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呼吸也渐渐重了起来,这时,我感到他的手正滑向我的阴部,他见我没有推辞,胆子更大了,慢慢地用手撩开我的裙子,隔着内裤摩挲我的阴部,在那条肉缝上抚摸、轻刮。
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欺进我的全身,我也动情了鼻息开始重浊。
然而,在脱去我窄窄的小内裤时却颇费了一些周折:他把它拉下去,我又把它拉上来,如此反复几次,我的内裤最后还是被我脱到了膝盖处。
我放弃了再次把它拉上来的努力,一会儿他便把我的裤子褪了,一支颤抖着的手摸到了我的阴部、摸到我的阴毛,还是那样小心地,轻轻地摸,随即他把头低下,深深地嗅了嗅我阴部的气味。
他疯狂的开始揉搓我的全身,尤其是那对乳房,他迅速的脱下自己的裤子,我看见他的那个东西和电视上的人不同,电视上的以物比物!
其头大如蘑菇,柄粗如杵,其黑如墨,是又粗又壮,而他的那个东西白嫩可掬,头尖柄粗,又细又长,前面也没有一个蘑菇头,却被一个长长的皮包住,他一下子搂住我的腰,把我抱起来放在床上,我不好意思的打了他一下,他随后上床紧紧抱住了我,学着电视的样子用嘴猛亲我的乳房,阴部及全身,又仔细地欣赏着我那丰满的阴部和那密密麻麻的阴毛,见他又用一个手指抠进了我的阴道,一进一出,我感到十分舒服。
发痒,憋涨,我实在难以控制。
他衣服也没脱,就把那个又细又长的东西,学着电视上的人他把我的大腿分开,爬到我的腿中间,把他的身体贴在我的身上,我明白他想做甚么,紧闭着双眼等待事件的发生。
我觉得他的手在我阴户边摸索着,大概是在找寻阴道的位置,看来他和我一样,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随后,我的阴部被一件硬东西刺了一下、二下,一会儿在阴唇上、一会在大腿上,但总是不得其门而入。
就这样被胡乱地刺了一阵,被他的尖东西刺得很痛。
突然他“啊啊”几声,那尖细的东西便更大力地刺着我的阴部,当我痛得想大声叫喊时,赵明已经倒在了我的身上。
他那白色的液体象水枪一样全射到我稀梳的茸毛上,我以为男女都是这样的,没想到,还没等我把身上的粘呼呼液体擦干净,他那又细又长东西又硬了起来,他分开我的双腿,再次用手指扒开我的两片小阴唇后,接着我的阴户便被他的尖细的东西一下子闯了进去,我觉得整个人都被撕裂似的痛,痛得我“啊!”
地叫了出来,可是赵明根本不理会我的感觉,他的尖东西不停地在我的阴道里来回地抽送着,一阵阵的痛、一阵阵的酥麻。
初时我只觉得他的阳具像是一把刀,一刀又一刀地在割着我的身体,很多很痛,慢慢地,我的下体也恢复了知觉,真正地感觉到有一条阳具正在我的阴道里抽出又送进,圆圆的、长长的,一下又一下,清清楚楚地在挤进挤出,也不再觉得太过痛了,只觉得涨涨的。
羞耻的泪水便在此时夺眶而出。
那次他把我弄的很疼,还流出了血。
自从这次以后,他老是缠着我要做那个事,开始我就是不愿意,因为怕痛,后来被他缠的没有办法,就和他做一次,渐渐地就习惯了,也觉得舒服起来,他从来不和我调情,只要没人他就要干,刚开始我不敢单独跟他在一起,每次到他家总是把我妹妹带着,可他还是有机会和我干那种事,有时我也是觉得好舒服。
有一次,他还让我学录象上面的样子,甜他的尖细阴茎,我也试过,可当我翻开他那又长又尖的包皮时,一股腥臭的气味扑面而来,我还没有放进嘴里就呕吐起来,他也还好,从那以后他再没有让我舔过了。
听了这里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按她的说法计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了她每个月的月经期五天,一年是六十天,那就是三百天计算,哇!
三年下来,我简直不敢望下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