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刚出院的老人家，刻意换了一身装扮，腿部不适，都要去走楼梯，不想让护着她的人发现……那么请你告诉我，你让陈妈那么谨慎的去见你，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吗？”

王素眼中划过一丝异样的神情。

她确实有事情找陈妈商量，但是她在咖啡厅等了陈妈许久，陈妈都没有来，打她电话也关机了，后来她接到了苏南的信息。

信息里满是道歉还有悔恨，她便去了苏家老宅，可是没想到，着了苏南和沈清幽的道。

“没有什么秘密，就是想见她一面，说些话。我知道，你很讨厌我，所以就约她去了附近的咖啡店。”

顾北棠冷呵一声。

“有些话不可以在电话里说吗？非得要见一面？”

王素见顾北棠狐疑盯着她，一脸煞白。

“真不是我做的，我也不知道陈妈会出事。”

陈妈的死，让她也很难受，她拉高了声音。

“你要是不相信的话，你可以报警，让警方来查我啊。”

顾北棠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她知道人不是王素杀的，但陈妈的死，王素有责任。

若不是王素约陈妈出去，陈妈就不会去走那个楼梯，也就不会出事。

阿山瞧见陈妈在浇花后，到顾北棠回家，不到半小时的时间，若是这半小时的时间里，陈妈不出门的话，会不会有另外一种结果。

心中有个声音在回答着自己，不会。

尽管她想压住这个想法，但不得不承认，因为苏南想见她，还是会想别的办法让陈妈出门的。

想到这，顾北棠痛苦的垂下了眼。

她转身离开，王素上前拦住了她。

“就这么走了，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吗？”

顾北棠冰冷扫了她一眼。

“我要去找陈妈的尸体，你确定要拦我吗？”

想起陈妈，王素心中也很难受。

在苏家的那么多年，陈妈不止是苏家的保姆，还是她的姐妹。

“我跟你一块去找陈妈。”

苏奕赶来的时候，心中一直担心着，顾北棠会因为陈妈的事情，而失去理智，可她竟然瞧见顾北棠和王素一块出了门，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看着脸色没有一丝血丝的顾北棠，他心中更是心疼。