,拉出细长的银丝,它久困鸟笼,一朝解放,耀武扬威地抖了又抖,朝近在咫尺的那玫粉色漂亮的花唇直点头,好像在说:闺女,二十多年前,我创造了你,如今才和你见面。
想爹爹没有?
想不想要爹爹?
想不想爹爹进到你里面,爹爹进入过你妈妈的身子,现在想进到你的身子里面,不要嫌弃我捅过你妈妈,我只捅过她,以后只捅你!
爹爹想住在你里面!
周知允释放出大鸡巴,暂缓了那要爆裂开来的胀痛感,任由它一柱冲天,几乎笔直地紧贴他的小腹,压在他的皮带扣上,他深深呼吸了好一会,这才略微减轻自己粗重灼烫的呼吸声。
他狭长丹凤眼明显染有绯红情欲、胯下大鸡巴正对着亲生女儿的小穴,旁边还有懵懂婴儿外孙作为唯一的观众看着他将女儿两腿拉开,挎在他修长胳膊上,将女儿粉红蚌肉展现得更清晰。
那是怎样的一副美景?这是当年由他亲手清洗过无数次的女儿的阴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