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迟疑，有点顾虑，也有点害怕他今天处处透露的压迫感。

“爸……”

“怎么，不愿意？”

她能说不愿意吗？他的上衣已经脱掉，只剩下身穿着一条笔直西裤。

“我，我还没有洗澡……”

“我帮你。”周婷涵被父亲一把紧紧抱住，猩红薄唇紧贴她的脖颈暧昧又低沉磁性地说道：“用嘴。”

父亲高冷强势，却很少这样直白露骨，如此色气满满的话，让周婷涵有点受不住，双手抵在他胸口:“爸，我……”

看出女儿的抗拒和迟疑，这让周知允鼻梁上架着的薄片眼睛蒙上一层水雾，他声音缓慢又凉凉。

“昨晚还在我的身下，求我快一点，用力一点，今天就连碰都不让我碰了？怎么，有了更好的选择，我这个半老头子，还有着血缘禁忌的肮脏，让你后悔了？退却了？想要始乱终弃？小涵，你可以拒绝，但是你错过拒绝的机会了，我不会放手的，不会！”

说完，就不管不顾地印上女儿的娇唇，堵住她的话语，他不想听她的任何狡辩！

天知道，他看到容谨言送她回来时，心里的痛与嫉，彻骨的撕裂，不能呼吸的疼，两人看着那样的般配，那样的依依不舍，他不想误会她，他装作没事一样离开阳台，回到屋里等她回来，然而却等来了一个谎言，真是此地无言三百两啊！

这段父女孽缘里，他本就比女儿更加卑微和被动，动了情的是他，用了真心的是他，年纪大的也是他，作为男人，作为父亲，他都应该给她最好的，不能伤害她。

容谨言的出现让他危机感满满，让他自卑感爆棚，他没有对方年轻，没有对方不受人伦道德的谴责，他本就半哄半骗得到的女儿，一个容谨言，或者无数个容谨言，他要如何守得住他可怜又见不得光的爱情？

不甘！不甘！浓浓的不甘！

怨恨！怨恨！浓浓的怨恨！

周知允双眼赤红，不顾女儿的挣扎，将她蛮横抱起，踢开主卧的门，将她往床上一扔，看她要爬下床，火气更盛，“啪”地抽出皮带，大腿压住她的身子，利落地用皮带将她双手绑缚住，竖在头顶。

周婷涵又惊又恐，落下泪来:“爸，你这是做什么？你疯了吗？”

“对，疯了，疯到不能自拔！”

“嘶啦”一声，周婷涵身上穿着的莫代尔秋衣外套就被她爸撕开了，露出里面的高档真丝内衣，还是他送的，真是讽刺！

“爸，你到底怎么了？你有什么话，说出来，不要让我恨你！”

周知允拉她裤子的手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