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该是我问你,你在做什么,还穿成这样?难道你不知道那些男人想把你扒光?”
宋功纭气得吐血,她现在一点不乖不听话,可他们却半点不敢再对她做任何伤害的事,就怕她会像三年前一样的消失不见。
“去玩一下而已。”
说着低头看了下胸口,有什么问题?
他们看他们的,但胆敢来摸她的话,她自然会教训人,为什么要因为别人而把自己包成棕子?
“无欢……”他咬牙切齿,捏着她下巴凑近问,“你就没想过我们会生气会吃醋?”
她眨眨眼,“可你们跟他们不是一样吗……”
宋功纭楞了下,直觉她不会说什么好话,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什么一样?”
“都是炮友啊……”她说得十分坦荡,听得却是叫宋功纭目瞪口呆,然后猛地揪住她的肩膀,怒吼:“什么炮友!你敢不敢把这话对你爸说?”
他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想的,她的人回来了,却不再是原来的她了,现在的她,只将他们当成根按摩棒?
“不是炮友难道还是情人?”
她嘀咕了声,觉得很无辜,是他们自己主动要爬上她的床的,又不是自己强迫他们的……
当她的炮友也是他们的荣幸好么,她眼光很高的……
看她一脸认真,还很无辜的样子,宋功纭郁闷得想捶胸,是哪里出了错,为什么她现在变化这么大,可就算是这样,他们依然,无法拒绝她……
“就算是炮友好了,我们这么多人还不能满足你?你还想去跟人开房?”
压下心头的怒火,他狠狠将她压在身下,酸涩的问,刚刚要不是夜店老板打电话给自己,她是不是就跟人走了?
“可你们很忙,而且再好吃的肉天天吃也会腻啊……”她嘀咕着,如果只是炮友的关系,那是无法长久维系的,所以她才贪鲜的想出去狩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