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萧姐得了重感冒。”婷婷脸上有些担忧,“最近半年,她病过好几次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可能……是前段时间劳心劳力,影响了免疫力吧。”
“哼,也不知道赵铭踩了多少狗屎!”婷婷撅起嘴巴,道,“萧萧姐这样对他,他以后如果敢辜负萧萧姐,我一定拿个剪子阉了他!”
“嗯……那如果我辜负了婷婷呢?”
“那我就告诉萧萧姐,让她拿把剪子阉了阿虚哥哥这个渣男!”
徐航还真做过一个这样的梦,被黑化的楚萧阉了。他苦笑道:“人家交换杀人就算了,你们居然交换阉人,惹不起惹不起。”
“那是当然。”婷婷得意道,“还不快去给本少女做饭吃?”
“这……我做的饭,你确定要吃吗?”
“那还是算了吧。”婷婷心有余悸道,“可是我也不会啊。以前都是萧萧姐做饭的……”
“行叭,我先点个外卖。”
当徐航在为大战后的少女挑选早中饭的时候,她嘴里嚷嚷着饿了,然后居然撅着小屁股,将徐航的下身含入了嘴里。
“等等……女侠,那个不能吃……”徐航紧张道。
“知道啦!”婷婷没好气道,“阿虚哥哥是逗比吗?谁吃奶的时候会把乳房咬一口吃掉呢。”
少女还没有穿上小内裤,下身茂密的毛发和若隐若现的粉嫩山谷一览无余。
徐航没有再伸手去刺激婷婷的秘处。洗完澡之后,他已经给少女肿起的“水蜜桃”上涂了刚刚买的药膏。
心爱的女友趴在身上为自己处理性欲,这样的场景他原来只在Galgame和梦里见过。
婷婷的技巧算不上娴熟,偶尔还会有些齿感。
但对于徐航来说,这样的刺激已经足够。
最后一次释放出为数不多的精液,被少女“咕噜”一口吞下。
“阿虚哥哥的味道……果然不错。”
看到婷婷舔了舔红唇、一脸魅惑的盯着他,徐航有种大喊“一滴都没有了”的冲动。
连续的大战,不但让少女的下面受了伤,就连他积攒多日的睾丸都有些隐隐作痛。
这丫头,真是个可怕的“榨汁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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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部分已经过去,剩下普通的圣诞节普通的过。
徐航的幸福生活,才刚刚开始。
住到婷婷家后,他关掉了早上的闹钟,因为能享受到婷婷特别的清晨叫起服务。
还有什么比晨勃后在少女的小嘴中来一发更加惬意的事呢?在抓着她的小脑瓜倾泻欲望后,就连起床气也一起无影无踪了。
徐航发现,婷婷可能有些特别的“嗜好”。
她好像超喜欢喝自己的精液。
每天晚上性爱完毕后,高潮到几乎虚脱的婷婷总会钻进被窝,为他进行“清扫口交”后才会趴在他怀里甜甜睡去。
看着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白色液体的婷婷甜美的睡颜,徐航想,这也许就是完美的伴侣吧。
在这样的激励下,徐航的工作效率高了许多。
到了自己的主场,他俨然成为了沈总手下的头号大将,也为公司办了许多原来并不属于自己的工作。
“后天准备一下,一起去个酒会。别开车了,肯定要喝几杯。”沈总说。
“好的。是谁组织的啊?”徐航点头道。
“顶头上司,大老板。请了些本地的朋友,为分公司铺路。”沈总说,“好好表现。这段时间干得不错。”
回到家,他闻到一股略带焦糊的香味。
婷婷怏怏不乐的坐在餐桌上。
“我把红烧肉烧糊了……”她委屈道,“我忘记把盐提前倒出来了……就一会功夫……肉就糊了。”
“婷婷,都会做红烧肉了啊?”徐航惊讶道。
“刚跟萧萧姐学的……然而好像没能出师……”
徐航夹起一块放进嘴里。
如果不计较那一点焦糊味道和有些过于软烂的口感,这红烧肉已经可以算得上好吃了。
“好吃!”徐航竖起了大拇指,道,“第一次就成功,婷婷的天赋爆表啊!”
“真的嘛?!”婷婷看起来有些高兴,又有些将信将疑。
“不信你尝尝~”
晚饭后,又是相拥在沙发上看电视聊天的日常。
“阿虚哥哥,我要把萧萧姐的厨艺学会,以后天天给你做好吃的。”
“嗯嗯,那我就等着享口福了。”
“要不,下个菜学韭菜炒鸡蛋,或者秋葵炒蛋吧。”婷婷抚摸着徐航胯下仍然不见动静的下身,坏笑道。
感受到男人的尊严遭到挑衅,徐航瞬间暴起,翻身把婷婷压在身下。虽然最近几天确实有些纵欲过度,但这时怎么能怂。
在婷婷的惊呼声中,他把她的睡裤和内裤一起扒下,在小豆豆上轻轻揉弄了一会。在感受到下身完全硬化后,他毫不客气的挺枪后入。
婷婷跪趴在沙发,上半身伏在沙发靠背上。徐航站在后面,双手抱着她的小屁股,快速抽送着。
由于少女的膣口较为靠前,后入时需要她压低腰身,将臀部高高翘起。腰肢和臀部形成一个性感的弧度。
每天早晚都有大战,所以徐航只释放了一次便停下了动作。婷婷已经到了三次,大量蜜汁从下身涌出,顺着腿将睡裤完全打湿了。
没有去管下身的黏糊,婷婷先转过身,将徐航沾染着双方体液的肉棒吃到嘴里。
看着婷婷大腿上渐渐滑下的白浊,徐航心中一动,道:“婷婷,我们以后还是用安全套吧。安全期……也不一定完全靠谱。”
婷婷熟练地将肉棒上所有液体清理干净,才将它吐出。
在龟头上留恋的亲了一口后,她才摇头道:“才不要……听说套套上会有润滑液,加上那个后阿虚哥哥的丁丁就不好吃了……”
徐航刚刚被少女嘬出尿道内残留的精液后爽到头皮发麻。听到婷婷的话后,他哭笑不得道:“真的……好吃吗?”
“腥腥的,粘粘的,如果不洗的话还会臭臭的。”
婷婷脸上残留着高潮后的红晕,道,“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想到它是阿虚哥哥的……就忍不住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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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酒会改成了一顿便饭。”沈总说,“在日暮庄园。”
“啊?怎么会突然改到那里?”
徐航有些惊讶。
日暮庄园的地方有些偏僻,几乎到了省城郊区。
庄园的主人在九十年代建设了这座庄园,一直以经营官府菜为主,游园为辅。
“据说有一位贵客不太喜欢酒会,所以就改了。”沈总笑道。
“是哪位啊?面子这么大?”
“傅岩教授。他当过大老板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