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凌绝天下月清仙(2 / 3)

黯的旅程 逛大臣 22051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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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明阳气再强,对那女子也若等闲。

忽然间,男子心头一悸,接着便对上了那寒漠紫眸。

“被发现了吗?”

望着那满是杀气的冰霜玉面,刘信很是平静。

凡是武道通玄者皆灵觉过人,察觉窥探不足为奇。

但君主岂会不对自身安危做足准备,莫说此时的他轻衣简装少女未必能够认出,即便认出了并以最夸张预估——凌月清一骑便可突破他十里连营甚至将十数万军赶得丢盔卸甲……

在那时他也早已在亲卫保护下从容撤退,远离威胁。

因此,他非但毫不畏惧,甚至还迎着视线打量起少女冰冷却国色天香的俏脸:漂亮得挑不出半点瑕疵,冷漠亦是独到风情,只是还青涩了些,浇灌一番想必也就足够完美。

“刘信刘子云。”

凌月清注视着那气度不凡的男子,她认得对方。

二十一岁中探花,以金鞭打得贪官污吏闻风丧胆的铁面判官;二十五岁先帝钦赏,一篇《君子说》名满天下的江南才子;三十岁剿灭南疆土酋的风流儒将;三十四岁任太子太傅的朝廷大员;四十二岁镇守一州的封疆大吏;先帝寄予厚望的忠国公……

裂土起兵欲征伐天下的当世枭雄。

对于这个城府极深的男人,凌月清看不出什么,于是她没有继续尝试看透他的双眼,转而拎起了马背上的墨黑雕弓。

阵前士兵齐刷刷后退了一步,刘信则望着少女眯起了眼。

她想干什么?

即便膂力超凡箭术无双,他们间的距离可是超过十里,以过人目力虽可望见,箭矢要及却绝无可能!

黑发少女没有说话,只是张弓搭箭行云流水,玄黑之气流转弓弦将精锻箭矢染成漆黑幽影,骇人气息扩散闻者胆散,被紧盯着的刘信犹自点头:“玄阴之箭无形无影,宋烈死得不冤。”

紧接着,他便再难从容。

有啸吟惊天,自那张成满月弓弦。

本就胆颤的二州将士骇然望见一道蜿蜒修长的威严巨影在少女头顶盘踞而成,头角峥嵘腾云驾雾、青鳞森寒驱风驭雷——这分明是一条近乎化龙的青蛟,超凡生灵的威压搅乱天地硬是冲得万军之势风雨飘摇。

一名名士兵不由发抖,纵是有军阵守护,凡人的血脉依旧本能生畏。

“所谓天狼弓,的确是以蛟龙命筋为弦。”

刘信目光闪烁,手中羽扇轻轻摆动。

奇珍异宝铸神弓,如此兵器无论射程还是威力都远超常规,称得上狙杀敌将的沙场至宝。

但这也不足以无视千丈之遥威胁到他,反倒是将底牌展露,丧失了一次致命机会。

“用于威慑吗?此箭之后,营寨还需后撤百丈。”

书生主帅目光淡然,凭借一人一弓令大军不敢近城已是足够威风,从此以后世人皆会盛传定荒侯箭退十万军,赵王与忠国公的浩荡军势皆成神将光辉下黯然失色的陪衬。

但刘信对此并不在乎,甚至,他乐意赠给少女这番威名。

只要少女降伏,最盛的威名便成了他的神器。

主帅淡然,前军却无不人心惶惶。

黑发女将淡然的目光似扫过每一个人,无论小卒还是上将都担心这一箭的目标便是自己。

而无命令之下,任谁也不敢不愿冲锋上前——与其说是阻挡进攻,不如说成了以血肉之躯挡在箭道的可悲祭品。

任谁都有可能死——这般恐惧传播下,紫眸的漆黑少女已然化作数万将士心中索命阎罗。

“还在积累威势吗?或许过了。”

刘信皱眉,对士气打击太大可不易弥补,即便以他谋算也需颇费工夫:“如此威慑,汝也需全神贯注,却不知能支撑多久?若因此力竭而生擒,倒也方便。”

“刘公,此女恐非无的放矢……”护在一旁的家将小心开口,只觉自己也处在少女狩猎范围的他寒毛倒竖,但主人尚且不动,只能硬着头皮守在一旁。

“无妨,天下岂有千丈夺帅之箭……什么!?”

前一刻从容泰然的刘信骤然色变,毫不犹豫翻身上马营中疾驰:“快,结阵,冲锋,挡住她!!!”

全军出击的号角声急促响起,金戈之气翻涌护营阵法盘结,在大军都未反应过来之际,已然阵变!

“想走?”

黑发少女将弓拉满缓缓勾起朱唇,那抹前所未有的笑容寒漠至极,却令有幸目睹的男儿霎时惊为天颜竟忘向前,而被拉得圆满的黑弓却已生出节节裂纹崩灭,连那蛟龙之影也痛嚎着浑身洒血,片片青鳞如雨陨灭!

蛟灵陨,神弓折,毁灭性的气息与少女疯狂灌注的至阴煞气统统灌入那超脱于形体的一箭,随着纤纤玉指缓缓张开,吞噬光芒的墨黑化作冥蛟迎向万军狂啸而前,而那雕弓至宝,则作飞灰而灭。

于是黑云压阵,幽雷蛇舞,黑龙啸血过处,营门兵马皆没!

“天杀的!她竟然不惜毁了这绝世神弓也要射出这一箭!”

守护主帅的战将望着那被魔龙裹住实体的杀箭撕碎袍泽到了近前,不由真气狂舞目眦尽裂。

“末将来世再为刘公尽忠!”一声大吼,关州第六好汉迎着魔龙化作骄阳,在令万军齐恸的悲壮之后,黑龙殒落,幽芒破空!

纵数千兵马湮灭,宗师级武将舍身相阻,这一箭,依旧必杀!

天地骤静,无声无息。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那追魂索命的幽芒,看着它将金鳞战阵视若无物地穿透,看着它将帅旗吹倒折断,看着它将厚盾、铁甲与身躯接连贯穿,看着它追上策马疾驰的当世雄主,破了那青衣上的禁制,没入心口不见。

儒生闷哼坠马,落在血色烟尘。

这无疑是最佳的追击时刻,但重瞳王者怒啸而出,重整旗鼓,军势收敛。

默默地望着敌人栽落的方向,少女拽过缰绳,策马而还。

而望着这转身归去的纤细倩影,十四万军尽屏息,竟无一骑敢追拦。

……

眺望敌阵,少女面色如霜。

并非愤怒,只是一贯如此。

前几日一箭射中敌军主帅刘信,虽未趁势破敌但也战果辉煌,如今敌军失了一主,却未如何动作,依旧驻军于此,只是扎营在她箭程之外。

对北凉城而言,最好的结果自然是敌人因权力真空与旧怨爆发内讧或退兵,中等结果则是敌军混乱一段时日延缓进攻步调,最差的结果,则是赵王将忠国公旧部完全收服,凝成铁板打着复仇旗号大举攻城!

如今看来,内讧似乎不太可能。尽管敌营夜夜总有喧闹令更擅长夜战的凌月清手痒难耐,但想必只是诱敌之策。

刘信刘子云自是老狐狸,赵辰赵定远也比外表更加稳重,这一番稳扎稳打,恐怕还不知要对峙多久。

凌月清回顾身后:“我军粮草如何?”

“足够撑到秋收,兵甲也令工匠加紧赶制。”侍从恭敬道:“正有来报,前日玉幽关遭到敌袭。”

“如何?”凌月清并不惊讶。

“敌军不足万数,并无战心,匆匆即走。只是……射入大量劝降书与珠宝。”

“哦。”凌月清神色稍冷,不远万里诱之以利,千年世家真是阔绰啊。

“想办法传出消息,赵王军与关州军辎重珍宝无数。”

“遵命!”

凌月清回顾北方,玉幽关天下险要,有姬灵曦帮忙坐镇,守将亦是铁胆丹心,她并不担心。

遥遥敌阵,身着宝甲的重瞳男子同样眺望城池,又看了看周围军阵,摇了摇头。

“想不到女儿家的弓箭,能如此棘手。”

北凉城坚,定荒侯勇,以如今士气低落的军队攻城不知会折损多少万人马。

那就骚扰吧,但叫阵者死,就连他不惜重金从远方大食国购来的投石机也被一箭射成了碎片。

那可是大食重型投石机,能够砸碎城墙,如楼房般的战争兵器啊!就这么崩了,强如赵王都欲落泪,却也明白了一点。

这世上,没人能比凌月清射得更远。

作为男人,这一认知令人屈辱万分。

“还有那天狼弓……”赵王想想都心疼,那件能够镇压一座边关令蛮夷不敢叩关的至宝就这么没了,麾下数千兵马成了陪葬。

如果天意如此也就罢了,但那一箭本是可以阻止的。

凌月清实则在不断蓄势的过程中抽干了神弓力量与蛟龙之灵,只要派遣大将在中途将其打断,少女反有可能遭到重创。

但谁想得到这面无表情的小娘们居然这么疯狂!

一件傍身镇军的至宝说废就废!

当时坐镇中军的赵王只觉得这小妞心比天高想要立威,那就让她立吧,就算射杀先头部队一员将领甚至数百人,之后趁其虚弱将其生擒便是值得,但她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也不知哪里传出的消息,定荒侯凌月清现已威扬天下,江南的说书人都把战国演义断在高潮改讲北凉城之战了!

还有人上奏小皇帝,喊着所谓的“紫瞳不死,玄家莫亡”请求严惩国贼!

赵王敢说这绝对是对头动的手脚,不然消息怎会传得这么快,万里加急跑死汗血马吗?

于是他西北霸主赵王成了笑话,而凌月清的名字则响彻大江南北。

八百破五万、一箭破连营,任何一件战绩都足以她入驻武庙,成为后世所有武人的楷模。

千丈夺帅这四个字则成了纪念其不世之功的成语,将成为激励无数人前仆后继的最高目标!

可以说,那突破常理的一箭将会改变从此的战争规则,任何大将都会提防类似的绝杀手段,而一件件恐怖的兵器与武诀也将应运而生!

这一世,已不可能有人盖过她的光芒了。除非能以同样兵力击溃百万大军,但那必是水火之谋,非人力可及!

“两年前还有个封枭阴山,这天眷的黄毛丫头!”赵王咬牙切齿地打开新至信帛。随意扫过后微微一愣,接着瞪眼浏览,大笑出声。

“凌月清,你可真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哈哈哈哈!”

……

“玉幽关,沦陷了?”

望着北方黑压压的军势,任何人都能想出这个结论,进而发颤。

“十万大军。”凌月清目光沉凝,联军的总兵力不止二十万!但就算集结十万大军发起猛攻,玉幽关沦陷也不可能没有一点消息!

当那一骑从北方军阵中走出,一切明了。

“秦胜。”望着那满脸愧色的中年男子,凌月清面无表情地道出了他的名字。

两年前,她在万军之中解其危难,将其妻女自塞北王帐千里救回,于是铁骨铮铮的男儿向豆蔻少女宣誓效忠,她也将玉幽关交与把守。

而今,玉幽关不复,秦胜毫发无伤地自敌阵出列。

“我秦胜愧对将军,今唯有以死相报。”没有解释什么,面红如血如此一言,男人拔剑自刎,身死犹跪。

凌月清面无表情地望着这个男人,霜白的脸上既无所托非人的痛心,也无大仇得报的快意。

“是个义士,厚葬,厚待家眷。”

赵王则一声感慨,不愧是忠国公啊,令如此忠贞之士反水,究竟是抓到了什么把柄?

没来得及阻止自刎,却是可惜了。

这北凉的君臣,都是绝不回头的主啊。

“请仙子出来。”伴着赵王的命令,白雪映翠的绝美倩影推出阵前,引得喧闹更甚。

“想必定荒侯对这位仙子很熟悉吧?”手掌毫不忌讳地握住白发少女胸前酥软一阵抓揉,赵王笑得愉快,这是男儿本性。

被散发特殊波动的金色绳索紧紧捆缚,动弹不得的姬灵曦只是轻轻抿唇,抬起带着歉意的美眸。

“放了她。”冰冷的声音落下,似箭穿心,令重瞳男子不由退后一步,接着面露羞恼。

“明日午时三刻降于我军,不得携带甲胄兵器与马匹,不然,莫怪本王将她祭旗!”

虎目一瞪杀机毕露,这一刻的赵王令身边兵士都为之胆颤,毫不怀疑他当真下得了杀手!

“月清勿忧,若敢伤仙,必有天——咕呜!”没等白发少女说完,她便被堵住小嘴。

“收兵!”军阵在退,但赵王军中,振奋昂扬。

黑发少女将弓拉得圆满,但箭矢之力,终有尽时。

……

夏日炎炎,冰山雪融。任谁也想不到不过一个昼夜,北荒之地竟会酷热得如那南疆,地面滚烫可烤鸡蛋,空中大雁都飘起熟香。

在这熏灼天地的烈芒中,一道倩影穿过日幕,漆黑得宛如幽灵。

九万将士被烤得熏熏然的心神猛然一醒,齐刷刷看向那轻步而来的身影,咽了咽口水,握紧了兵器。

“凌月清,应约而来。”当这冰冷的声音响起,将士们忽然觉得头顶的太阳是那么可爱。

传令官望向日晷,午时三刻,不差毫厘。

“投降前夜还劫营,定荒侯好兴致。”金甲红马,一骑出阵,居高临下地睥睨着黑色劲装的少女,正是慕容羽。

自惨败一月以后,这名猛将似乎已从失败中重整心态,锋芒内敛却更加危险。

“带路。”凌月清不置可否,冷淡吩咐。

虎目中流转精光却非愤怒而是嘲讽、快意甚至几分怜悯。

炽烈的目光将黑衣紧裹的玲珑娇躯从头到脚扫遍,啧啧赞叹着这身段妙极轻轻抛下一物:“这一身可不合礼数,既然要降,换上降将的衣服。”

如渔网从男人手中撒开,那衣物随着一阵微风飘向更高处,被耀眼阳光穿透的轻薄黑纱宛如无物,却令所有男儿瞪大双眼,呼吸急促。

这神武盖世的定荒侯,这天下无双的凌月清,要在他们面前宽衣解带,换上这舞女的下流衣物?

一时间,一名名兵士气血上涌头脑昏聩,当众晕厥者不在少数!

黑发少女没有回应敌将炽热目光,面无表情抬手一拨,漆黑劲装如水滑落。

这一刻,无论是阵前的猛将还是营中贵胄,都不约而同瞪大双眼。

即便在这灼目的烈阳下,少女的肌肤亦如霜雪般洁白无瑕,晶莹剔透,更泛起犹如天女的金色光华。

令人怀疑是如何拉开那魔龙之弓的窄窄香肩下,那窈窕身段细得令人不敢置信。

那不堪盈握的莲腿如何夹得住马腹,那弱柳蛇腰焉能身经百战而不断折,那娇小柔荑又是如何挥舞长枪,屠戮了他们千万弟兄?

若说这般纤细令人不由质疑,这纤细之上的饱满便勾得任何男儿血脉贲张——雪颈下的双峰称不上傲人,却像玉笋般雪嫩莹白,水滴般完美形状叫人垂涎欲滴,梅花般的两点嫣红入目则香,更是说不出的诱惑。

而在那纤柔柳腰下,一对小巧雪桃更是浑圆挺翘勾勒出惊艳弧度,明明已无衣物拘束仍紧紧绷着,将那抹绝色粉嫩紧夹在臀瓣深处,令人不禁口干舌燥地想象这对久经锻炼的小屁股弹性将会何等惊人,掰开这对美臀后享受到的滋味又该何等销魂!

唯一可惜的,便是这绝色女子即便赤身裸体,依旧是那幅冷若冰霜的模样,俏脸上不露一点红霞,孤傲依然。

“她居然没穿亵衣!”

而在血液沸腾间,少数理智且存之人意识到了这一点,随即陷入更甚的狂热:“堂堂定荒侯居然光着屁股露着奶子上战场,根本就是来给人生孩子的吧!”

一时呼声如雷比战鼓更响,少女无视了敌营狂欲,抓过轻纱披上。一时墨中莹魅,朦胧倩靓。

“果然没藏兵器,定荒侯确守规矩。”

差点被不讲规矩一箭射死的慕容羽一声朗笑,只是那凝视少女腿心的目光就像是在暗示少女将武器藏在阴处,又或是她打算将那迷死人的玉穴当做武器。

“带路。”紫瞳少女只是平静地,再一次吩咐。

慕容羽闭上了嘴,意味深长地看了少女一眼,驱马上前。

“让开!殿下宽宏纳降,尔等可不能失了礼数!”

面对自家将军的呵叱,赵王军自觉地让出一条道来,只是贪婪视线汇聚,哄笑一片。

男人就是这么奇怪,先前对那无双少女畏如鬼神,可在见到那莹美如仙的裸体后,纵横天下的镇北龙骑将在他们眼中便似成了个随意拿捏的小姑娘,那般半遮半掩直勾起心底兽性,军纪也压制不住,口哨声不绝。

“听他们吹得还以为是什么妖怪,想不到是个这么嫩的小妞,下面连毛都没长,估计还没吃过男人肉棒吧哈哈哈哈。”

“嘿嘿,这可是传说中的白虎。都说白虎骚得不行,我以前还不信,可她衣服里面什么都不穿不就是盼着男人干吗?看来果然是个求着男人肏的浪女!”

“瞧这屁股这么白这么翘,扇一巴掌也不知该有多响多爽,还有这双长腿要是盘在腰上,啧啧啧,那滋味~就是奶子小了点,不然准能在怡春楼当头牌!”

“你说这娘们怎么会长着紫色的眼睛,就连胡人和色目人都不见这样的,该不会真是个妖物吧?哼,既然是妖物,就该由殿下镇压得永世不得超生!”

“说得没错,她定是个妖女,扮作人族祸乱朝纲,现在她还在魅惑我等欲要吸取精气,真是下流!那所谓的仙子估计也是个妖精,如今大军驾到,定要让她们现出原形!”

“呵呵……”听到四面八方传来的奚落,慕容羽也露出难以掩饰的笑意,只是当回头窥见黑发少女毫无起伏的俏脸,那点兴奋便消弭无形。

“等着吧,我就不信你能一直绷着这张臭脸。”冷哼一声,慕容羽领着凌月清继续深入,终于在万军瞩目下来到中军所在,一座玉砌高台。

“鄙人赵定远,恭迎定荒侯大驾。呵呵,想到定荒侯投诚,本王可是等得迫不及待了。”

高坐玉台之上的重瞳男子一手揽着白发仙子笑容赤诚,看起来倒真像个求贤若渴的不羁之王。

“……”或许是被限制了开口,坐在男人腿上的姬灵曦抿着红唇冲黑发少女摇了摇头,翠眸似是写满愧疚。

“诚惶诚恐。”

一路无言的黑发少女终于开口,那唇瓣轻启在周围兵卒看来还以为是什么杀招的前奏,慌忙举起兵器铿锵声不绝,而后才一脸尴尬地望着彼此,低骂妖女惑人。

“哈哈哈!”

赵王大笑,手掌扣紧仙子玉峰:“治下无方,令定荒侯见笑了。有定荒侯这等大贤加入,本王才该惶恐啊!夜长梦多,请定荒侯上台吧。从此以后,我等亲如一家。”

闻言,一众士兵暗暗握紧兵器,凌月清平静颔首,一步一步踏上高台,慕容羽策马向前。

“当真是绝色倾国,红颜祸水。”

人未至,幽香拂面。

赵王张开双臂作陶醉状,台下将士则紧盯着那对紧致却随着优雅步伐轻轻弹跃的雪嫩翘臀望眼欲穿。

下一刻,臀月跃出眼帘。

莲足点地,三丈不过咫尺。黑雾汹涌,阴寒凌夏食日。三尺剑在指尖凝成,锋锐破空,图穷匕见!

“千丈夺帅,然后是三丈夺帅吗?”赵王大笑,单手拔起身侧金枪架住黑刃,重瞳耀起狠厉威芒:“本王这条命,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轰然一声,黑发少女晶莹玉足所踏台面崩塌而陷,又有金色符文伴着威严喝声笼罩而下,霎时压过少女腾越之势将其压下。

一时斧钺皆鸣刀光雪亮,十八般凶兵自地面招呼而来,身穿金甲的慕容羽自死士之中拍马杀出,俊逸脸庞满是桀骜张扬:“凌月清,接我这招破月式!”

纵阵法压制依如飞燕轻落,雪足斜踏斧面将那戟阵枪林连片踢落而飘然羽落刀山尖峰,横眉冷对玉色戟锋化剑为枪,锋芒再对,威光冲天!

效仿圣王搭建的纳贤玉台崩作瓦砾,赵王单手持枪单手抱仙遥遥落地,却觉心口一寒,持枪之手竟是毫无知觉。

瞥了一眼噬人墨黑自虎口蔓延,赵王咬牙,提枪高举。

“生擒凌月清者,赏良田千亩,封上将军,万户侯!”

“凡擒拿有功者,赏千金,同享定荒侯!”

听得此语,万军大躁,兵卒大将皆眼红!

“愿为赵王效死!!!”霎时间,喊杀震天,千军万马赴死阵!

“哈哈哈!手无寸铁,焉敢战我!”

而在纳贤台废墟中,慕容羽画戟扫出黑枪断折,正欲乘胜追击将这绝世无双的冰美人一举拿下,却见那断折黑枪竟化作两条黑蛇尖啸来袭,只得再度挥舞方天画戟燃起一团烈火炽盛焚之,眼中则流露震撼。

破而后立的他更进一步,而这名少女同样在突飞猛进。身为武将却将离体力量灵化神韵,这般技艺已然臻于神境!

慕容羽一击不成,一旁却有魁梧大将拍马赶来,一对水缸大的铜锤舞得虎虎生风,吹沙走石令人心骇:“铜锤管宁在此!凌家小儿受死!”

另一侧,一员虎将拖着大刀不怒自威,气势攀升重如泰山,终将那撕开天地的刀芒斩落:“关州吕元孝,誓为刘公报仇!”

仿佛生怕这阵势仍擒不住一人破军的少女,一名又一名实力恐怖的强者携着精悍虎卫席卷而来,滔滔之势如大海狂啸,十面包抄生路尽绝!

“吾乃阎山,今日为阎家枪正名!”

“铁靳第一勇士哈莫夫,特来领教镇北龙骑将的厉害!”

“大西虎王在此,汝敢接我一斧否!?”

“玄剑千金记得吾否?张家张儒武来报三剑之辱!”

千兵交接,万马奔腾,关、凉二州精锐齐出绞杀黑纱一将。

谁也没感到意外,谁也没有质问什么,因为一开始双方都心知肚明:凌月清绝不可能束手就擒,这场“纳降”的实质,便是将千军万马的对决化为一场不对等的斗将,彼此以最小的代价夺取胜机!

宝剑拨开万斤之力,长枪直刺名将心窝,回身一箭,年少武宗饮恨亡。

左斩右挑,杀人如舞。

万军丛中凌月清夺过一匹战马翻身而上,性烈的名驹岂容仇敌驾驭,嘶鸣欲立却随着不着寸缕的雪腿一夹顿时驯服如意。

少女紫眸扫过,凛然杀意寒得万军四肢麻痹,可那一双双眼通红如血,明知将死而冲杀不绝!

身边的战圈好似漩涡流转,一名名大将挺矛刺来转灯儿般厮杀。

真气凝聚与夺来的兵器一次次崩碎而又凝聚,掩不住春光的黑纱早在炽烈战焰中灰飞烟灭,玄黑罡气却作甲衣,将娇躯紧裹凛冽神秘。

斗将如星枪锋如林,数不清骁勇将士冲杀近前化作尸骨扬起烟尘,漆黑的少女犹如杀神下凡,逆着浩荡军潮杀得血流成江。

不尽的兵器断折不尽的甲胄裂穿,前仆后继的勇者淹没不了玄黑之影,一人一枪,万军莫当。

“明明选择了阳气最盛的正午,她的真气便耗之不尽吗?”

不断后退保持距离的赵王见状感慨,那有所准备的突袭都差点要他性命,而今更是鏖战一众英雄不落下风,这名少女似乎已不再是人,一战杀威冲霄汉,鬼神见之也趋避!

“这披靡万军的杀威就是她的煞气,威势不尽,阴煞不减!”

金黄甲胄残破不堪,与少女碰撞数百招的慕容羽眼中已满是震撼。

在他眼中的凌月清已然脱离武者范畴,而是一个操纵战场本身的神灵。

原本单打独斗他还觉得难分仲伯,可随着营中诸将与无畏死士加入战圈,这名少女竟在无比压力下越战越勇,在生死间不断变化不断突破肆意引纳战场煞气融归在身,愈是杀戮愈是强大,而今杀威已滔天!

“但就是这样的女人征服起来才够劲,给我破!!!”一声暴喝,慕容羽萎靡的气势骤然暴涨,战戟剧燃劈出滔天锋芒!

犹如弯月的烈芒犁开战场,纵然无双女将也被劈断玄枪面色苍然,纵然一击之势受阻令其避开恐怖能量,这般上风却令男人昂首挺胸笑得张扬:别人眼中的凌月清是定荒侯,是镇北龙骑将,是玄甲黑枪屠戮千军的铁面修罗。

但在他眼中,这黑发紫眸的少女始终是光着雪白身子露出白虎嫩穴,酥胸娇挺玉臀翘弹的模样!

何等诱人!

身下的戟与手中的戟都硬到极致,慕容羽看着旋枪挑开如山重锤,看着银牙咬碎流光箭羽,看着幽寒斩断滔滔剑光,他大笑着策马而上,将浑身经脉与胆魄一并燃烧,戟落骄阳!

“嘶!”汹涌黑雾如水而辟,同时被劈开焚灭的还有包裹窈窕娇躯的阴煞玄甲,霎时毕露晶莹雪光,将这血染的天空照亮。

猿臂一展将玄力竭尽的杀神揽入怀抱,如铁如炎的男儿紧锁住无瑕天女,策马至君前,傲然而笑。

“幸不辱命!”

“好!!!”赵王大笑,强如无双定荒侯,终究没敌过万军合力。

“既如此,慕容将军昔日之败一概不究,赏良田千亩,封上将军,万户侯!”

捋着胡须豪气赏赐,赵王脸上更流露出属于男人的笑意:“定荒侯凌月清杀戮我军将士无数,其罪难恕,便将她赐予众将士享用三日,由慕容将军先拨头筹!”

“还有这位仙子姬灵曦也一并犒赏三军,交由破关功臣董将军开苞!”

“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听闻此言,三军无不振奋呼喊,竟肯将这对世间绝色赐给部下先用,此等胸怀的君主怎能不誓死效忠!

“多谢主公!”

得了头汤的慕容羽亦是朗笑,也不下马也不解甲,一扯甲衣残破的胯部便将那擎天之柱放出,擒腰抱起气力竭尽的黑发少女翻了个身将她直接放在自己坚硬炽烫的下体,熔金虎目盯着深邃紫瞳兴奋舔舐嘴唇:“定荒侯天下第一的处女,就由小爷我笑纳了!”

说着男人便悍然挺腰,早就按捺不住欲望的怒龙势如烈火地插入黑发少女私处,拨开那一线粉天,破开那完璧之身,填满那幽寒花径,直捣那神秘月宫!

第一好汉何等力大?

兽性大起的插入直顶得妙曼娇躯腾空而起,乳跃臀弹花枝招颤,若非一双大手把住月臀将那冲势止于玉浪,真要令人怀疑这轻似莺燕的冷美人要被这一枪挑上云霄!

“你——”完璧归赵,碧血如雾,凌月清陡然瞪大双眼,惊的却不是贞洁被夺,而是这挑翻娇躯的力道神韵竟如此熟悉,正如坠落玉台之伏击,正如大日凌空之解衣。

破月式!

此人竟能以阳具施展巅峰武诀?

“哈哈!定荒侯也有不通的武艺吗?”见到少女古井无波的小脸第一次展现波动:“吾之戟式破月式,本就是为破你身子而创!”

此言此笑伴着龙枪直捣,爱武斗更爱美人的慕容羽紧抱玉人绝学尽展,不下于绝世武艺的房中之术万军之中淋漓尽致,力捣花心连掠蜜窍,硬是干得冰山美人咬唇闷哼,雪股一夹清泉流注!

“慕容将军威武!”

看着马背上威风凛凛的杀神少女被抱在马背上破了瓜流出水来,将士尽皆兴奋呐喊,仿佛自己也挺枪直入少女玉穴,大肆征伐得这高岭之花娇啼泪眼!

“承蒙各位兄弟夸赞,今日且看我如何降了这镇北龙骑将!”

行房之事万众瞩目,慕容羽非但不怯反而愈发勇猛,当真以真气萦绕金枪龙精虎猛连连抽插,看似力大粗中有细,每一次插入都紧握美臀感其绷颤,紧盯紫眸窥其情澜,誓要寻出这冰霜少女至柔所在,大肆进犯叩开心关!

不单挖空心思想着如何将美人折服胯下,好男儿自也受用着窈窕娇躯不胜美妙畅快不已,不说这纤细娇躯柔若无骨寒香软玉,不说这祸水红颜醉人乱心,也不说这樱乳绵弹桃臀嫩滑,单是这不生毛发的白虎小穴便销魂至极!

“不愧是天下无双的嫩穴,真是又冰又紧,吸得小爷都差点交代了!”

尽情驰骋的男人如此夸赞,凌月清名冷音冷神更冷,肌寒眸寒穴更寒,就连女子生育之处都透着斩万军的寒煞,换作别人根本消受不住,对他而言却是极致的享受,如此危险小穴紧裹阳具正如大生大死般刺激,将这冰潭烤化更是无上征服!

嘴里喊着天下无双,胯下干着寒梅雏绽,如今的慕容羽甚至已不再为自己被单挑杀败八百破五万为耻,因为彻底领教少女高度的他已经认可了这镇压一世的旷世神将。

后人谈论,不会将他视为可笑败将只会感慨既生羽何生清,而今日将之生擒破瓜,更注定他成为当世男儿榜样!

长枪怒挑撞击寒宫只将雪玉般美人顶起凌空似龙女出水将苍天雕琢的绝美娇躯与被奸开的粉穴向全军炫耀,并趁这雪凰展翅飞去之前拽住那纤细足腕一把扯下让她从云端降临分开双腿再吞金枪。

享受着下体将杀神圣地一鞭干透阴泉喷涌霜面耻辱,金甲兽带的征服者大笑着拉动缰绳策马奔驰,在众军士羡艳目光下一边驾驭草原烈马一边驾驭玄阴母马,腰胯挥鞭抽出啪啪脆响,男人抽插着笑问器量。

“北凉城主大人,您被这根北凉第一勇士的大屌干得爽不爽?”

少女回以冷胜冰霜,只是那葵阴滴水却令男人笑容更甚。

无论这凌侯再强再冷现在也不过是个落到了手上的女人,是女人就免不了屈服男人,只要攻势足够猛烈,终会融化冰山,令她露出春水柔媚的一面。

不如说,现在的冰山便已有融化的迹象。

君不见定荒侯娇躯紧绷腿心晶莹,随着疾驰抽插被肉棒一下下带出清澈玉液,溅洒在空更落在某些幸运兵士的脸庞,令他们不由翕动鼻孔贪婪舔舐,正午大营都散发一阵芬芳的凉意。

眼看着金甲将军将黑发女将干得上上下下惊艳全军,大腹便便的玉幽关叛将董义舔了舔干燥嘴唇望向那雪发翠眸的出尘玉人:“姬仙子,末将得罪了!”

眼看着这气质空灵清雅的美人没有出言呵叱只是皱了皱眉,只觉这绝美仙子默认从了自己的男人愈发得意。

他原本在玉幽关中地位不高,武艺寻常全凭阿谀巴结混得一官半职,此次关州劝降令他见到了晋身之资,故而四处奔走最是卖力,那令堂堂仙子插翅难逃的囚龙阵便有他一半功劳!

早在那个时候,他望着飘渺仙子被压在地上苦苦挣扎的优美身段便已迫不及待想插进她的蜜洞狠狠征伐了!

当然,若是秦胜还活着,这大礼肯定是由带头反叛的他收下。

但那愚忠之人就算没有自刎,以其心性也决计不会碰仙子一根指头,这娇滴滴的美人还是得让他笑纳!

不同于在万军中被撕灭衣甲将雪白娇躯毕露的凌月清,姬灵曦依旧穿着那身永远不会被凡尘沾染,似织女绣成的清雅翠雪留仙裙,如玉肌肤似蒙珠光,朦朦胧胧美得梦幻,因此董义也不似慕容羽那样急色直捣黄龙,而是俯身将肥厚嘴唇复上两瓣草莓般的娇嫩,撬开檀口大肆掠夺!

甜!真甜!

一尝到少女香津的滋味,发福男人便在心中兴奋呐喊。

这樱桃小嘴里的水儿不光甜而且香,像杏花的香,像桃花的香,像菊花的香,像茉莉花的香……

这一根指头都能塞满的小嘴居然装着百花的香甜,真不愧是天上仙子,鲜美绝伦!

少女自然不会任凭这个可恨的背叛者予取予求,丁香小舌躲闪腾挪躲闪着入侵者的玷污,可这色中饿鬼岂会善罢甘休,发觉香舌灵巧难以捕捉就干脆脑袋前凑更进一步彻底占满清香小嘴,一路攫取着琼浆玉液逼得香舌避无可避终究被臭烘烘的大舌头缠绕捕获猛吸一大口,一时玉液潺潺,胖男人眼睛发亮只觉唇齿生香,俏仙子美眸瞪大臭熏晕眩。

好软!

好滑!

好嫩!

尝得绝美滋味更见得仙子情乱的男人直呼美味,肥厚舌头像土匪般将雪发仙子的樱桃小嘴搜刮个遍才恋恋不舍地松口拉出几条无比下流的粘稠丝线,更缠着那香滑粉舌拽出樱唇,顺带从少女舌底刮出糖豆般冰粒一口吞下,料想仙子口生定是天上珍馐,自是心满意足沾沾自喜:“姬仙子的小嘴果然甜美无比,今儿还明白大伙说的神仙滋味是多么快活,嘿嘿,还有仙子吐着香舌的模样果然勾人得很,何必小家子气只给凌将军看呢?”

“你!”俏脸晕红几分迷离的姬灵曦骤然瞪大双眼怒视着眼前无耻之徒,她与凌月清亲热时都特意布下禁制,怎会被此人窥得!

不远处赵王则微微皱眉,这厮怎么把专门对付这仙子的定音珠吞了?不过罢了,谅她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见到一贯空灵缥缈的少女作出这羞怒神情,董义笑得更是下流猥琐,粗胖指头捏住粉嫩小舌肆意轻薄:“仙子妙法小人当然参悟不透,但小人有幸在山谷避暑时窥见了仙子和将军联袂而来美不胜收,小人不敢坏了二位兴致只好潜在水底不出声响,还好小人家传蛤蟆功憋气了得,因此保住一条小命,还看了一场好戏。”

说到这里,男人的口水已是不由流出,盯着姬灵曦的玉颜笑得愈发淫荡:“仙子和将军的身子,啧啧啧,美,真美啊!平日见到二位都觉得这么高贵的女人是小人不敢想的,脱了衣服才知道再冷再仙的女人也都下流!这么白嫩的肌肤,这么标致的身段,浑身上下都泛着宝贝的光,奶子屁股嫩得能掐出水来,小嫩逼那么粉那么细没根毛遮着,简直就是催我插进去射个爽!嘿嘿,小人没忍住,冲着仙子的屁股就射了出来。”

听闻此言,姬灵曦充满仙气的小脸已是极为难看,难怪那日身子酥热总感觉闻到一股腥臊,还见潭水有些浑浊,本以为只是错觉,不曾想竟有如此鼠辈潜藏水底躲过了感知与禁制,将她们平日藏在衣裙与高贵气质下的身子看了个光,更恬不知耻地射出阳精,令她们戏水在精虫环伺之下,每一寸肌肤都被兽欲肆意侵犯,甚至连未经人事的雏花玉瓣也被无情蹂躏……

想到这里,雪发少女玲珑的身姿轻轻颤抖,浑身肌肤都泛起了疙瘩,周围兵士却听得如痴如醉,已见过黑发少女无瑕玉体的他们脑中也勾勒起这位仙子褪下衣裙的身姿该有何等美妙,而如此出尘的仙子与那位神挡杀神的将军居然在浑然不知的情况下被这猥琐下流的胖子视奸个遍,甚至还同处一池被精液玷污了身子,每日面容威严时,浑然不知有个好色的部下脑中回想的却是自己光溜模样!

感受到来自周围男人羡艳的目光,董义得意昂首盯着少女脸上霞澜:“仙子和将军漂亮的身子,小人朝思暮想忘却不了,逛怡春楼都没了滋味,全靠念着二位的美貌才能过活。也多亏仙子和将军也不是那么不食人间烟火,夹着大腿磨着嫩穴,亲着小嘴揉着奶子,还把挺翘的小屁股拍得啪啪响!啧啧啧,以前做梦也没想到二位还有这种癖好,天上来的仙子还能红着脸蛋婊子似地浪叫,看得小人射了一发又一发,只可惜没能射在仙子的嫩屄和屁股上,不然做鬼也爽得神仙一样!”

这么陶醉地说完,董义便不顾姬灵曦羞愤厌恶的神情松了粉舌令她啐骂出声,两只胖手搭在身上比败军之将还要利索地把甲胄内衬脱了个精光,露出那赤条条的身体,胖乎乎的肚腩,还有那硬邦邦的肉棒,淫笑着便扑向空灵仙子:“现在,小人终于能如愿以偿了!”

“无耻之徒,松手!”

被抓住玉腕拉扯衣裳,姬灵曦不由面红耳赤奋力挣扎,可被夺了法力的仙子如何比得过军汉蛮力,被轻易按住双手由那咸猪手蛮解衣裳:“嘿嘿,又能看到仙子美得冒泡的身子了,这回可不只是小人,还有几万弟兄一起……草他娘的,怎么脱不掉!”

又是拽带又是扯襟,使出吃奶的劲都无法将这华美仙裙撕开的董义只能悻悻认命,仙子就是仙子,总有凡人无法企及的手段,明明虎落平阳还是能免受欺辱,实令人难耐至极。

“此乃万法不侵之天衣,刀枪不入,红尘莫近!”

白发少女柳眉倒竖狠狠呵斥,本欲令这无耻之徒知难而退,却不料这猥琐胖子闻言反而嘎嘎怪笑:“红尘莫近?好厉害啊!只是仙子恐怕不知道,不脱衣服的玩法也多得很呢!”

贼眉鼠眼扫视娇躯,男人笑容愈发淫荡:“就比方说姬仙子这张小嘴,就相当适合品箫呢!”

姬灵曦大惊,连忙抿紧红唇,目光不由落在男人刻意突出的阳具,霎时芳心又是一乱:“此人阳具,怎有这般尺寸!?”

原来这男人的下体倒与他体型一致,称不上高大魁梧,却肥胖臃肿粗壮异常,纺锤般的形状根本不像是为交合而生,更像是专门拷问贞洁烈女的凶恶刑具,即便出尘如璃音宫传人也看得心惊肉跳,映出这肉棒轮廓的翠眸中荡起阵阵涟漪——这最粗处令她双手都难以握住的凶器女阴如何承受得住?

若依他言吹箫,只怕连这硕大鬼首都吞咽不下,只能勉含前端,垂泪乞怜!

“呵呵,放心,只是与仙子开个玩笑而已。姬仙子这樱桃小嘴可吃不下末将的大鸡巴啊!”

窥见清雅俏脸一闪即逝的惊惧,发福男人面露得色挑起少女光洁下巴色眯眯地欣赏着这飘渺似在云雾端却又如春绽桃华的绝美小脸,暗自确信这看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并不似外表那样矜持高洁,恰恰相反,这出身仙宗的白毛小妞正在他下流觊觎下透出骨子里的骚媚来,这愈发滚烫的俏脸、逐渐迷离的碧眸便是铁证!

对付这种闷骚美人,好色之徒自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